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文网 - 言情小说 - 皇上,王爷有喜了!(穿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3

    跟顾子清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顾子清便也跟着一起笑起来。

那人的脸明媚得好像初春融雪后盛开的第一朵春花,浑身上下都流淌出一股子娇媚劲,好看得让他移不开眼。

祁子螭从没见过锦葵笑起来的样子。

她的神情不再是以往的冷若冰霜,而是极为鲜活明亮。上挑的桃花眼线条柔和,就像是最纯粹的琥珀,干净而又通透。

只不过那对漂亮的眼睛看向的不是他,而是顾子清。

“锦爱卿看起来心情不错,伤可是大好了?”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祁子螭沉声开口,硬生生地破坏了顾子清和锦葵之间看起来极为融洽的气氛。

“微臣谢陛下关心,伤势已无大碍了,”锦葵一边行礼一边回道,语气里又恢复了以往的冷淡。

这可不是她精分。

她已经在这个女霸天的壳子里待了这么久,虽然被解锁了ooc,但是一见到祁子螭就忍不住下意识地履行她的高冷人设了。

“既然已无大碍为何还要人搀扶?锦爱卿这可是欺君之罪啊,”用那双圆润温和的杏眼凝视着她,祁子螭的话语淡淡地让人听不出任何情绪。

“是微臣失礼了。”

示意顾子清不用在意她,锦葵自己一个人起身后,一瘸一拐地去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坐在椅子上,她气得再没心思抱顾子清大腿,一个人自顾自地在那喃喃自语:“祁子螭,你跟我多大仇?jiejie是为了救你才受的这么重的伤,你居然用欺君之罪压我,友尽,绝对的友尽!”

看到顾子清与锦葵分开,祁子螭莫名地觉得心情好了不少,连带着看向太后的时候都少了许多憋闷厌烦之感。

很快,宫女们就开始鱼贯而入,边布菜边服侍众位大臣用餐。

银锭油饼,双棒子骨,蜂糖糕饭,茶食烧炸凤鸡……

各种各样锦葵见都没见过的奢侈菜品接二连三地上桌,最后又端上来了一碗寿面和三盅酒。

看着眼前那让她眼花缭乱的各式菜肴,她心里极为真挚地大声感慨道

我!可!以!

为了养伤而吃了好久清淡东西的锦葵,这个时候早就把顾子清对她的嘱咐抛到了后脑勺。

她专挑rou多的菜可劲吃,吃得满嘴油光亮亮的,让坐在高处的祁子螭看得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陛下今日心情倒是很不错呢,”坐在祁子螭身旁的太后瞥了他一眼,阴阳怪气地说道。

祁子螭:“今日乃是母后的寿辰,儿臣自是欢喜。”

太后冷哼一声:“呵,往年可不见你这么开心。”

一旁的顾子清见锦葵专挑荤腥的东西吃,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歌舞上,忍不住站起身走了过去。

“小姐,你伤还没好呢,不能吃这些东西。”

把锦葵夹到碗里的rou都挑出来,顾子清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怒气。

“没事,我哪有那么娇贵,”头也不抬地把rou都抢回来,锦葵抬起筷子就rou往嘴里送。

“我说不行就不行。”

见人根本不听劝,顾子清情急之下直接抓着锦葵的手,把马上伸到到嘴边的rou给硬拽了下来。

到嘴的rou就这么没了,锦葵也被惹得上来了牛脾气。她使出吃奶的劲硬是把手从顾子清手里抽出来,然后又去伸长筷子夹rou吃。

养伤啥时候都能养,那rou是什么都能吃的么?

再说了,她可是大反派,还是最后才死的那个。被炸成那个鬼样都活下来了,多吃几口rou又有什么关系?

就在顾子清跟锦葵你来我往斗得不亦乐乎的时候,一直坐在高处的祁子螭握着筷子的手情不自禁地越收越紧,骨节泛白。

成何体统?

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卿卿我我,这是当他这个天子不存在么?

眼看着下面那两个人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他忍不住沉声开口道:“顾爱卿多年来镇守边关,劳苦功高。朕今日当敬你一杯,不知顾爱卿可否赏朕这个薄面呢?”

天子发话,岂敢不从?

被突然点名的顾子清,无奈之下只得回到自己的席位举杯示意。

垂目浅笑,祁子螭举起身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而正在闷头大吃的锦葵此时却停了下来,一脸震惊地望向顾子清。

这什么情况?

她就吃几口rou的功夫,她的顾大腿就被祁子螭那小子公然挖墙脚了?

祁子螭余光一扫,却发现锦葵一双眸子中流转着隐隐可见的水光,正一错不错地盯着顾子清看,只觉得心中莫名烦躁。

他刚要开口再说,却被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给硬生生打断了。

“陛下,您可得为天下苍生做主啊!”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读者评论决定情节发展其实就是十七□□裸地明示,明示啊!

在线作法求涨点击,涨评论,涨收藏,没榜单的我卑微地哭得好大声。

第17章

看着那演技浮夸要死要活的NPC,锦葵只觉得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因为这段剧情几乎与原作里一模一样,所以她应付起来十分得心应手。

这大臣之所以今日不惜冲撞太后寿辰也要死谏,是因为朝廷派发出去救灾的银子完全没落到实处,导致上京灾民流离失所,饥寒交迫,大有举竿起义之嫌。

因为有伤在身,锦葵只能单手支着桌,身残志坚地把该说的台词默背了一遍。

前有西北军饷短缺一事,后有灾民安置问题未定。锦葵将两事合并在一起质问,果然不出意料地获得了前去户部探查国账的权利。

而就在锦葵与众朝臣和太后唇枪舌剑的时候,祁子螭正在一言不发地低头喝着闷酒。

他不知道他最近到底是怎么了。

今日来参加寿辰前,他在铜镜前站了足足一刻钟,直到确认浑身都穿着打点妥当这才出了门。

可平日里总是跟他针锋相对的人,宴会已经过半,竟然连一眼多余的目光都没分给自己。

甘露殿里以往闻惯了的冷梅熏香让他心烦,衣橱里闲置着的月牙白色锦袍让他心烦,顾子清扶在那人身上的手让他心烦,甚至就连那人不看自己埋头只顾吃饭都会让他觉得心烦。

更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以往每次听到那人冷清的声音,他就恨不得把这死死压在自己头上的人生吞活剥了才好。可今日听了这么久,居然也没生出任何愤恨之感。

他这到底是中了什么邪?

而圆满达成目的的锦葵自然不知道祁子螭此刻内心的纠结。

就在她心满意足地坐下继续吃大餐,打算等到宴会结束后再去户部查账的时候。

异变突起!

不,准确来说应该是异声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