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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和她还喜欢钟砚时的神情一样。回宫的路上,顾盼仰着脖子,愣愣望着身侧的男子,眼睛舍不得从他的侧脸移开。她想起这段日子,自己每天都会做的梦。每一天都会在梦里看见那个抱着猫站在玉兰树下的清隽少年,她听见自己心跳加快的声音,看着自己不受控制的朝他走过去。她被他推开,她的簪子掉在了地上。少年只是冷冷看了一眼,转身离开。钟砚察觉到她盯着自己的目光,问:“看什么?”顾盼低下头,“在看你。”钟砚忍不住翘起嘴角,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好看吗?”“好看。”她说。钟砚望着她柔白的脸颊,轻声细语同她说:“再过不久,宫里的玉兰花要开了,我记得你最喜欢的就是玉兰花了。”顾盼嗯了声,“是啊,我最喜欢的就是玉兰花。”钟砚没说错,才过了不到半个月,宫里的花开了。顾盼那天屏退了所有身边伺候的所有宫人,一个人安静的站在湖边,望着那头开的正好的玉兰花。她的视线恍惚了一下,好像看见了那个穿着白色衣裳的孤傲少年,又好像望见了自己那个掉在地上却没人帮她捡起来的簪子。顾盼望着湖面,静静的笑了一下。她努力过了。她也很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待在钟砚身边。可是她做不到。正因为年少时的爱意太深,刻骨铭心,所以才难以忘记。顾盼跳湖自杀了。轻盈的身体落进湖水里,耳边却掠过了寒烈的风声,她的身体被一道无形的力量拽了过去。【滴,恭喜宿主脱离穿书系统。】第九十三章顾盼睁开眼时,呆呆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吊灯轻微的摇晃,刺目的阳光从玻璃窗外照进卧室,粉色窗帘半开,窗外的景致看的一清二楚。她愣了好一会儿,渐渐回过神,缓缓从床上坐起来,掐了掐自己的手掌心,感受到刺痛才敢相信自己是真的回来了。顾盼想起来坠入湖水里的那一瞬间,她听见的系统的声音。【恭喜宿主,顺利回家。】【本次穿书任务评定为c级。】系统说完这两句话又悄然消失,顾盼望着自己熟悉的卧室,还是不太敢相信这是真的。缓过气来之后,她慢慢走到电脑前,打开之前在网站上看的一书,仔细将评论区浏览了一遍,好像和她穿书之前没有什么变化:【???我是不是走错频道了?这他妈的不是女频爽文吗?为什么作者写着写着就成了大男主升级流!?】【我要刷负了,男主没有心,男主不是人,男主居然谁都不爱?不行我不能接受。】【作者是不是个男的,为什么要写这样的文来伤害我们?我只想要甜甜的爱情,谁关心他当不当皇帝啊!!!】【男主不爱妹子可以,让他和男二搅基吧!!!!】【楼上注意,文明你我他,说基不说吧!!!】这些评论和顾盼之前看过的没什么两样,甚至评论的时间也停留在她穿书的前一天晚上。她抬头看了眼墙壁上的电子日历,她在那个世界里经历了那么多,这边居然才仅仅过去了一夜,她好像只是做了一场梦。顾盼又一次打开了这本书,从开头到结尾都没有任何的改变。钟砚还是那个扬名立万的冷漠帝王。她默默关了电脑,坐在屏幕前,有些茫然,更多的是释然,她不断的开解自己,她经历的那些事,都是一本书里的、一个虚假的世界里。顾盼跳湖之前,支开了身边的丫鬟,可是她身边藏了好些在暗处保护她的人,她前脚刚跳进了湖里,那些暗卫立马也就跳了进去。可是他们谁都没有捞出尸体。早朝还没结束,刘墉白着脸战战兢兢走上前去,深吸了几口气,声音颤抖将这件事告诉了帝王。钟砚脸色巨变,眼神陡然冷了下去,泛着冰碴,他站起来,身体摇晃了一下,指骨紧捏着椅背,咬着牙对朝堂上的大臣道:“退朝。”皇帝的声音微微发抖,说罢也不去看朝臣什么表情,转身就走。底下议论纷纷,也不知他听见了什么消息,脸色竟然难看成了这个样子。钟砚紧紧绷着自己的脸,面无表情,神色令人惊骇,他几乎是用跑的,到了湖边,贴身伺候她的丫鬟跪在地上,颤颤巍巍,低着脑袋看都不敢看他,浑身不受控制的发抖,话也都说不清楚,“奴婢....奴婢.....”钟砚的眼睛死死盯着湖面,眼神恐怖如野兽,咬牙切齿,声音极度低沉,嘶哑不成样子,“人呢?!”宫女的嘴唇都被自己给咬出血来了,她们低埋着脑袋,“奴婢们也不知道,娘娘忽然就跳了下去,奴婢......”钟砚捏着手指,侧过身问同样跪在地上的隐卫,“你们也不知道?”隐卫无话可说。钟砚勃然大怒,声音拔高了好几个调,听着就十分可怕,“我问你人呢!!?”隐卫身上的衣裳已经湿透,水珠顺着衣领往胸膛滴落,而后道:“娘娘不见了。”钟砚冷笑,“什么叫不见了?”“湖里什么都没有。”钟砚沉默了很久,乌黑的眸子盯着湖面好一会儿都舍不得移开,他不说话,其余人等都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屏息凝神,喘息都不敢太大声。忽然间,钟砚一脚将跪在他面前的隐卫给踹开,眼神阴冷,“废物!”他暴怒道:“全都废物!”顾盼就这么消失了。钟砚心里隐隐有感觉,她这回好像是真的彻彻底底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了。他亲自跳进冰冷的湖水里找了一圈,什么收获都没有,连她身上的一件东西都没找到。他重伤刚愈,伤口过水又开始发炎,脸色死白,看着虚弱不堪一击。钟砚记起来,顾盼曾笑吟吟的同他说过,她说她总是要回家的。钟砚是个聪明人,成婚不久后,顾盼性格的转变和后来她莫名又成了颜家的小姐,便知道她的来路不一般。他自以为能桎梏着她的一辈子,让她永远不离开自己,可她逮着机会还是离开了。连一句话都没给他留,说走就走,毫不留恋。钟砚倒是想笑,他也真的笑出来了。安静的卧房里,沉浸着他低沉沙哑的笑声,有些阴郁,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悲伤。钟砚睡在她的床上,被子枕头上还残留着她身上的味道,清甜软香,闻着就很舒服。他闭上眼,酸酸涩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