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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站起身跪在明稷脚边,抓住了她的裙子:“维维,你若是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了!”嘿!这赖皮劲儿真是刘越的作风啊!明稷心中信了三分,挣又挣不脱,干脆一脚踹在姬如栩肩上!“呃!”姬如栩打了个滚,闷哼一声。“刘越,你跟我搁这装什么可怜,敢情当年被我堵在床上的不是你和董佳佳?我告诉你,若不是杀人犯法,你坟头草都五米了!”“对啊……”明稷眼前一亮,脚下劲儿都大了:“这里杀人不犯法啊……”姬如栩虽然听不大懂前面的,可是后面这句包含杀意的话他听懂了,冷汗直流地大喊:“你心里是不是还有我?否则你这般生气做什么?”这是昨晚月姑娘教他的保命锦囊,其实他心里也没底,可那月姑娘料事如神,应该……是有用的吧!“……”明稷真的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喷他比较好了,只想穿回去掐死二十岁的自己,为什么当初会跟这种垃圾在一起?为什么!太子虽然难伺候一点,比这个垃圾好了一百倍都不止好吗!……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发现太子真是怎么看怎么小可爱!“维维……”“维你妈个头啊!”明稷猛地抄起桌上的果盘往姬如栩身上砸,一下下专朝重要部位打,谢回一直密切关注这边的情形,立马跑过来,将太子妃扶起来:“娘娘!”明稷狠狠踹了姬如栩一脚,扶了扶鬓边:“给我揍他!只要打不死,今儿就算我的!”谢回几人早看这个姬如栩不顺眼了,太子和太子妃就是因为这个狗东西才吵架的,今儿竟然还敢把太子妃惹得亲自动手打他!小子真是不想在道上混了!“哎哎你们别乱来啊!吾是燕国将军啊!是……啊啊!”明稷拍拍手走出院落,听着姬如栩的哀叫得意地哼唧了一声,她可不怕姬如栩报复,殷遇戈又不是摆设!仗势欺人的感觉哪一个爽字了得,明稷现在只觉得通体舒泰!谢回等人把姬如栩完完全全收拾了一顿,回来复命:“这一顿打挨下去,那小子起码三天下不来床!”明稷回头瞥了一眼慢慢爬起来的姬如栩,哼了一声,掐着腰走了。姬如栩捂着脸上的伤,虽然早定好了会挨顿打,真的被揍一顿还是痛得不得了啊!他一瘸一拐走到假山背后,熟悉是‘咕噜咕噜’声传来,然后一大口烟被吐出,慢慢飘散在空气里。姬子德看到他的惨样忍不住一笑:“如栩可是采花的遭了蜜蜂蜇啊!”姬如栩挪到他身边坐下:“这李氏性子烈得很,分明从前与如栩还……”姬子德露出八卦的表情:“你还跟太子遇的女人有过苟且?”回忆起方才那个女子不施粉黛、未着华衣却依旧倾国倾城的模样,姬子德低头狠狠吸了一口烟。美,那个李氏是真的美!比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都美!只可惜啊……是太子遇的女人,否则还能弄来玩玩。“王兄不知道,这两天太子遇正冷着她呢,估计是失宠了!”姬如栩细细对姬子德说了这几天探子回禀来的消息:“否则她怎么会应臣弟的约,单独说话?这可是大庭广众之下!”假山背后离得不近,姬如栩才敢这样两头编瞎话,他打量姬子德沉浸在烟雾中的面容,心知话说够了,再说就显得刻意了,便不再说这话题,内心盘算的却是这一切都在月姑娘所料当中。这月姑娘真是个妙人啊!有她襄助,何愁大事不成?姬子德还在一口口抽着水烟,沉迷这东西给他带来的快/感,殊不知自己已是他人刀板鱼rou。“是嘛,既然如此,寻个机会,吾要亲自会会她。”81、081...这么一折腾,明稷回到大雄宝殿门口的时候,温氏已经‘下课’了,她高兴地拉着明稷大说开元大师讲经如何令人醍醐灌顶,一通听下来受益匪浅。被姬如栩这么一搅闹,明稷有些失了再逛的兴致,温氏见状只好收拾打点,下山回府去了。“你阿兄原本要陪我们一块来,谁知道府衙突然有事,本来晚上还想带meimei去看看灯会的,”温氏斟了一杯茶递给明稷:“我已叫人去知会他,叫他别往山上走了,我们马上回去。”“嗯。”明稷捧着杯子,有些歉意地说:“倒是害了阿嫂逛园子的兴致。”“一处园子罢了,又不是没来过。”温氏摆摆手并不当回事。待回到府门口,马车刚刚停稳,就听外面传进来迅奴的声音:“娘娘回来了?”明稷撩开一角车帘,眼前忽然扑棱扑棱飞过几只鸽子。迅奴身后站着一蓝一红两个女子,明稷心下知道,这应该就是迅奴的师妹们了。“这时候哪来的鸽子啊,差点吓娘娘一跳,赶明非炖了它们不可!”温氏被下人小心翼翼地扶下车,一抬眼见那两人盯着马车的眼神,不禁心中一跳,乖乖,这可是两个有心思的。“哟,这就是讯大人的两位师妹么?果真水灵动人。”温氏不着痕迹地上下打量两人,刚好明稷被扶下车,温氏手中的团扇一挥,温柔地说:“一路风尘仆仆,我陪娘娘先去更衣。”明稷今日微服出门,身上的衣裳甚至不如温氏贵气,又刚刚回来,整个人都灰扑扑的,也没多心思就跟着温氏进门了。几人从头到脚都未曾理会那两个女子,迅奴张了几次嘴也没寻到合适的机会介绍两人,等温氏她们进去以后,他直得硬起头皮对师妹们说:“红衣、蓝衣,这便是太子妃娘娘了,另外那位是李知州的夫人。”“不是说娘娘只有一个多月身孕么,这瞧起来得有六七个月呢。”楚蓝衣阴阳怪气地说。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哪个是太子妃哪个是温氏,楚蓝衣分明是故意将人认错的。“蓝衣!”楚红衣出声,对迅奴说:“师兄,蓝衣不是故意的,既然娘娘要更衣,咱们就去候着吧。”楚蓝衣在师门里排辈是最小的,有些骄纵:“我们是看在殿下……更是看在师兄的份上才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