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9
书迷正在阅读:穿成反派的娇滴滴[快穿]、八十年代锦鲤运、花开至尊、我靠撒娇征服反派大佬、青梅是撒娇精[校园]、我爸校草,我妈校花、[综]被超能力者宠爱日常、[综]我把我未来老公忘记了、给你一座钻石山、薄荷味与百褶裙[校园]
的曲子唱了出来。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和悦一边唱着,一边转着圈儿,玉樱和海兰担心她摔倒,忙上前看着她,时刻准备上前去扶。和悦看着就不满地嘟起了嘴:“你们俩干嘛这样小心翼翼的?我才不会倒下呢。”虽然醉了,却还是有几分理智,许是因为心中有事,今日的她只是醉了一点点便放纵了起来。第80章醉了?正在这时,紧闭的门被一下子踹了开来,屋子里的人俱是一惊,伊都立起身将妍悦挡在身后,只是和悦离得门最近,未能及时把她拉回来。和悦也被这一声惊的酒醒了大半,扭头看向门口。“让我瞧瞧究竟是何人?曲子如此动听,想来定是个美人……”声音戛然而止,甚是突兀。这声音有些熟悉,和悦一时未想起来,皱眉思索,眼睛便看向了说话之人。只见对方也看向了自己,指着她,张口结舌:“怎、怎的是你?!”那张俊朗的面容迅速浮现了一抹尴尬,轻咳了声,目光躲闪。和悦愈发觉得眼前的人熟悉,好似在哪里见过,歪着头打量着他,脱口而出:“你是谁?”来人脸色一僵,又迅速恢复了温和的笑容:“小表妹不记得我,可是让人好生伤心。”嘴上如此说着,却不客气地抬步走了进来。来人身后跟着两个更为熟悉之人,一个面色阴沉,死死地瞪向和悦,另一个紧皱着眉,目含担忧。伊都立自是认出领头之人,这会儿反应过来,忙上前行礼:“给太……”对方一手扶住了他:“随意些,不必拘礼。”来人正是太子。伊都立颇为尴尬,顺着太子的意思直起了身。似是为了化解方才的尴尬,太子坐在椅子上,看了看伊都立,又看了看站在他身后目带好奇的妍悦和此刻明显还未清醒的和悦:“你们怎的在此?”“奴才带两位表妹出来散心,打扰了太子爷,还望太子爷恕罪。”伊都立甚是惶恐。太子抬手:“哎,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都坐,老四,小十三也坐。”已有跟着的随从到外面叫了小二又添了几把椅子。和悦脑子晕乎乎的,看了眼面前忽然出现的似曾相识的男子,未理会他,因为这会儿她看到了四贝勒和十三阿哥。“四爷,你也来了,好巧。”和悦笑着上前拽了四贝勒的袖子,又看向旁边的十三阿哥,扬手笑眯眯打了个招呼:“咦,你也来了。”即便醉了,和悦也清楚地感觉到身边之人气色不好,因此这会儿她的笑容愈发甜美,颇有些讨好的味道。四贝勒见她如此,脸色依旧不好,却到底不好在此教训她,与十三阿哥一同坐了过去。和悦依旧紧拽着四贝勒的衣袖,挨着他坐下,这会儿她头有些晕晕的,很想睡,手从拽着四贝勒的衣袖到握住他的大手,感觉到手心处传来的暖意,安心地闭上了眼,头无意识地靠在他的胳膊上。屋里一时静了下来,太子惊疑不定地瞧着眼前一幕,眼珠子险些瞪出来。“老四,你何时如此讨女孩子喜欢了?!”此话一出,四贝勒尴尬地轻咳一声,忙扶了和悦坐好。和悦皱了眉,身子摇晃着向另一边倒去,一只手扶住了她,和悦趁势靠了上去,紧抓着对方的胳膊。十三阿哥脸色如煮熟的虾子般涨的通红,想推开她又怕她摔倒,于是便任由她如八爪鱼般靠在自己身上,一动也不敢动。另一边的妍悦捂脸,不敢看面前的场景。太子忍笑忍的辛苦,扭过头,双肩乱颤。伊都立上前想把和悦拉过来,无奈和悦抓着身边的手臂不放,迷蒙的双眼睁开,落在桌上的烤鸭上,顿时亮晶晶的,自个儿丢开了手,撕下一块儿烤鸭自顾自吃了起来。众人愕然看着她那张小小的嘴一张一合,就那样把那么大块的烤鸭啃了一大块,啃的满嘴油,跟饿死鬼投胎似的。瞧她那吃的开心的模样,太子都馋了起来,伸手也撕下一块,到底注意着仪态,未如和悦那般粗俗,优雅地咬下一口。和悦再撕下一块递给一旁的四贝勒,眼眸弯弯如月牙儿:“四爷,给你。”四贝勒拧眉看着她手中那油乎乎的一团,满脸嫌弃与恼怒,一句“成何体统”即将脱口而出,又瞥见太子,终是咽了下去,却也未接过她手中的烤鸭。和悦不高兴地撅起了嘴,不过看四贝勒阴沉的脸色,到底没敢继续,顺手给了左边的十三阿哥:“呐,你也吃吧。”十三阿哥眼眸闪了闪,看着她手中的东西,有点不想伸手,但是迎上她渴盼的眼神,终究伸手小心翼翼地接了过来。和悦立刻笑了开来,专心地吃起了烤鸭,中间想喝酒的她,面前的酒杯却被一只手夺过,立刻凶巴巴地顺着手的方向瞪了过去:“你做什么抢我酒喝?”十三阿哥面露尴尬,不敢对视她溢满怒气的眸子,却是无任何转圜余地地摇了摇头,小小声地道:“你、你不能喝。”和悦微微眯起了眼,好啊,胆子倒是愈发大了,心里却思忖着,如何夺回自己的酒杯。“行了,还嫌不够丢人?”四贝勒冷冷的声音响在耳边。和悦身子一缩,委屈地瘪了瘪嘴,只好放弃了喝酒的打算。“老四,瞧把人吓的,难怪不招女子待见。”太子摇头,眸光戏谑地看了眼四贝勒,又转向和悦,话音一转:“不过,她倒是听你的话,难得遇见个喜欢亲近你的女子,虽年纪小了点,倒也是个奇迹。”“二哥说笑了。”四贝勒苦笑。“不知太子爷今日怎会在此?”伊都立问出心中的疑问。太子乃国之储君,不可随意出宫,也难怪伊都立惊讶。“外叔祖病了,我代阿玛来宫外探望,回宫时一时兴起看看紫禁城的风景。”太子简单地解释了一番,不欲多说。几人自是不提方才太子进来时那番话。太子也不再多言,转移话题:“今儿个难得在此遇到,伊都立,我们可要不醉不归。”伊都立恭敬应下,几人喝了酒,身子暖和舒坦了些许,见天色不晚,这才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