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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了敛眸中快要失态的情绪,也回以一没什么表情的微笑。“那就不让她知道。”贺知予心下隐隐有些不安,但看向鹿鸣的眼眸依旧沉冷,一字一句反问道:“你觉得,我和你,她会信任谁一些?我不承认,她真的会相信你一面之词吗?”鹿鸣脑海里那根紧紧绷着的弦瞬间就断了。贺知予瞧着他的神色,细细打量着,倏尔轻笑:“她不会啊。”鹿鸣垂在身侧的手指深深掐着掌心。是了。有贺知予在,她不会信自己的。哪怕他说的是实话。第42章鹿鸣走了。经过贺知予身边的时候微不可查地停顿了半秒,目光看向他怀中熟睡的林予乐。少女睡颜安静,闭着眼,纤长乌密的睫毛轻轻地覆在眼下,尾端还带着微微的卷翘,像蝴蝶的翅膀。鹿鸣有些出神地想,第一次看见林予乐时,她也是睡着的。睫毛长得令人忍不住想要上手摸一摸这究竟是不是真的。呼吸间满满都是酒气,但却不算难闻。她的身上总是很香,淡淡的香。高中的时候他有意无意“偶然”出现在她身边,听见她和曲星悠闲聊,一甩头发时,身上的那股淡淡的好闻的甜香就飘入了鼻尖。鹿鸣到现在还清晰记得,刚升高三的一天放学后,林予乐伸手就把他堵在了教室后门。“你、你有没有时间?”少女佯装镇定地清了清嗓子,“我有个事情想跟你聊聊。”鹿鸣看着她自以为很有气势的小模样,悄悄地翘了翘唇角,声音清冷:“你说。”想起那时的林予乐,和眼前熟睡的人重合,鹿鸣眸中神色有稍许的触动。贺知予不动声色地偏了身体,打断了男生看向林予乐的视线,黑眸幽深,透着一股不悦,一张脸面无表情的蕴着怒意。鹿鸣的视线被截断,下意识地皱眉,对上男人危险的眼神,冷冷地偏过头,转身进了电梯。金属门关闭的一瞬间,他瞧见少女在贺知予的怀里动了动,男人抱着她垂头轻笑,似在说着什么。再然后,连一个背影都看不见了。到了一楼,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了,曲星悠站在门外拿着手机正在打电话。见到他,面上一喜,然后往他身后看了看,见鹿鸣只身一人,怔了一秒:“贺知予今天在家?”听林予乐的意思是,贺知予彻夜未归,还让助理收拾了衣物去公司,并没有回家的打算。她还担心着,林予乐喝多了莽撞地跑回去会磕着撞着。鹿鸣走出电梯,面无表情,嗯了声。曲星悠松了口气,挂断了电话收了手机,了然道:“那就行,那咱们不用cao心乐乐了,有贺知予在,比我们看着她放心多了。”鹿鸣的脚步停了下来,忽地冷笑了声:“是吗?我看不见得。”这话语气听着不太对劲,曲星悠刚给林予乐发消息留言完,闻言抬头看向他,见他面色不虞,这才发觉他周身气压极低,蕴着nongnong的不悦。曲星悠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心下有一个猜测,但又想到他在高中向来都是这副清冷不可接近的形象,想来可能是自己多心了。“放心吧,其实除了林叔叔阿姨,乐乐最依赖的就是贺知予了。”曲星悠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放心,交给贺知予,保证还给我们一个活蹦乱跳的林予乐。”最依赖。鹿鸣抿紧了唇,泛着白。喉咙里一阵痒意,贺知予紧抿着唇,想要强行压下咳嗽的欲望,但是那种来自生理的冲动是克制不住的,他把林予乐往上托了托,偏过头去。刚一转头,就没压住地剧烈咳嗽起来。眼眶不觉泛着热意,咳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恢复平静,稍微一动,头昏脑胀的感觉就更加明显了。他清了清嗓子,喉咙壁里一阵撕扯生锈似的疼痛干涩。“嗯……”大概是保持一个姿势久了,身上有些酸,怀中的少女不舒服地哼哼唧唧动来动去的,披散的长发也因为乱动而全都搭在脸上了,又轻又痒的,林予乐下意识地把脸往离她最近的东西上蹭,企图摆脱。温香软玉在怀,还不安分地扭来扭去,贺知予外穿的风衣都快被林予乐又抓又蹭地弄掉了,半搭着。“痒唔…死了……”大概是真的太难受了,林予乐呓语的不断,隐隐有要醒过来的架势。睡眼迷蒙的睁开了,盯着贺知予的脸看了半晌娇唇嘟囔了几句,又闭上了,蹭了蹭脑袋又看向他。睫毛蝶翅般眨呀眨,看得贺知予呼吸一顿,心跳都跟着没由来的快了一拍。贺知予有些不自在地移开眼,抱着人进了房间,把林予乐放在她自己的床上,手指微动,拨开了折磨了少女好一会儿的发丝,一开口嗓子就扯得生疼,他一顿,压着声音道:“清醒了些吗?”他说完了好一会儿,林予乐都一点反应没有,只直勾勾地看着他,贺知予第一次碰上这种情况,也有些手足无措,头晕脑胀的,一时半会竟真想不起来应该做些什么。在她身边也跟着坐了一会儿才渐渐理清思绪,摸了摸她酡红的脸颊,又软又热乎的,不觉眉眼微舒,“那你先躺会,我去给你倒杯蜂蜜水,好吗?”这句话林予乐大概是有点听进去了,含糊不清地嗯了声,贺知予轻笑起来,揉揉她的脑袋站起身出去了房间。林予乐躺在软软的床上,意识有点点回过来了。刚刚她在干什么来着?林予乐望着雪白的天花板,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睛。脑海里一片乱糟糟的,隐约只能想起来餐厅里曲星悠的絮絮叨叨,以及最后鹿鸣被她甩在电梯外的焦急。想起来了。她是来找贺知予的!但是想了好几秒,林予乐始终没想起来,她见到贺知予后到底有没有把话说清楚,为什么会莫名其妙躺在自己的房间里?中间的一段记忆就像是被人偷走了,怎么就是一片空白啊?“奇怪了唉……”林予乐边打着酒嗝边抓了抓头,迷迷瞪瞪地坐起来,差点一个歪身就栽下床,好在她还算机敏地扶住了床头柜,她拍了拍胸口:“……吓我一跳。”吓得她连打嗝都好了。得去找贺知予说清楚。这是林予乐的第一想法。在酒精的催化下,林予乐也没想三七二十一,跌跌撞撞地扶着墙就摸去了隔壁的房间。坐在贺知予极为性冷淡风格的床单上,林予乐打了个哈欠。怎么还没来啊?坐着好累啊,躺着等吧。毕竟,她是个能蹲着绝不站着,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的人。林予乐刚准备躺下,余光瞥到床头柜上的某个东西,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