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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排练怎么样了?”“明天还要去。”安檬檬回答,又警惕道:“不许扯开话题,到底去哪了?”“就是出去逛逛街,吃吃东西啊。”安果果面不红气不喘坦然看她。安檬檬狐疑:“真的吗?”“当然是真的啦。”张易尔肯定点头。“可是你们哪有那么多钱吃吃逛逛的?”安檬檬还是不信,哪有要逛街天天出去的,比卖东西的还勤快。“真的。”张易尔豁出去了,“而且吧,外面有个小哥哥长得不错,是我的菜,这不是为了终身大事嘛。”安檬檬眨眨眼,顿时了然,感同身受道:“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们干嘛呢,不就是追帅哥嘛,我有经验啊。”安果果回头,在安檬檬看不到的地方,佩服的冲张易尔竖了根大拇指,后者回以苦涩一笑。“小哥哥长的怎么样啊?”安檬檬自从知道张易尔出去的原因后,就一晚上跟在她后面,又是支招又是盘问。张易尔弄得烦了,无力道:“没你家沈朝雨帅啦。”“那是。”安檬檬肯定的点头。“那他是做什么的?”她又问。张易尔爬上床,裹上被子,“我要睡觉了,你能不能别问啊,八字还没一撇呢。”安檬檬只好回床,找了块面膜,撕开准备敷。宿舍门开了,是慕茜,她头上和肩上有白色风雪。安檬檬惊讶一声,“外面下雪了?”慕茜红着脸颊和鼻子,喘气点头,“是啊,可大了,我都差点摔倒了。”安檬檬已经走到窗前去看外面了,果然是鹅毛大雪,飘在半空,然后落入泥土。等慕茜脱掉衣服,抖掉身上的雪,就看到安檬檬对着镜子敷面膜,张易尔和安果果早就缩进被窝了。“她们这么早就睡了?”安檬檬笑了声,“她们可能是要冬眠了吧。”自从那天问过两人之后,安檬檬就再也没有管过她们出校的事情了,天天下了课就去社团。大学下了好几天也不见停,学生会没办法了,路上的雪积多了就变成冰,打扫的大爷们不好弄,便让学校每个社团立马的部长和男同学早上去帮忙清理。但是愿意的不多,早上大家都在睡懒觉,谁乐意无条件的去清理道路,又捡不到金子。所以效果甚微。王思雨原本开开心心的去了两天,后来带着铁楸气冲冲的回来了。“什么玩意啊,怪不得其他的社团的都不去,那不是废话嘛,让我们去清理雪路,学生会那几个傻缺在暖气房里睡得可好了,自己不做就分给我们做,想的美。”她在社团里面破口大骂,隔壁的几个社团听见了也没吭声,显然是积怨已深。☆、第十四眼闻言,连向来不动怒的安檬檬也有些生气了,“这学生会也太过分了吧,以后不去了,本来帮清洁工清洁道路是挺好的事情,他们这么做也太欺负了。”“跟学校反映一下吧,外面的雪多了,清洁工也不好弄,要是受伤了就不好了。”沈朝雨平淡开口。众人赞同点头,王思雨立马答应了,“我到时候去学校生活部那边跟老师说一下。”积雪的事情被放下了,安檬檬他们又要准备排练的事情了。没成想第二天下午胡轻语就来了。安檬檬才知道胡轻语就是学生会的干部。胡轻语对沈朝雨花痴的看,安檬檬面色很不好的挡了过去,被挡住视线的胡轻语很不开心,跟安檬檬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你昨天跟学校领导说什么?会长被叫去谈话现在还没出来。”这话是对王思雨说的。王思雨在安排人拿铁楸,好笑道:“当然是学校积雪的事情咯,让让,我们要去清理积雪了。”“对啊,你没看到外面学校新请的清洁工吗?”安檬檬接上去。胡轻语哪会善罢甘休,拦住她们:“你给我说清楚了,只是学校积雪的事情吗?哪怎么会找上我们学生会的事情?”王思雨本来就积着脾气,此时也不想忍了,用力的丢下铁楸,吼道:“我多说了句你们学生会光吃不干不行吗?你还有理了?你现在在找我们兴师问罪是吗?”胡轻语噎了一下,又很快反驳:“我们学生会有很多事情的,自然没办法每个人都去了。”安檬檬挡在两个人中间,嘴巴嘟得老高,“那你们也好歹去一个人做做样子也行啊,谁都忙,你们忙得过学校的老师吗?别给自己的懒惰找借口,现在麻烦到了就在找我们?”“你们······”胡轻语气得不轻。沈朝雨拿着铁楸,淡淡道:“你们会长不会有事的,凭他校董的外甥身份,丢不了。”这句话讽刺意味十足,众人面带笑意,安檬檬也得意的冲胡轻语笑。胡轻语面色铁青,被自己喜欢的人讽刺,太丢人了。“沈朝雨,你去死。”她委屈的喊了一声,往外冲。安檬檬心里嘀咕:弄得跟分手似的,你是沈朝雨谁啊。“大小姐日子过惯了,真以为自己是谁啊。”王思雨不屑道。安檬檬拿着沈朝雨给的小铁锹,跟着大家走了。幸好她今天穿的是防滑靴子,不然就她这个小身板,早在雪地里滚下去了。大家都在雪地里铲雪,另一边的学生会的娇弱的不知道在铲雪还是抠雪。王思雨拿出一支护手霜,往每个人手上挤了点,给安檬檬的时候顺道往她脸上挤了点,美其名曰护脸。安檬檬无奈,搓干净手上,然后伸手往脸上揉。站在她旁边的沈朝雨,看着她的手在脸上揉着,皮肤水嫩,像一个小仓鼠,不禁笑出声。安檬檬动作一顿,瞄了他一眼,不好意思的动作小了点。刚出来的时候很冷,不过铲着铲着就开始浑身发热,安檬檬热的外套都脱了,放在了一边继续产。遇到了一块硬的,她凿了几下,没凿动,又拿铲背敲了几下。沈朝雨的大铲子戳了过来,戳了两下冰块碎了。安檬檬惊羡的看着那,“学长力气好大啊。”他擦了擦头上的汗,“遇到搞不定的就放在那,你铲子小,不好弄大的。”安檬檬瞅眼一旁的王思雨,她拿着大铲子在那卖力的干活,不好意思道:“我可以拿大的弄的。”他脱了外套,立马一件针织毛衣是纯白色,比地上的雪还要白,“大的会弄伤你的。”“好吧。”安檬檬眼睛落在了他的毛衣衣领上。快弄完了,排球社的几个人脸蛋红红的,可能是冻得,也可能是累的。王思雨插着腰,看着那边还在装模作样的学生会干部,白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