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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挑选着理想的如意郎君。程三郎不错,样貌中上,父亲又有实权;张公子也不错,家世底蕴深厚开封好儿郎可真多啊,都要挑花眼了。姜娆的眸光掠过祁恒,却直直与他对上,她移开眼神,这位三皇子更是矜贵,可她对当皇子妃没有兴趣。三皇子祁恒一愣,眼眸染上一层墨色,以往都是女子痴迷的看着自己,这个姜小姐眼眸清明,倒是对他没有什么情意。这是他第一次被一个女子彻头彻尾的忽视。姜娆的目光刚从祁恒身上移走,接着又撞入晏安的眼中。晏安那一双桃花眼直直的看着她,像是含了勾子似的,又像是一池春水,看不到底。细碎的日光透过层层的青叶洒在晏安的面上,他整个人宛若染上一层柔光,俊挺的鼻梁洒下一层阴影,轮廓愈加深邃。两人四目相对,姜娆有些移不开眼。接着晏安唇角弯起好看的弧度,拿起酒杯递到嘴边,当做掩饰,薄唇动了动,悄无声息的吐出三个字。姜娆的脸一下子热了起来,她赶忙移过眼,鸦羽般的睫毛翘动,尽力抑制唇角不禁扬起的笑意。虽然听不到声音,可姜娆看懂了晏安方才说的话,他说,“很漂亮。”二表哥在夸赞自己漂亮。姜娆总觉得,两人好像在大庭广众偷情一般,可明明她和宴安什么关系都没有,且她还要挑选如意郎君呢!密切注视着姜娆的柳如蕴心生怒火,这人果真是个狐媚子,虽然她没有看到晏安说了什么,可看姜娆的神态,应当不是什么寻常的话语。晏二郎清冷出尘,雅正端方,若非必要,并不主动和女子搭话,更何况是在诗会上做出如此举动。这都是姜娆在撩拨晏安哥哥。“晏家书香世家,姜meimei的母亲姜夫人更是名满开封的才女,想必姜meimei亦是腹有诗书气自华吧!”柳如蕴笑着道,“诗会开始这么久,还没有轮到姜meimei,不如咱们也不讲究那些规矩,让姜meimei表现一番,可好?”“自是应当。”其他郎君、女郎点头应和。姜娆展颜一笑,“倒是让柳jiejie失望了,柳jiejie才情出众、博览群书,meimei自愧不如。meimei平日经常看的不过是、,其他书倒不多么精通。”她落落大方,丝毫不加遮掩。柳如蕴暗自窃喜,不过是个没什么脑子的蠢美人罢了,连首诗都做不出来。程三郎连连点头,高声道:“姜小姐孝心可贵,读、,时时挂念着家中长辈。”姜娆的几位表哥也争先恐后的替她说话,自己的表妹,怎么能被别人欺负,“表妹来府上做客,也不忘与我们一道听学,张夫子也曾夸赞过表妹聪颖好学。表妹不爱张扬,就不劳烦柳姑娘挂心。”柳如蕴面上的笑意越来越淡,这群郎君都是没脑子的吗?怎的处处维护着姜娆。柳如蕴挤出一抹笑,“姜meimei何须自谦,今日在场的也不是外人,吟诗作赋不过是热闹一番,即便meimei你的诗不如人意,大家听过就作罢了。”姜娆面上笑意浅了浅,“如柳jiejie所说,吟诗作赋不过是热闹而已,听着柳jiejie作的诗,我便觉着挺热闹的。”席间另一黛青色衣裙贵女接过话,“姜jiejie说的不错,柳jiejie出口成章,句句珠玑,风头盖过了咱们所有人,干脆也别搞什么诗会了,咱们都看着柳jiejie作诗吧。”柳如蕴今日抢了这些贵女的风头,不少贵女对她不满,此刻借着姜娆的话,暗暗的挤兑柳如蕴。柳如蕴再也笑不出来,面色泛青,板着一张脸,片刻流下两行泪,“今日我便不该来参加这劳什子诗会,白白惹了你们的嫌,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谢瑶赶忙劝慰,拿着帕子为她拭泪,“柳jiejie何须自责,这本就不是你的错,不过是有些人心胸狭窄,看不惯柳jiejie罢了。”“你说谁呢?有本事指名道姓啊!”谢瑶这个猪队友,惹了众怒。姜娆笑的肆意,“我算是发现了,柳jiejie不仅诗作的好,变脸也是一绝,一会儿一个脸色,收放自如,怕是没少去瓦舍那里看戏。”她这话一出,席间众人嗤嗤笑出声。柳如蕴狠狠瞪了姜娆一眼,拿着帕子捂着脸快步离去。这个娆表妹,当真是嘴上不饶人。晏安看着耀眼夺目的姜娆笑了笑,突然想起他第一次在南阳姜府见到姜娆时的场景。当时自己在一座假山后面,姜娆也是这样风轻云淡的回怼回去,一点儿也不吃亏。祁恒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他同样的看着姜娆,女郎笑的肆意又张扬,明眸皓齿。若她不是晏府的表亲,那便应该入他皇子府的。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onica?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21章第21章诗会宾客如云,吟诗作赋,丝竹管弦之乐悦耳动听,虽中途出了柳如蕴那一遭,并没有影响大家的心情。一行人在流觞亭用过膳,又欣赏了晏府满塘荷色,起了兴致,在荷塘旁的芙蕖亭中提诗作画,一派热闹。晏府的这片荷花景致好,白鸟的鸣声清脆,满池红蕖,亭亭玉立,映照绿水,碧色无穷,随着夏风吹拂,阵阵荷香袭来,令人神清气爽。芙蕖亭有二层,地方又宽敞,站在第二层观赏景致更是享受,举目四望皆是碧塘,青树翠蔓。亭中四周挂着不少诗画,皆是来晏府做客之人,看到红渠艳艳,粉嫩浅黄素白,摇曳生姿,有感而发,挥毫泼墨,留下了不少佳作。程三郎跟在姜娆旁,一幅颇为自得的模样,“姜姑娘看,这便是我去年作的诗。”姜娆嗤的笑出声,这确实是诗,不过是一首打油诗。程三郎看着姜娆的笑颜,不好意思的挠了挠眉头,“才艺不精,让姜小姐笑话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