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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我不敢睡着、可是身体太疲倦,我还是没熬住,迷迷糊糊昏睡过去。醒过来时——不知道是多久以后了。我只能求着,没过多久,快一点、再快一点。也许是我的声音感动了上苍——听上去明明所有人都离开了,上方离我很近的地方却有了声音。醒了吗?还是我睡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哎,醒了吗?那我开始了。”第四十一章我不清楚外面是什么情况,不敢贸然开口,庄嫔倒是能敏感察觉到我这有点动静。她要干什么?醒过来不就好了?什么叫“开始”了?我听到庄嫔在床上闹出点动静,很快有人跑进来,大呼小叫一通,又是要叫太医又是要叫皇上的。“娘娘?娘娘?您怎么样了?”接着我听见了杂乱的脚步声与什么跌倒的声音。“娘娘?什么娘娘?这是哪儿?”她的声音慌乱,“你们是谁?”。我惊到差点坐起来搞出动静——当然也就是想想,我全身僵硬活动不了、更别提这句话,让我完全脱力。什么意思?她知道我在下面、知道在开始行动之前通知我一下,那么说明她是真的清醒了过来,知道最近发生了什么、我们在做什么。可是……现在这怎么像她失忆了?不是,晁广和太医都说过可能会有这种情况出现,但是——庄嫔当时还晕着,却也选了这个方式?她到底想怎么办。一种巨大的悲哀突然笼罩了我。因为我大概知道她是在做什么了,但是却一点都不想她这样做。装疯已经够累了,可那时候她还能用“除了孩子我没什么在意”了的来保持她庄嫔的风范、不去和人虚与委蛇……如今,如今她连“娘娘”都不记得了,这是要回到这么时候?当她还不是吴藿的妃子的时候,两个人还是有感情的吧?还是在困难中相互扶持、全心全意信任的——要回到那时?也许吴藿可以勉强自己、甚至乐于接受,可我不敢想象庄嫔会是个什么心情。不光是没有了爱,甚至还恨——都这样了,怎么能应对吴藿。换位而思,让我演,我都演不出来。方辑说得对,我最演不出的是和我最像的人,因为……因为经历过、所以不想应对,不想再看。可庄嫔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这个。比吴藿来得更早的是惠妃——“童姐!”——因为我听见了庄嫔这句呼唤。惊慌和惊喜的这样一句,吓我一跳。她一直对外都是稳重的,我还是真的不适应。接着就是她和惠妃来来回回几句应对,惠妃还在试探她是怎么回事,而庄嫔话语间我倒是没听出破绽。听了会儿,我想,这应该是庄嫔的记忆回到了她随惠妃进宫之前。天真烂漫的阿允看着心上人终得皇位,早就心知他不会独属她一人,虽然伤心、但还是为他高兴。可终究不愿意跟着童姐进宫,不想眼睁睁看着。但是耐不住童姐掏心掏肺和她说需要她进宫算是个助力、耐不住吴藿派人来说他并不会亏待她,阿允浑浑噩噩就应下来——然后被人差点勒死。那时吴藿的母亲还在世,看自己儿子一步一步走到这个位置上,怕他昏了头被阿允拖累,于是派人来准备结果了她。好在是被人救了下来,最终是醒了。可如果那时的阿允知道她当初的无畏会换来什么……“jiejie,吴藿他真的没事吗?真的吗?”两个人都聊了半天了,庄嫔的话还是转了回来。“阿允,没事了、真的没事了。现在事情有点复杂,咱们慢慢来说好吗?你先躺好休息,咱们等太医好吗?”我……愤怒而无力。庄嫔选了一个对她最难的办法,却也是最能让吴藿放下戒心的办法。他得到了他想要的,不用面对他不想面对的,就不会那么愤怒、也容易被庄嫔缠住。毕竟这时尚未离心的二人之间,庄嫔说什么,他都能尽量去办到的。她这么难……她怎么做到的。我好像哭了。之后……之后当然是太医和吴藿都来了。太医说可能是被撞到脑袋、有肿块,记忆受了点影响,之后也许会恢复。吴藿安慰什么的,说,没事,都没事。怎么可能没事。他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觉。我浑浑噩噩又呆了很久,庄嫔说了很多话,明显很不敢置信的样子、缺少安全感,谁也不想留在身边,只信任吴藿。可是一国之君留不下,还是要走,只能让人都在外间,说庄嫔不说话一个人都不能进来。闹了一阵,安静下来。又过了一会儿,庄嫔敲敲床板,说:“还醒着吧?”我说不出话来,只是敲敲以做回应。她说:“那出来吧,我看着。现在啊……反正我是越来越疯了,没人愿意接近。”她动了身,床板被拉开——时隔很久,我终于又见到了光。刺眼——更刺眼的是庄嫔的笑容。可能是刚刚演完那一出,那点笑意还没褪下去,僵在脸上看着我心疼。可是我躺在那里、蜷在那里,我什么都不能说。我怎么有资格说呢,她做这些——是给我铺路——是她为了吴律。我僵硬到不行,可还是撑着起来了。在她的面前,我没有脆弱的理由。如果我还是做不到,我就真的对不起她了。我终究是没有问为什么。她也只说了一句保重。可以选择的做法有很多种,吴藿也不会对她做什么,但是庄嫔选了这个对我们最稳妥的。我不能让她失望。也许是这股力撑着我保佑我,我这一路很顺利。找到了那个小太监,都没用多说他就明白过来,让了衣服给我。我说:“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我不回来了,所以车回来的时候,就少一个人。”所以这个人……今后在宫中就不存在了。还极大可能和我他咧嘴笑笑,冲我一拜。行了,我懂了。看来我之前还真的帮他救了个很重要的人。要做成我现在做的这事,什么都不想牺牲,不是开玩笑呢吗。我啊,我早就不是什么“好人”,没必要那么端着,非给自己那么高的要求。残忍点说,他和我无关,非要牺牲的话,是他,我倒是心里还没那么大负担。和他同一趟的那人,和一个哑巴无话可说,平日也是多压迫着的,这日也没正眼看我,我们压着一车乱七八糟的东西就出去了。那哑巴太监生的瘦小、又低头不爱见人,我把脸上抹脏一点,又加上近日来本就憔悴,一点也不显眼。就简单的——出了宫门。顺利的让我有点不敢置信。当初来京城,看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