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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的,让她说出了此刻的真实感受。 齐梅脸上的笑容成功收住,继而转为面无表情:“你说得不错。皓然作为许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以后要娶的妻子自然是门当户对的豪门千金。我帮他选的那两位就不错,相信他可以从中挑选到合心意的,” “而你只要和皓然一刀两断,就既能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又成全了皓然。何乐而不为呢?” 秦丝雨对此表示不解:“可是学长不接受我,我即便再去死缠烂打,又能得到什么?” 原哲学长同普通的男生都不一样。他软硬不吃,无论她怎么使劲儿,都只能把对方推得更远。 她也曾一度觉得对方是否是已经心有所属,才这样对她不理不睬。 可远远观察下来,又一个可疑对象都没能发现。 自从上次在公园里告白失败,还被鸟粪攻击,出了那么大的丑,她就再难提起勇气去见学长。 今天能恰巧碰见,也是可遇不可求的机缘。 齐梅对她的烦恼,淡淡地笑了。秦丝雨瞬间就从她的脸上察觉到了她与原哲的相似度——她想起这位许夫人正是原哲学长的亲生母亲。 齐梅对于她的视线并不在意,一句话总结了她的问题。 “你用错了方法。” …… 送走了秦丝雨,齐梅这才电话唤来管家,让司机前来接她回家。 “夫人,事情顺利么?”管家是她早年招聘进来一手提拔起来的,所以很多时候唯她马首是瞻。 “不顺利,”齐梅坐进车里,叹了一声,“但又新的转机。” 管家虽然不清楚具体情况,但也能明白这是好的意思。 “夫人一定会如愿以偿的。” 齐梅望着车窗外飞速略过的风景,弯了弯嘴角:“我也希望。” 她最初只是一个普通出身的女人,嫁给原哲的父亲后虽然生活富足美满,但到底和后来嫁给许立业进入上层社会完全不算一个概念。 不止一次被那群贵妇在背后嘲笑她只是个飞上枝头的麻雀,也许过不久多久就会被打回原形。 但她从来都只能强作欢笑,装成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这些年在许立业身边,她一直想拥有一儿半女傍身,但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对她遗弃原哲的惩罚,她竟怎么也怀不上孩子。 无奈,她只能将许立业前妻留下的儿子当做自己的孩子疼。这么多年来,尽心尽力,堪称继母界的典范。 好在许立业对她还算专一,专注于事业的他也没有什么兴趣去外面拈花惹草,所以这些年来她女主人的宝座都没有过动摇。 只是没想到二十多年后,竟然被她再度看到了亲生儿子的消息。 他长大了,成了国际知名的年轻设计师,是所有人眼中的青年才俊。 而她亲手抚养的许皓然也从叛逆期蜕变,进入许氏旗下的广告公司,开始历练。 她迫不及待地和那些只生出纨绔子弟的贵妇们炫耀,那些人都用羡慕的眼神看着她……没想到她们后来甚至提出联姻的要求,都期望着把女儿嫁给她的儿子们。 只要联姻能成,哪怕两个其中只成一个,对于齐梅来说都是不一样的成功。 所以原哲指望不上的时候,她只能捏住许皓然了。 这孩子是她一手带大的,比起亲生的原哲,更让她熟悉。怎么做能让他听话,她对此很有研究。 而那个女孩就是她走的第一步棋。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冬至柠檬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2章 “还在生气?”原哲看着在沙发上气嘟嘟的小鹦鹉,没忍住笑了。 【也不是,就是觉得人怎么能这样?】舒蒙不满地在平板上打字。 原哲拿遥控器换了个综艺节目:“不用为她浪费精神。我都不气了,你也别把小身板气坏了。” 舒蒙闻言低头又打了几个字:【是因为早就不抱希望了么?】打完却迟疑着没戳原哲来看,想了想还是又都删掉了。 这种话问着和戳人伤口似的,还是算了。 不过她没发现原哲早已将她的小动作都看在了眼里。 【那你和我聊聊别的?】舒蒙重新打好了字,用翅膀拍了拍原哲坐在沙发上的腿,示意他看平板。 “你想聊什么?”原哲干脆伸手关掉了音量键。 舒蒙说是这样说了,此刻让她找个主题还是有点迟疑。不过她灵机一动,就想到了:【说说你和爷爷的故事。】 “我和爷爷?”原哲看了眼她打的字,“你是说爷爷带大我的事?” 舒蒙点了点小脑袋,头上的细长羽毛也跟着抖了抖。 “可以是可以,不过上次也是我讲故事。”原哲挑了挑眉,“不如这次先由你来一轮,总要轮换着来。” 舒蒙闻言倒是愣了愣,不过仔细一想这样没错。 毕竟又不是小朋友,总是拉着家长要求睡前故事的。成年人就算要讲,也应该轮流来。 只不过她也没什么曲折离奇的故事呀?发生在她身上最为奇特的事就是她现在穿进,变成鹦鹉的事了。 【好像没有什么好讲的。】舒蒙抖了抖翅膀,迷茫地打下这么几个字。 “过去的经历,工作,”原哲一一列举着,“朋友,恋人,家庭……都可以说。”提到‘恋人’两字的时候,他的声音下意识低沉了一瞬,但很快恢复了正常。 舒蒙思考了一瞬,就开始打字:【经历就是上学、上班,然后突然就变成了鸟。工作就是普通的打杂,每天对着word文档的那种。朋友的话,除了几个关系好一点的同学,也没有什么特别要好的。】 “然后呢?”原哲倒也不嫌弃她说得如此干巴巴,示意她继续。 【没有过恋人。然后家庭,】她打字的爪子顿了顿,才继续:【爸妈在我小时候就离婚了。】 【他们后来有了新的家庭和家人,很幸福。】她做了一个简短的结尾,像是画了个标准的故事句号。 “那你呢?”原哲忽然问。 她下意识抬起头,撞进了他那双墨色的眼眸里,听见他磁性的声音在问:“你自己呢?幸福吗?” 她一直就是那个多余的人。是一次失败婚姻的产物,一个不爱的结晶。 父母见到她,只能想起自己曾经糟糕的过去。因而到后来,她自己也不愿意去他们的面前晃悠。 既然不能让大家都开心,也至少不要让大家都糟心。 她一直是这样告诫自己的——至于自己的幸福,她窝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