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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头,便要做完为止,不会半途而废。今日,左右无事,倒不如继续。那山水志中,只提到了一些马程,她喜欢术数,一埋头算起来,便忘我了。直到听得门“吱呀”一声开了,她恍惚将神智抽了回来,眨了眨眼睛,这才发觉天光已是大盛,窗外日头正高,竟已是正午了,难怪,她眼睛都有些酸涩了,竟是不知不觉算了两个时辰。抬眼往门口望去,有些诧异地挑眉笑道,“你今日回来这么早?”居然是燕崇。燕崇脸色有些奇怪,在门口站了片刻。她听见开门声,到这会儿,也有半刻工夫了,他却只是那么站着,看着她,不出声,也不动作。“怎么了?”她笑容微敛。他似终于有了决定,抬步朝着她靠了过来,步履坚决,不再迟疑。伸手,便是过来箍住了她的手腕,有些用力,“跟我走。”她没有挣扎,只是抬眼静静望着他,他却已经一把拉起了她,便是径自朝外而去。没有坐马车,他直接将她带上了马背,用双臂护在身前,一夹马腹,便是纵马疾驰。裴锦箬没有问,他们要去哪里。抬起头来,从他怀里看去,只见到他绷得有些紧的下颚,紧抿的唇线,还有……端凝的神色,心跳和着马蹄声,变得急促起来。风有些冷,他们出来得急,他只好用他的披风将她牢牢裹了起来。待得马速缓下,她从披风里抬起头来,却是一怔,他们竟是来了李宅。就是李建生与季舒雅住的那宅子,她不久之前,才来过的。裴锦箬下意识地便是转头往燕崇看去。燕崇却是沉默着伸手将她从马背上抱了下来,才哑着嗓道,“进去看看吧!李建生……出事了。”出事?出了什么事?不是说,后日便要启程回淮阳了吗?她甚至,已经备好了程仪,准备后日时去通衢码头送他们的。裴锦箬有些发蒙,但刹那间,想到的便是季舒雅,她可还怀着身孕呢。这么想着,她再也顾不得其他,拎起裙角,便是径自往李宅的大门而去,燕崇沉默跟着。有燕崇护着,李宅又已经乱做了一团,他们穿过外院,畅通无阻来到了内院,到了她之前来看季舒雅时的那个院子。正房前,来来往往的都是下人,只气氛却显得很是沉凝。门外,立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季舒玄,听得动静,扭头过来,一眼,便是瞧见了裴锦箬,还有她身后的燕崇。他的脸色登时便是扭曲,竟是扑身过来,合起拳头,便是冲着燕崇脸面招呼去。燕崇却是不知躲不开,还是没有反应过来,硬生生便是挨了一拳。季舒玄却还嫌不够,揪紧他的衣领,抡起拳头,还要再打。“季岚庭,住手!你要干什么?”裴锦箬反应过来,冲到两人身边,将季舒玄的手臂用力往下扯,一双眼儿圆睁着瞪他,“你敢!你敢再打他一下试试?”季舒玄赤红的双眼从燕崇脸上挪开,落到裴锦箬面上,瞳孔缩了缩,而后,才不敢置信地道,“你护着他?你还护着他?你知道发生什么事儿了吗?你就这么护着他?”“若不是他早先设那个局,害得我姐夫遭了一回牢狱之灾不说,还引来了今日之祸,若不是他,我姐夫会躺在里面,生死未卜?”季舒玄越说越是激动,眼里的怨愤几乎要夺眶而出……“他是我夫君!我自然护着他!哪怕他做错了事儿,千夫所指,我还是得护着他!”裴锦箬却是挺直了腰板儿,不退不让,语调亦是平静坚决地回道。季舒玄一怔,定定望着她的眼,四目相对,良久,他的眸色黯了下来,“裴锦箬,你还真是个不辨对错,是非不明的啊,从前……真是我看错了你。亏得我姐将你当成了自己的亲meimei一般……”裴锦箬抖颤着双唇,死死咬牙。身后,却是骤然伸出一只手臂,将她拉到了身后。燕崇上前一步,与季舒玄对视,“季大人!如今,可是追究孰是孰非的时候?最要紧的,怕该是令姐夫的安危吧?”季舒玄瞪着他,拳头仍然高高举起。“够了,岚庭,住手!”正在这时,身后,却是传来一声唤。清清淡淡的语调,伴随着一声轻咳,一直沉默立在前方的叶准总算转过头来,与燕崇四目相对。“现在,还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叶准沉声道。------------第338章救星“现在,还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叶准沉声道。季舒玄听罢,却还是犹豫了片刻,又咬牙不甘了片刻,终究是松了拳头。不过初冬,又是艳阳高照的天气,他们就站在日头底下,可叶准却已经裹了厚实的大毛衣裳,一张脸,透着些青白的颜色,说了这一句话,便又是一串咳。与燕崇又对望一眼后,收回了视线。裴锦箬轻吁一口气,双眼莫名的有些湿润。正在这时,屋内,却是响起了哭声,是季舒雅的声音。几个丫鬟匆匆而出,手里都捧着铜盆,盆里的水都已是一片殷红。紧接着,一个身穿官服的御医背着药箱快步而出。待得到了燕崇跟前时,拱手道,“对不住了,世子爷,实在是伤得太重了,下官实在是无能为力……”这话一出,裴锦箬便是一震。还没有反应过来,屋子里便是冲出一个人来,不由分说,便是在那御医跟前跪下,揪了他的衣裳,迭声哀求道,“大夫,求求你,救他!救救他!他不能死……我们的孩子还没有出生,他还没有看过一眼,他还不能死啊!求求你!求求你,大夫!”是季舒雅,一脸苍白,跪下,便是朝着那御医用力磕头。“jiejie,你别这样。”“舒雅jiejie。”季舒玄与裴锦箬上前去,一左一右想要将她掺起。季舒雅却是死死跪着,一只手,紧紧扯住御医的衣衫下摆,不肯放松,“大夫,求求你……”她的嗓音已经有些哑了。那御医叹息一声,“这位太太,医者父母心,但凡能救,老朽也不会不救,何况,这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