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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看着手里的调查资料,说:“调查内容显示,你是从两月前担任项目监理代表,这期间的施工路段都是由你负责验收并在验收表上签名,你一直反复强调,质疑安经理他们在破碎料上搞鬼,可你当时验收的时候,有查出什么问题吗?”乔恩斯抖了抖嘴唇,低声嘟哝说:“他们诡计多端……”“乔恩斯先生,请你注意措辞和态度。”布瓦力生气地挑起眉毛。“好的,我注意。可是您要尊重事实啊,检验报告可不是我私人写的,上面有权威机构的公章,您不能忽视这一点。”乔恩斯辩解说。“那也仅仅只能证明这一路段的级配不合标准,而不是全线不达标。”布瓦力说。“这可说不准,毕竟您也不了解他们。”乔恩斯意有所指。布瓦力抱着手臂靠向椅背,他看着面目阴沉的乔恩斯,顿了顿说:“等其他路段的质检结果出来后再说吧。”取样检测需要时间,但最晚明天就可以拿到检验报告。乔恩斯没有异议,问他可不可以离开。布瓦力点点头,乔恩斯起身朝门口走去。“等等。”布瓦力叫道。乔恩斯回头看着布瓦力,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和困惑。布瓦力看着他,语气低沉却又严肃地说:“在事实结果出来之前,我不希望听到任何诋毁乙方施工人员的声音,你也不例外,乔恩斯先生。”乔恩斯眼尾的肌rou很明显地抽搐了几下,他攥紧拳头,声音冰冷地回答;“好的。”长安此刻正在用力拍打着雷河南宿舍的房门。“咚咚!咚咚咚!”“雷河南,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你给我开门!”长安瞪着布满红丝的眼睛,拳头一下又一下砸向紧闭的房门。“你不开是吧!行,那我找人砸开!”长安转身就走,可刚走了两步,就听到身后传来响声。她唰一下转身,几个大步走到门口,抡起拳头就照着门里那个黑乎乎的影子砸了过去。“你可真出息!遇到点破事就准备逃跑,你还算个男人吗?”长安厉声呵斥被她的拳头砸得踉踉跄跄后退的雷河南。雷河南低着头,转身,径直朝屋里走。长安追上去,拉着雷河南把他朝椅子上一推,然后拿出兜里雷河南写的辞职信还有布瓦力先生交给她的所谓的‘认罪书’,嚓嚓几下撕掉,用力扔向雷河南,“你以为写这几张破纸,你就高尚了,你就良心可安了!我告诉你,没那回事!雷河南,且不论这事谁对谁错还没定论,就算是最后捅破天,你也给我好好呆着,处分谁,谁来担责这不是你说了算的,我还活的好好的呢,你甭想自以为是,越过我干些不可救药的蠢事!”雷河南被骂得抬不起头来,他盯着地上、身上那些零零碎碎的纸屑,闭了闭眼睛,忽然抬头吼道:“我见不得你给我擦屁股行不行!我见不得乔恩斯那混蛋趾高气扬的狂吠咬人,行不行!我,我辞职,我承担一切责任,要我赔偿还是坐牢,都来找我雷河南,别他妈的找你的事!”“你承担个屁!你能承担什么?我把你带来的,也要毫发无损的把你带回去,不仅仅是你,这里每一个龙建员工,我都要把你们安全的、有尊严的带回去,尊严你懂吗?你以为辞职认输就是保护我们,捍卫我们的尊严吗?告诉你,你大错特错,我们从来都是一个密不可分的整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谁也别想把自己择出去!出了事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家还没把我们怎么样呢,咱们自己却怂了。雷河南,你真的认为你是错的?你对自己就那么没自信?”“我有!我有自信!可我不想让你为难,你懂吗?小何说你几天几夜没睡,工友付出的劳动和汗水被人质疑,我忍不了,我……”雷河南神情痛苦地抱住头,用力揉搓起来。“忍不了也得忍!”长安上前抓着雷河南的手,强迫他看着她。“你别瞪我,你就算吃了我,我还是得让你清醒过来!你说你有自信,好,那你就用你一百二十分的自信去证明你自己,你不是懦夫,你是来自中国的优秀土建工程师,你要用事实,用无法辩驳的事实去证明自己,你听清楚了没有!”雷河南神色复杂地看着长安,半晌,点点头,“我该怎么做。”长安的眼里闪过一丝恼火,她瞪着雷河南,大声说:“听好了,你现在就去找小何他们,争取在明早之前把我要的资料数据找齐了给我,这就是你目前该干的正事!”说完,她丢开雷河南,转身就朝门口走去。“你去哪儿!”她头也不回地摆摆手,“管好你自己。”正文第三百零四章来晚了夜晚的风吹在身上不觉得凉爽,反而觉得燥热窒闷,长安在屋里转了几个来回,干脆拉开门出去了。会议室那边还亮着灯,走近了,还能听到雷河南扯着大嗓门,正在训斥小何。她知道雷河南心里憋着气,可她又何尝不是如此。工作以来,她还从来没遇到过这么大的挫折。这种挫败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甚至觉得窝囊。这些年,她靠优异的工程质量稳扎稳打地走到今天,没想到代表国家、代表企业走出国门,却偏偏在她引以为傲的工程质量上栽了个大跟头。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可千头万绪的,她几乎没有时间去探寻原由。她让雷河南搜集整理此类施工先例的资料,是想用事实搏出一线生机,可国内行得通的办法到了这里,却未必能够被布瓦力等专家的认可。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愿放弃这最后的希望。她步履沉重地走到车前,打算去出事的地方再看一看。“叮!”打开车子中控锁,刚拉开车门,就听到有人喊她。“经理,你要出去吗?”车尾部立起一个人影,定晴一看,竟是她的司机拉卡。虽然是晚上,可拉卡仍旧穿着蓝色的工装,他的肤色融入夜色,眼睛却亮闪闪地看着长安。“拉卡,你怎么在这儿?”长安惊讶地问。“我想,你可能会用车。”拉卡指指车子,又指指长安,“你看起来很累,我想帮你。”长安怔住了,看着朴实的拉卡,鼻子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