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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4

    没放人,他们也没办法。不得不再说一声,作孽啊。

第二卷 第二十五章 侍寝无门

古典音乐还是钢琴展现的最为出色,虽说大提琴也很优美,可要说贵气,还属钢琴。

可现在,没有哪一样乐器,能比钢琴让腾椿语讨厌。明明悠扬婉转的琴声,到了他的耳朵里,就刺耳的要命。偏偏他还坐在第一排,最靠近舞台的地方,也是整个礼堂,最佳的观赏位置。可他心里烦躁,而他身边的女人,脸上洋溢的笑容,是他鲜少见到的。

我们追星的时候,都会有一种疯狂,因为偶像的一颦一笑而牵动悲喜。他本来还担忧,以为舞台上的那个是他的劲敌,可现在看来,老婆迷他,就和追星是一个道理。那是她心里的少女梦,不会成真,他只要稍加注意就好,其他的由着她开心去吧。但是有一点还是要清楚,男人也是有嫉妒心的,老婆太疯狂了,他也是要发飙的。

这是叶迪斯的演奏会,他在看守所那段不光彩的过往,已经被腾椿语漂白。对外宣称,他这段时间在进修,而这次演奏会是他澄清谣言的一个手段,这场演奏会,自然是商业演出,纵使他不愿意如此,也不得不在演奏会前冠名赞助商的品牌。

谁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小龙女,谁也不能一杯蜂蜜就填饱肚子,现实就是如此。可笑的是有人一直不明白,这人是叶迪斯。与其说这是他的演奏会,不如说这是他给辛博琪的礼物,满场的观众,他现在只想弹给她一个人听。

有句话叫做对牛弹琴,叶迪斯没有看透,可腾椿语看透了。她起初是兴奋,后来是瞌睡。演奏会进行到一般的时候,她的身体就一直在下滑,脑袋也越来越沉重,好几次险些摔倒,幸好被腾椿语扶住。

腾椿语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揽着她。辛博琪像一只猫一样,在他的怀里蹭了蹭,讯了个舒服的姿势,呼呼的睡了过去。她的头再次的偏离,腾椿语赶忙帮她扶正,这个轻微的动作弄醒了她。辛博琪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显然还在游离当中。

“弹的真好。”她由衷的赞叹着。

“你听了吗?”

辛博琪颇为享受的闭了一下眼睛,似乎是在感受着音乐,“这小夜曲弹得真好听。”

腾椿语耸耸肩,指了指肩膀上那一滩口水,“这是催眠曲。”

“对不起。”她有些不好意思,其实在她的心理,还认为自己和腾椿语不熟,可是,他们真的是两个青苹果见面吗?只怕就她一个人这么想,腾椿语恨不得时刻放在眼皮里面去。她还一个人在那儿嘟囔,“口水,你怎么能去别人的衣服上呢?”

腾椿语笑着用自己的袖子给她擦唇角,“没事儿,以后想留,对着我一个人流就好,流多少都没问题。”

“呀!你以为我小脑萎缩啊?早知道不带你来了,打扰我听音乐。”

已经睡了一个小时了,还听音乐?

这音乐会是叶迪斯亲自邀请辛博琪,她当时开心的像是看到了美男出浴,这个比喻确实庸俗了,也不合适,可她那个时候真的是,用卡通片的方式说,眼冒桃心。可她没想到的是,腾椿语一定要跟着去。

她自然不让,“你去不太合适吧。”

“怎么不合适,这大黑天的,听完了我们一起回家多安全。”

“叶迪斯会送我回来的。”

怕的就是他。腾椿语还记得三个月前,那个看似纯洁的叶钢琴,压着他老婆玩亲亲的样子呢,那个小技术,他能放心么。

“我们是夫妻对吧,这种场合,应该一起出席,你忘了,你说过会配合我的。”婚后绝对配合是她的死xue,可是这个绝对配合,是他的法宝。

果然这么一说,她虽然皱眉,可也同意了,但是临走又强调,“你可不许捣乱。”

你说他气不气,为了你他可面子里子都不要了,你把他当成蜡笔小新一样警告,腾椿语是有苦说不出。

演奏会结束,人全部散场,整个礼堂里安静了,辛博琪才睡醒了,是的她又睡着了,这人实在没有音乐细胞,她这次首先看了看腾椿语,这是不是一滩口水,而是一片口水。她不好意思的看着腾椿语笑,“你怎么也不叫醒我啊。”

“你睡得很香。”腾椿语的语气有些不对,这话听着有咬牙切齿的味道。

“呀!”辛博琪捧着腾椿语的脸仔细的瞧,“你的嘴角怎么乌青了?”

“我自己打的。”他有些负气,演奏会一结束,他就叫她起来了,结果她一拳打过来,又睡死过去。不是没叫她,是根本就叫不醒。

那天他们到底是没见到叶迪斯,本来辛博琪是要去后台找他的,可叶迪斯早就走了,当然是腾椿语赶他走的,只是辛博琪不知道而已。她倒也没失望,坐着腾椿语的车一起回家。只是在车上又睡着了,流口水是必然的。

后来为这流口水的事,她还吓了一跳,直拉着腾椿语问,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病?绝症吗?还是我真的小脑萎缩了,不然怎么管不住口水?他笑她神经,可还是带她去医院检查,只为了让她心安。十几个专家会诊,神经科的,内科的,外科的都看了,还是一头雾水。最后还是心理学家得出了结论,做梦,而且是美梦。当然你也可以理解为出梦。不过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说。

腾椿语将她从车里爆出来,没惊动保姆,直接回房间去了。她一碰到枕头,就像一尾鱼钻进了被子里,很让人怀疑她是不是真的睡着了。

睡梦中的她小小的一团,缩在大红色的床里,长发散在枕头上。她的发质很好,乌黑的,从来都不染发,她和她爸爸辛泰一样,喜欢很中国的东西,所以对头发,她一直喜欢乌黑亮直的秀发。她许是做了美梦,唇边始终有一抹笑意。

这件房间所有的布置,都是大红色的,就跟新房一样。是他的主意,也是他亲手布置。原本腾椿语是最讨厌红色的,可现在你问他,红色怎么样?他保准说,好啊,多喜庆!

算算日子,小产一个多月了,是不是该为祖国做点贡献了呢?祖国的未来还要孩子们建设,他是党员,思想要跟上。我不献身谁献身,我不侍寝谁侍寝?

腾椿语先给她脱了衣服,然后又脱了自己的衣服,期间手竟然还抖了抖。他压在她的身上,吻了她的唇,又蔓延到颈窝,刚开始的时候轻柔,像是羽毛落在你的身上,可越到后来,他的吻就越是炙热,而她一点反应没有。

他在她胸口吻了一会,又开始吻她的唇,呢喃着,“琪琪,琪琪。”

“嗯。”他叫了好多声,她才应了一声,气若神离的,俨然没睡醒的样子。

“琪琪,我们生个孩子吧。”他是真的想要定下来了,相妻教子,跟她在一起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