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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飞行员处于休假期原因,无法提供。目前,绑匪正在和防暴队派出的谈判专家针对直升飞机进行交涉。怕大家不相信她,琳达还精准说出了那家中场馆的名字。中餐馆的名字让自始至终都一副事不关己的人回过头去。连嘉澍回过头去,林馥蓁手紧紧握住花束,因为不紧紧握住的话,花束也许一下子就从她手中掉落下来。走在这个时刻,她已是累极。再过十分钟,一切就解脱了,林馥蓁心里拼命告诉着自己。本来想对琳达给予谴责的人在听到她说,绑匪号称还有接应同伙,接应他们的同伙就在附近时都没再说什么。他们现在所在方位就在中餐厅附近。有若干几位也偷偷拿起手机,视频是从个人社交网站平台流出,正在现场的人用手机记录一切再第一时间传到社交网上,这则消息再通过门户网站快速扩撒,附近区域的人更是奔走相告。坐在最前排的是安德鲁的卡特表兄,那是一个崇拜暴力又爱凑热闹的家伙,他怎么可能错过这样的事情,他似乎很满意现场气氛,目光落在手机屏幕上,赞美:像在看好莱大片。这时,琳达似乎又发现了什么,侧过脸去看坐在她身边的安德鲁,大声惊呼:猜猜我在现场看到谁,二十欧……二十欧女孩也……也在现场,一把枪……一把枪正指着她……她的脑袋,二十欧……二十欧脸都吓……吓白了。“二十欧?”安德鲁皱眉,一把抢走方绿乔的手机。“那叫什么来着……嘉澍,”没去理会安德鲁,琳达目光转向连嘉澍,“就是那个说喜欢你,然后……跳了钢管舞的女孩。”连嘉澍目光转向安德鲁,似乎想通过安德鲁的脸色表情去求证事情真伪。现在,作为新郎的他自然没办法也像那些人一样,拿个手机,时时刻刻关注五英里外那场绑匪和防爆警察对峙的大戏。很快地,安德鲁给予了他准确的答案:是真的。安德鲁站了起来,做出抱歉手势,快步往着婚礼出口处。这一切也仅仅发生在三分钟的时间里。在牧师的轻咳声中,现场的人才想起这是一场婚礼,注意力从手机移开,坐直。五十名来宾少了一位。看来,安德鲁还是没有彻底忘记方绿乔,也许他自以为忘记了,但,这一刻,他发现其实没有。现场恢复到一场婚礼应有的严肃气氛,牧师手盖在圣经上,新郎站直身体,嘉宾眼睛落在新娘身上,因为新娘迟迟没有到位。不顾众人目光,林馥蓁手伸向一脸疑惑的卡特。那位老兄把手机交到她手上时还以一副好学生向老师保证的语气说没事,她把手机丢到海里喂鲨鱼他都高举双手赞成,说这些话时他还不忘朝琳达挤眼:很快,被没收手机的人就是你了。林馥蓁把手机递到连嘉澍面前。手机屏幕还在播报中餐馆的人质事件。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就掰了☆、人间蒸发林馥蓁把手机递到连嘉澍面前。接过手机,关机,把手机交到牧师手上,一气呵成。婚礼继续进行。很快,婚礼来到最高潮阶段,牧师询问新郎是否愿意娶新娘为合法妻子。新郎的脸映在大屏幕上,开口,按照口型,现场嘉宾乃至正在收看婚礼直播的观众都以为即将从新郎口中听到那句:我愿意。是的,我愿意。然而……现场只有海潮声,海鸥的叫声。新郎脸缓缓转向新娘,像在看新娘又像不是。一秒、两秒、三秒。先打破现场沉默气氛的是新郎新娘共同的朋友,她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大声说:“Yann,快说我愿意。”唯一知道真相的琳达终究还是忍不住了,是担心新郎还是担心新娘,不得而知。让林馥蓁比较意外的是连嘉澍到了这个点才发作。再细细想,可以说意外,也可以说不意外。也许他真的是尽力,尽力去接受和林馥蓁共度一生的种种可能,怀着一丝丝侥幸心理想说不定顺其自然就结束了。但,当决定性的时刻到来时,一切一切开始变得无比清晰了起来。毫无喜悦,甚至于有点厌烦。蓝天白云下,牧师问穿着白色礼服的年轻男子:愿不愿意娶林馥蓁为你的合法妻子。世界在那个瞬间安静得出奇,就只剩下那个声音。愿不愿意娶林馥蓁为你的合法妻子?看着眼前的女孩。愿不愿意娶林馥蓁为你的合法妻子?那个答案再清晰不过。拉起她的手,不是面向牧师,而是往着远离婚礼现场的所在,以一种毋庸置疑的姿态,脚步越来越快。到最后——到最后,林馥蓁都得用跑的才能追上嘉澍的脚步了。两人面朝大海。不一会时间,海风吹乱了他们的头发。先打破沉默的人是连嘉澍:“如果刚刚发生的是一场结婚游戏的话,我会当着全世界说一万次,我愿意,但,那不是在玩结婚游戏,所以,我说不了我愿意。”“明白。”她说。“你也知道,我极度讨厌被当成提线木偶,让往西就往西,让往南就往南。”沉默着。风撩起了婚纱裙摆,海面茫茫一片。“林馥蓁,”顿了顿,他说,“一场婚礼如果缺失其中一方的喜悦之情,那这场婚礼就会变得毫无意义。”望着海平面发呆。“婚礼的一切一切让我觉得极度的不舒服,林馥蓁,我现在需要喘一口气,我需要离开这个让我感觉到窒息的地方。”“好。”也唯有这样回答了。他开始亲吻她的额头,她被动承受着,他垂下眼眸说小画眉别用那样的目光看着我,我受不了,说小画眉我只是需要喘一口气。点头,这会儿,她都懒得去回答他任何一句话。他看着她,她回看他。他说,林馥蓁,你说点什么吧。说点什么啊,嗯,那她就说点什么。她问他嘉澍你想清楚了吗?他细细打量她,笑着说,林馥蓁你穿上婚纱的样子比我想象中还要美,我没理由放开这么美丽的新娘。但他又以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但,不会是现在,起码现在我对孩子们无任何好感,甚至于,他们给我的感觉十分的糟糕。”“可,怎么办,嘉澍,”她说着,“现在,我就觉得孩子特别可爱,你就不能因为我喜欢而去喜欢他们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