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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往事,昔年安禄山与杨国忠多有不和,安禄山去过一次天策府深受震撼,为了自己的大业而不断唆使杨国忠的神策军打压天策,致使天策一度军力衰弱。只不过后来神策军的掌控权在暗中转移到了李倓的手上,而李倓居然真的将原本只是个空架子的神策军整顿出了模样。“李倓抢完神策还要帮我抢隐元会,真是不容易啊。”木舒抱着书信感慨了片刻,立时道,“老无名动手了,少爷快点联系叔祖父,问问剑圣他老人家能不能把虎皮大衣借出来用用,只要把薛北辰引出来,断掉他手上的资源与暗桩,咱们第一步就成了。”薛北辰与剑圣有仇怨,成了老无名的弟子也是一心只为了向剑圣复仇,一旦扯出剑圣的名号绝对一钓一个准。对付老无名木舒心里还有点悬,但是对付一个热血上脑的小年轻,木舒还是比较有把握的。再者说了,薛家当年灭门之事也是误会一场,本就是老无名为了残害剑圣而设立的局,给薛北辰分说清楚其中利害关系,或许还能帮助他避开大明宫一战中被老无名杀害的命运呢。而木舒这方正在暗中谋划布局试图和敌方中人过招较劲,企图斩断敌方的情报供给,而另一方,叶英也已经抵达了长安。叶英前来长安,是为了寻找朱剑秋相商战事,同时确保天子的安危,莫要让武林人士闯入长安。“幸得叶庄主与扶苏先生书信告知,如今才不至于慌乱了手脚,而今叶庄主不远万里奔袭相助,实在感激不尽。”朱剑秋年岁已大,鬓发斑白,却目敛神光,一片清明睿智,令人见之即叹,不愧是“天下三智唯逊一秋”中的智者,“也多亏扶苏先生冒着莫大的风险,以文作刀,点破禄贼的狼子野心,让各郡城池中人有所戒备,整军待发,一阻禄贼的步伐,实在令人叹然不已。”叶英白发高束,金衣轻甲,本是阖目静坐,不置一语,此时听罢朱剑秋之言,却是微微一顿:“以文作刀?”“是也。”朱剑秋一愣,却忽而想起叶大庄主自闭双目,痴心剑道,不知此事也是常理,“时机抉择极好,而扶苏所著之书受众极广,痴于此道者又多为殷实之家,高官亦或世家子女亦不在少数,其中钦服扶苏者多也。阅书而悟理,此次扶苏著书却一反常态,言辞锋锐,伐骨作刀,言辞凿凿道禄贼势必要反。那些高官子女心中骇然,便将其中利害分说于父母长辈,便是将信将疑,也有了戒心。”“而扶苏著书向来五国布售,这次却不知为何仅仅在唐国流传。”“不过也多亏如此,山高水远,不至于让唐国外忧内患之事过早流传于他国境内。反倒是靠近河北等地的郡县及时开始征兵备马,虽说于事无补,但到底减少了伤亡。”提及此事,朱剑秋不免叹息,圣人无所作为,他们也只能撑着一口忠心,可天下百姓又何其无辜,不知这硝烟战火又要摧毁多少和乐安宁,“各郡战报传递极快,圣人如今已下令征兵备战,只盼能力挽狂澜,莫要天倾。”朱剑秋心中唏嘘,叶英却只觉得五味参杂,难以言语。他不知晓是否是幼妹口中的系统在延续着幼妹的遗泽,但想到幼妹连自己的身后事都这般精打细算,不曾松懈半分,又觉得心中微涩:“敢问先生,此书为何名?”朱剑秋抱着地图正想研究一下安禄山的行军路线,听闻这般问话只得一愣,道:“名为。”。这是……还有其他四国的意思?叶英猛然站起身,忽而想起什么,神情复又平淡,只是歉然地告罪道:“叶某暂离片刻,还望恕罪。”第一百四十七章逆天改命李倓行事果决,颇有雷厉风行之态,果真趁着安禄山调度军力之时找到了多多。安禄山有意争夺龙脉与秦皇陵中的不老仙丹,但如今战事未平,自然也就无心他顾。是以找到神算后人赵涵雅之后,一直是由红衣教教众看管,准备届时为多多洗礼成为圣女。李倓带走了多多,还故布疑阵留下了不少似真似假的线索,把这一口黑锅扣在了老无名的头上,还顺便栽赃了安禄山器重的长子安庆宗。如今整个唐国就是一潭浑水,干脆越浑浊越好,更加便于摸鱼了。多多和叶琦菲一般年岁,如今也已是碧玉年华的俏丽少女了。蓬松柔软的棕色长发柔顺地披落了满肩满背,容貌堪称娇艳的少女穿着白色红纹短打服饰,披着一件样式奇怪的黑色披风,神情沉静,不似豁达倒反像是认命了一般。李倓要带她走,她竟毫无反抗之意,仿佛不管深陷狼牙还是另入魔窟鬼窑,都与她而言没有半分关系,李倓看着奇怪,却无意多问,左右他应承扶苏的事情也已经完成了。只是李倓带着赵涵雅将将离开狼牙军的领地,却忽而被一名身穿东瀛服饰的少年人拦下,张口便让李倓交出多多。“你又是何人?”李倓看着少年人的服饰,便已将对方的身份猜出了七七八八,但仍不明白为何东瀛阴阳世家的少主会掺和进大唐战事里,“你便是倭国源家少主?在下应承赵家故人所求,带赵涵雅离开此地,你若识相,便休要阻拦。”“胡言乱语!”那姿容昳丽的青年猛一甩袖,冷笑着道,“赵老爷子于我有恩,我才是被赵老爷子托付之人,你又算什么东西?又是哪里冒出来的赵家故人?!你才是应当识相收手,莫要忘记此处乃是狼牙之地,你我若是动手,你可占不了便宜。”李倓听罢也是冷笑,他惯来精于算计,筹备齐全,自然知晓眼前之人乃是朱天君伊玛目的客人,但这可不代表他会因此而怯懦三分。双方正待一言不合之际便大打出手,一直沉默跟在李倓身后的多多却忽而开口道:“源明雅,是你啊。”“多多!”名唤源明雅的青年转眼便敛去了满身锋锐,温文尔雅自有一番晓月清风般的和煦,“多年不见,你倒是越发风采过人了。我都听说了,安禄山想利用你夺取李唐地龙之脉,实在可笑至极。我不愿管这李唐之事,却不想让你掺和进去,此人心怀鬼胎,满口谎言,也不知晓要利用你去做什么。跟我一同回东瀛吧,那里没有人可以伤害你!”“善也罢,恶也罢,没有什么不同的,都不过是身不由己。”多多一双澄如浓蜜般的眼睛沉淀着死水般的平静,平直的语气里似乎暮气沉沉,带着说不清的黯然之意,“你还是旧时的模样,我却不再是那个我命由我不由天的小女孩了。待我好者,我自铭记在心,但我命数将至,又是这般祸乱横生之命,如今惟愿终了此生,莫要牵连他人,你便莫要执拗于此了。”“命数已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