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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精疲力竭的蜷缩起来,缩在梁丘熠怀里。他抱着她,她太细瘦,他伸手抚着她的背,顺着脊背,来回的抚,她扭扭撒娇:“别,痒。”他哄她“你不是请我看星星,看夜色吗?”她餍足的窝在他怀里心说:看星星有个鬼浪漫。嘴里却说:“我吃了大亏,没心情看星星了。”梁丘熠笑起来,起身穿了衣服,用被子裹好她,抱起她,坐在椅子上,将她抱在怀里看着窗外灯火璀璨的夜色。姜翎觉得这个新年过的真是知足。这趟日本来的真是终身难忘。她有些困倦,又不肯睡,头窝在梁丘熠颈侧,和他轻声说:“我上了那么久中文系的课,可是依旧想不到该怎么形容你。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么能让我这么着迷呢?”梁丘熠似笑非笑的问:“这就是你今晚的感受吗?”姜翎心里害羞,嘴里却不肯说,瞪了他一眼。第28章梁丘熠抱着她看着窗外的灯火,再没说话。姜翎刚开始和他断断续续的说话,后年窝在他怀里,扭曲着姿势,睡着了。梁丘熠见她睡着,抱着放在床上,顺势躺在旁边,姜翎休息习惯了一个人,身边的人但凡有响动就会被惊醒,睡梦中伸手触碰到梁丘熠的手,温热柔软,她吓的一个激灵就醒了,睁眼看到身边的梁丘熠,脸上都是迷茫。梁丘熠见她迷迷瞪瞪的,伸手摸摸她脑袋。她差一点问,你怎么在这儿。等回神,盯着他笑起来。梁丘熠见她醒了,问:“你饿不饿?”姜翎对饿不饿根本不在乎。摇头。梁丘熠拆穿她:“你晚上什么都没吃。定的晚餐也没碰。”姜翎睁大眼睛看他。他慢条斯理说:‘我忘了和你说,我懂日语。”姜翎想起下午当着他的面给服务生核对晚上的送餐业务,转头就和他撒谎。气的用脑袋顶了下他的胸口。梁丘熠被她逗笑了,忍不住笑起来。伸手扶起她,亲昵自然而然。姜翎还没习惯,被他捏着耳朵瞪着眼睛笑。笑完又觉得傻气,问:“你什么时候学的日语?”梁丘熠靠在床头上,歪着身体,漫不经心的玩她的耳朵,她耳朵被捏的通红。他简直像极了一个家道中落的富家公子,男女之事纯熟,仿佛极擅此道,等他想说了,才淡淡说:“早几年,我日语不是很好。”姜翎又问:“你最拿手的是哪门外语?”他笑起来说:“我只学了英语,其他的都不会。”姜翎的英语还不错,但是也是大学毕业后才学的。她想要一直问,又觉得企图心太大,转而问他:“今晚的夜景漂亮吗?”梁丘熠搂着她脑袋,淡淡说:“今晚的夜色漂不漂亮,我不知道,今晚的表演确实独一无二。”说完亲昵的亲吻她的耳朵,姜翎被痒的直躲,他反身压着她,细细密密的看她,食指指尖,在她脸上,轻轻触碰,一直游走。他的气息扑在她脸上,残留的淡淡的酒气,姜翎浑身颤,只能听见她自己不自觉的吞咽声,仿佛被他迷醉。他像个酒色俱绝的高手,将她引入其中,沉迷不知返。等他俯身亲在她耳侧,她才颤声问:“你不饿吗?”梁丘熠被她彻底逗笑,她真的是个小孩。没有哪个女人会在这时候问人饿不饿。姜翎问完也觉得羞愧,伸手搂着他的脖子,不准他起身看她的脸。两个人静谧的这样拥抱了一会儿,姜翎恶作剧的将他拉的彻底靠在自己身上,仿佛这样就成了肌肤相亲。梁丘熠起身进了洗手间,一会儿出来后将她抱起,姜翎挣扎的大叫,他将她抱进洗手间,松开薄毯,将人放进浴缸。姜翎羞的脸发红,朝他喊:“你先出去!你再这样我翻脸了!”梁丘熠不以为意,俯身将她头发解开,浴缸里泡沫溢出来沾在他身上,他也不在乎,只专心致志的摆弄她的头发。姜翎作怪轻甩头发,水渍溅了他满身,他无奈的笑,依旧温柔的撩了水替她清洗头发。姜翎曲折腿,背拱起来,蝴蝶骨极漂亮,他拨开头发伸手触碰,姜翎急着躲,喊他:“你爱护一下我,一次性报废了就没了。”他放肆的笑,眼角都是笑意,听话的站起身,将浴巾和毛巾放在她手边。哄她:“不要洗太久。需要什么叫我。”姜翎闭着眼装作厌烦的朝他摆摆手,示意他赶快出去。等他出去了她才开始放飞自我,一个人在浴缸里上天入海的扑腾,半晌,突然呆滞。试探喊:“梁丘熠?”梁丘熠站在门口问:“要衣服吗?”她又羞怯了,结结巴巴说:“内衣在我行李箱里面那个粉色的小袋子里,你帮我把粉色的小袋子拿进来就可以了。”说完听见梁丘熠的笑声了。不多会儿他进来拿着粉色的袋子,姜翎缩起来,梁丘熠进来蹲在浴缸前,也不嫌她头发湿,伸手摸着她头发说:“别泡太久,带你去吃东西。”他简直周到的她无处躲避。她皱着眉苦恼说:“你先出去。”梁丘熠听话的起身。出门前威胁她:“快一点,不听话我给你洗。”姜翎窘的直喊:“我知道了,你快出去。”晚上十点,已经雪停了。街上人很少,他们两个人牵着手在酒店楼下晃荡,姜翎有些冷,缩着脖子,梁丘熠穿的单薄,她怕冻着他,但是梁丘熠毫不在意,仿佛并不觉得冷,脸色清白,面色冷峻,衬衫最上面的扣子依旧开着,黑色的大衣穿的也不暖和,姜翎东张西望的看,梁丘熠握着她的手低声叫她:“专心点。”她将他的手装在她羽绒服的口袋里,两只手握着手心都是暖意,她看了眼远处的霓虹和梁丘熠说:“沿着这条笔直的路,我们一直走,像不像两个殉道者?”梁丘熠笑了下,看了她一眼,训道:“胡说什么。”姜翎也觉得不吉利,和他说:“我在大二开始就不怎么在学校上课,专业课的成绩一直好,所以老师不怎么为难我。我经常找我的一个发小儿,他叫何濯,是个钱串子,是个天生适合做生意的人,我那时候经常找他,替他上过很多课,他在隔壁大学读中文系。用他的话说,中文系是一个什么都不用学就能毕业的专业。他的毕业论文还是我给他写的。我大学快读了两个专业。是不是觉得我很厉害?”梁丘熠问:“那你怎么不去读中文系?”她不在意的说:“我那时候也不想读美院,我爷爷叫我读美院,我妈为了和我爷爷奶奶叫板,叫我读商科。我那时候其实非常想学地理。后来就觉得多无所谓……”梁丘熠觉得很意外,她自己说:“但是我奶奶那年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