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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都是婉枫的青春和幸福。“宋志娟,人在做,天在看,今后怎么样,你我走着瞧!”童蓉目光凌厉地暗忖道。“阿嚏!”宋志娟扭身打了个喷嚏。严定尧赶紧抽了张纸巾递过去,神情关切地问:“凉着了?”宋志娟摆摆手,示意大家继续吃饭,“奇怪了,刚还好好的。阿嚏!”话音未落,她又转身打了个喷嚏。严定尧起身把吊扇关掉,抱歉地对长安说:“你阿姨身体弱,吹不得风。小长啊,对不住,这大热天的,让你跟着受累了。”长安赶紧说,“我不热。阿姨,您没事吧。”宋志娟笑了笑,“没事,没事,小长,你吃菜啊,这道红烧鱼,是臻臻的拿手绝活儿,你尝尝,给评价评价。”长安从善如流,夹了一筷子鲜嫩多汁的鱼rou,细细品尝。她把鱼rou咽下去,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看着严臻,“你确定,这不是饭店的成品?”严臻和父母互相望了望,得意地哈哈大笑,“你这么夸我,我妈该骄傲了!”“噢?”长安不明白。严臻搂住身旁的宋志娟,笑嘻嘻地解释说:“我的手艺得自我妈真传,整个石化小区,没有谁比我妈做饭更好吃了,是不是,爸!”严定尧正在满头大汗地啃鸡翅,听到儿子叫他,赶紧尴尬地吐出半截骨头,频频点头,附和道:“对,对,你妈不仅是劳动模范,行业专家,还是小区公认的厨房达人呢!”宋志娟瞪了瞪夸大其词的丈夫,笑着对长安说:“别听你叔叔胡说八道,我啊,没他们说得那么好。”“阿姨,您过谦了。”长安笑着说。宋志娟用公筷给长安夹了个沾满酱汁的鸡翅,而后,笑吟吟地问她:“小长,你做饭的手艺也不错吧?”正文第一百零七章情路生波长安顿觉尴尬,她放下筷子,面色微红地回答说:“我……不大会做饭。”宋志娟的表情微微一僵,笑容从脸上渐渐淡去,她轻轻哦了一声,还是点点头,说:“现在的年轻人,大多不会做饭。是阿姨冒昧了。”长安赶忙摆手,惭愧说道:“不,不,是我做的不好。”严臻在桌下踢了踢严定尧的脚,冲他眨了眨眼。严定尧迅速领会儿子的意思,笑呵呵地指着菜肴对长安说:“小长,你吃菜,吃菜啊。”长安这才拿起筷子,重新吃饭。餐桌上没人说话,只听到几个人咀嚼食物时发出的细微声响。“小长,刚才我听你说,你弟弟是做律师的?”宋志娟忽然开口问道。“嗯,我弟弟长宁在上海维正律师事务所工作。”提起长宁,长安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光亮。维正律师事务所。这个律师事务所好像还挺有名气的,宋志娟记得中央台的法制节目里曾采访过这家律所的律师。“那挺不错的,如今律师是高收入职业,一个案子的抽成就顶得上普通工薪阶层一年的工资。你弟弟这么优秀,肯定在上海买房了吧?”宋志娟笑望着长安。长安心口莫名一紧,想了想,回答道:“宁宁刚到维正工作,收入不算高,还没有买房。”“哦,这样啊。那你父母不在了,你弟弟的事,想必都要你这个做jiejie的来cao心吧。”长安点点头,“是这样,宁宁是我唯一的亲人,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从未想过推卸责任。”宋志娟笑了笑,没说话。严定尧听到这里,忍不住朝长安投去赞许的眼神,“小长,你能这样想就对了,人啊,活在这世上,没有什么比亲情,比家庭和睦更重要的了。”“咳咳!”宋志娟咳了几声,不满地对丈夫说:“我和小长说话呢,你别插嘴。”“小长,那你在龙建集团里具体做……”“妈,你还让不让人吃饭了。”严臻皱着眉头抗议。长安冲着严臻摇摇头,笑着对宋志娟说:“没事,阿姨,您问吧。”宋志娟被儿子吼了,面子上有些过不去,她的笑容显得有些僵硬,可还是依着自己性子把长安的工作问了个门清。刚才听说她在赫赫有名的龙建集团工作时,如同听说长安的弟弟在著名律所工作时一样欣喜,一样激动。可细问后才知道,想象与现实的差距到底有多大。她弟弟就不说了,至少还在大都会里讨生活,而她呢,她的工作可不像龙建集团的招牌那么风光,说是什么项目经理,却经常混迹于深山老林,与一群粗鲁野蛮的筑路工人同吃同住,说起这些事,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竟一点也不沮丧,而是越说越起劲,两眼放光的向严家的老爷们描述她工作时的艰苦场景和趣事,一时间,那俩捧场的已然深陷其中,不时啧啧称赞或是哈哈大笑,完全把她排除在外。宋志娟的忍不住蹙了蹙眉头,再看向长安的目光,已经少了些温度,却多了些思索和顾虑。饭后,长安主动要求去洗碗,严定尧心想怎么能让客人干活,刚想阻止,却被旁边的妻子轻扯住衣服,用眼神暗示他别管。严定尧尴尬地挠挠头,没再说什么,家务活儿实在是长安的短板,只见她动作笨拙地收拾着桌面上的餐盘,严臻想帮忙,却被她摇头阻止了。后来两人去了厨房洗涮,严定尧去客厅看电视,宋志娟悄悄走到厨房门口,她没有进门,而是立在门外不被人发现的角落里仔细观察了半晌,才沉着脸回到客厅。“你这人真是,怎么能让小长去洗碗呢。”严定尧不满地嘟哝妻子。宋志娟瞥了他一眼,默默地坐下,并未像以前一样,同丈夫理论出个高低。严定尧觉得奇怪,看到宋志娟面色很差,就挪到她身边,关切地摸了摸她的额头。“没烧啊。”他纳闷不已。宋志娟打掉他的手,蹙紧眉头,低声对丈夫说:“你跟我进来一下。”说完,她起身走向卧室。严定尧挠挠头,不明所以地跟了过去。厨房里,长安嫌戴着手套洗碗不利索,干脆脱了下来。她在水管下面涮了涮白色的瓷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