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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弃也到了可以出宫建府的年纪,楚王那关没有太难就过了,宓震庭辟了一处大官的老宅,稍加修缮,就成了殷弃戈的安平王府,只待仪式走完,就正式独立。小宓氏缓和了脸色∶“原来是这样,不过,天色已晚,你也不该在外面多逗留,免得出事。”“多谢母后关怀。”公子弃脸上挂着微笑,仿佛对小宓氏的关心感恩戴德。小宓氏说∶“对了,你马上要出去自己过了,宫人可有喜欢的、可心的没有?母后作主,全给你带走。”“儿臣孑然一身,全凭母后作主。”公子弃道,似是想起了什么∶“……若是可以,儿臣想跟母后要一个人。”不要才是不正常的,王后微松了一口气∶“说罢。”“青瑶姑姑,”公子弃露出羞涩的笑容∶“儿臣宫里刁钻刻薄的宫人不少,多亏了青瑶姑姑,儿子这些日子才能过上安生日子,若是可以,希望母后可以让青瑶姑姑辅佐儿子三个月。”青瑶顿时红了脸,小宓氏狐疑地看了二人一眼,大方道∶“弃儿甚少跟母后提要求,母后怎么会不答应呢,青瑶?”青瑶走到王后面前跪下∶“娘娘。”“你就跟在弃儿身边罢。”公子弃惊喜道∶“真的吗?母后真的答应了吗?”他这般激动,让青瑶的脸更红∶“奴婢……遵旨。”“好了,这么大人还跟孩子似的。”小宓氏摆摆手∶“你也辛苦了,先回去罢。”“是!儿子告退!”公子弃高兴地退出了大殿,殿门在他身后缓缓合上,他嘴角的微笑换了个弧度。外人看来是他为求得青瑶喜出望外,实则是事情正一步步朝他的预想发展,让他无比期待后面的事。殿里,王后轻拨茶盖,青瑶跪在地上。随着时间的流逝,她脸上从雀跃慢慢变成煞白,她跟在王后身边多年,知道这种无声代表了什么。“青瑶,你好大的胆。”“青瑶不敢!”青瑶连忙叩头,大气都不敢喘。“别忘了,你只是宓家养出来的家奴,竟敢妄想公子?”小宓氏柳眉倒竖,说出的话犹如刀子,一下一下割在青瑶身上。“奴婢没有!奴婢万万不敢啊!”青瑶害怕极了,浑身止不住地发抖。小宓氏冷着脸,对她的态度还算满意∶“罢了,念你也是一时糊涂。”“族里已经挑选了数十个合适的女子,充作丫鬟进了安平王府,你在王府里要做的,就是尽快让她们怀上安平王的孩子,越快越好,越多越好!”青瑶听得心惊,又忍不住为那个瘦弱的少年担心∶“可是,公子的身子……”“他的身子如何?”小宓氏压根听不得别的话∶“照做!”“是……奴婢明白……”“好了,你跟着去打点打点,这里不用你伺候。”小宓氏感到头疼万分,挥退了所有下人,扶着假肚子,若有所思地喃喃∶“希望老天庇佑,让本宫得偿所愿……”.翌日清早,明稷从睡梦中被吵醒,似乎发生了什么事,墨奴大清早就来将太子唤醒。二人昨天闹了一宿,浑身像散架一般,明稷半趴在床上,支愣着脑袋努力辨别墨奴在说什么。不知是他们说话声音太低,还是她刚睡醒注意力无法集中,隐约只听见‘边关大雨连绵’‘回去了’之类的只言片语。明稷听得无趣,安安心心把自己团成一圈,准备睡个回笼觉。这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太子已经走了,有貌边伺候她更衣,边说∶“殷雅王姬好早就来了,奴婢瞧她脸色不好,细问又什么都不说,您去瞧瞧吧!”殷雅?明稷将带上一对明月珰,微微挑眉∶“嗯,一会儿去看看她。”她到的时候殷雅正在喝醒酒汤,一副宿醉过度的样子,明稷问∶“你怎么在这,他呢?”“谁啊?”殷雅脸色不大好,装傻充愣道。明稷在她身边坐下,探了一下她的额头∶“怎么这么烫?有貌,快拿我的牌子进宫去请太医来瞧瞧。”“诺,奴婢马上去。”“你忙什么,又死不了。”殷雅白了她一眼,嘴唇有些白∶“我可能得在你这住一段日子,帮我跟王兄说一下哈,太子妃娘娘。”她的神情有些恍惚,脸色因为发烧显出不正常的红,明稷只当她是宿醉加感冒,又隐隐觉得肯定和赵商臣那逼有关。她私下找画奴去问,得到的回答却也是不知道。殷雅在东宫住了三四天后,高烧退了,整个人又变得活泼开朗,最喜欢就是抱着兔兔满花园溜达。赵商臣不知所踪,不仅找不到人,连消息都没有,殷雅更是提也不提。一个月后,晋国登基大典的消息传来,明稷这才恍然大悟——赵商臣那日之后,竟是偷偷回国了!晋太子升级成晋王,登基后第一道圣旨,就是要对楚国进行‘国事访问’,他的銮驾从都绛出发,据说半个月左右就能抵达郢都了。“今年北边的雨水太多,红蓝花的产出极少,我们的成本也跟着增加了。”茯苓子已经正式升职为大宫女,和明稷身边有貌有才并列,她主要掌管的是李记的生意。红蓝花是胭脂、口脂等产品的主要调色料,红蓝花原本就价格昂贵,而雨水太多导致很多红蓝花不等盛开就烂死在地里,产量因此降低了不少。明稷看着地图上北方板块,皱眉∶“是啊,我听说渭地已经连续下两个月的雨了。”楚国地处南方,一到夏季雨水充沛,大多数国土是平原,素有江南水乡之称。但是过多的雨水同样会带来灾祸,洪水冲垮田地民宅不说,待洪水褪去,瘟疫横行,这是要饿殍遍野的!“希望这雨早点停罢……”明稷盯着渭地所在的方位喃喃道。可世事就是这样造化弄人,越怕什么越来什么。边关八百里告急,上个月送去边关的粮饷在路上被水泡坏了,霉得厉害,压根没法吃。眼看军中就要断炊,知州李明池只能派兵征粮,可渭地附近已无粮草可征。朝中紧急下派了一批救济粮,还不等粮食运到,中途又被一窝土匪把粮食抢了,宓扬率众剿匪,却没能活着回去。消息一回,满朝皆惊,尤其宓家的宓扬死在了边关更令宓家人无法接受。他们请求派人前去调查,得到的消息确实,那压根不是一窝土匪,而且训练有素的燕兵!“耻辱啊!”楚王在朝堂上大怒∶“堂堂大楚的精兵良将,竟然让几百号燕军把东西抢了!丢不丢人!丢不丢人!”比丢人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运粮军是在楚国境内被抢劫的,这伙燕国人是怎么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