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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暗地里思考了好一阵,眼神渐渐亮了起来,再听他们的谈话,已经是李谦在侃侃而谈洛阳的风物人情了。“……城北建筑得竟比京城还瑰伟宏大,所谓‘云楣绣柱,华榱碧档’果然名不虚传!洛水将洛阳城一分为二,整体比京城小些,却竟有北市、南市、西市三市,均是依水而兴,每日商客济济,往来不绝……”李谦一开口便是自信的滔滔不绝,李氏向来喜爱这个侄儿,也是频频点头微笑。姚念听不大懂他用的那些文绉绉的词儿,但是看着他像只孔雀开屏似的卖弄文采,倒觉得也算一景,看得津津有味,并且发现李谦在讲话同时也频频短暂的望向自己。她看孔雀开屏看得正带劲,却听见自己耳边有人幽幽道:“当着你夫君的面看别的男人,还看得这么专注,真的好吗?”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今天要出差,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家,所以这章拜托存稿箱帮我发啦~☆、醋意“当着你夫君的面看别的男人,还看得这么专注,真的好吗?”转头便对上了萧烨的假笑,她也虚情假意的对他笑了笑,规矩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刚好李谦也表演完了,李氏欣慰笑道:“看来谦儿出了趟远门,真的长了很多见识。”李兴德也夸奖自己的儿子:“不仅如此,这次去洛阳和魏家谈合作,谦儿稳重有礼,帮了我不少忙。”……一通互吹,姚念听得无聊至极还要保持微笑,注意到了唯一一个还没有开口说话的李家人。李清露微低着头,专心盯着眼前的一樽玫瑰露,稚嫩的脸庞上丝毫没有父兄那般的开怀畅意,反而是写满了一腔愁绪。啧啧啧,少女情怀总是诗。这样的李清露看上去也是没有多少战斗力的样子,在前世也大都是被姚婷当枪使的份。不过姚念也不得不承认,前世的自己……还不如李清露。正想到这,姚念听到李兴德道:“这次在洛阳的生意……”她赶忙坐直了身子直起了耳朵,比起他们李家的互相吹捧,她更想了解一些李家的生意的细节。李氏却在此时精确无误的瞥了她一眼,一个眼色便让李兴德读懂,收了声。李氏仰起下颌,对她道:“王妃,你去嘉善堂,将那个锦盒取过来,桑枝在那里,你若找不到就问她。”姚念无奈,看了一眼萧烨,发现他投过来了一个“我也帮不了你”的眼神,只得起身乖巧道:“遵母妃命。”她缓缓离了席,向嘉善堂走去。待她走远,萧烨才开玩笑似的道:“母妃也太过小心了,什么生意这么紧张啊?用不用我也先退下?”没有了外人在场,李氏肆意教训儿子:“你退什么退?正要商量你的事呢,你给我正经点!”“是啊表兄,你还是听姑妈的话吧……”原本一直沉默着的李清露开口,她在家中时也听到过父母商讨这件事。萧烨对这表妹无甚想法,虽然她也是李家人,但在他眼里一直就只是个安安静静的小meimei,所以他只当她前世也只是被李氏喜爱的一个内侄女,没想过她是如何成为李氏心目中继任王妃的唯一人选的。但此时她竟然一开口就是替母妃教训自己,嗯……着实令人讨厌。“兄长,这次同魏家到底谈得如何了?”李氏认真问道。李兴德叹了口气,道:“有进展,但是价钱上还是谈不拢。过几日再去洛阳,我和谦儿想着,或许可以再接触其他几家,实在不行,再按照约定去扬州和魏家继续谈也是可以的。”“可如今纵观南北,应该只有魏家有能力接下这单生意了吧……”萧烨记得前世的这笔生意。朝廷同东桑国通商有十数年,如今东桑国有新铜矿,想借出产的铜来换取端启朝的茶叶和绸缎。李家虽然在北方贩茶和绸缎都是首屈一指的体量,然而产量还是达不到东桑国的需求。这才有了李家父子南下找江南巨贾魏家商谈合作,谋求一同供应茶叶和绸缎换取东桑国的铜矿。上一世,这笔生意历经曲折,最后还是成了的。若有所思间,萧烨又被点名。“上次太妃去信所说的,让王爷一同去洛阳历练一事,我仔细想了,也是可行的。”太妃道:“是啊,我也是想着烨儿如今也是无事,在京城又被一堆规矩束缚了手脚,倒不如放他出去。他若能像谦儿一样,随便学得些什么,也是没白走这一趟。”萧烨看着母妃为自己这般cao心的模样,心中冷哼一声,不是想要借着我的宗族身份去压魏家一头么?为何不将这条理由说出来?不过说到李谦……怎么人不在席位上了?看了看身边迟迟未归的姚念,萧烨骤然起身,道:“母妃,你们先吃,我要回去换身衣裳。”“哎,我和你舅舅这还等着你的意思呢,怎么要走了?”他压住心中的不满,敷衍笑道:“母妃和舅舅都为我安排好了,我还能说不吗?”姚念在嘉善堂找了许久也没找到太妃口中的那个锦盒。本该当值的桑枝正靠在罗汉床边打盹,她知道这婢女对她向来没有什么尊重,若要吵醒她还不如自己找。可最终她还是一无所获,只能求救于她。“什么锦盒?”桑枝被姚念无情的晃醒,一股起床气,对这姚念毫不客气。“是你们太妃要你找的,快点,你若找不到,我只能就我看到的回话了。”姚念对她也没什么客气。桑枝皱眉,这里哪有什么锦盒,她脑子一转便知道是太妃存心捉弄姚念,于是随手指了指床边一个十来寸宽、到人膝盖高的箱子,“喏,就是那个了。”姚念看着这个箱子,登时怒上心头,“这是锦盒?这明明是箱子!”“王妃说它是什么就是什么,王妃你和奴婢在这里大喊大叫也没用,不如专心搬锦盒啊。”桑枝轻轻一笑,便不再理会她,继续打盹去了。姚念无奈,只得将衣袖挽起,试着抱起了那箱子。这里面不会装得是太妃的全部家当吧?怎么重成这样??还好她还算有几分力气,抱着箱子,视线不佳,只得亦步亦趋的向外走。走了十几步,手指就扣不住箱子底儿了,她只能放下来歇歇,喘口气的同时顺便将李氏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继续沿着巷子向后罩楼走,看不清前路的她直直怼上了一个身子。“咦?”她好奇出声,“谁?”“是我。”咦……李谦啊。听到这把声音,姚念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自己现在可是真的没力气对付他。她只得向左横挪了一步,“李大公子,妾看不清前路,得罪了。”说罢就要走。李谦却就势走到她并排,“没想到姑妈说的盒子有这么大,王妃拿着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