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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为了保证药效,她下了许多,哪怕晏安只饮下一杯酒,收到的影响亦非常大。按道理,现在见到了姜娆,他可以选择姜娆为他缓解这股难受,可晏安不愿。这种媚药,越接触女子,药性越烈,等他情难自控的那一刻,他无法保证会不会伤到姜娆。姜娆神色担忧的望着屏风后面的晏安,她走到屏风后,看着晏安眉梢眼角的绯红以及墨眸里的欲.望,姜娆不忍的将柔荑搭在他肩头,guntang的温度传到姜娆掌心,“夫君,我帮你。”女郎的触碰,对于此刻的晏安来说,无异于沙漠地区濒临死亡的人,急迫的渴求着一口甘霖。晏安闭上眸子,调整着身子里的炽热,他缓慢的睁开眼,拉着姜娆的玉指放在唇上吻了一下,“不用,会伤到你的。”“夫君,我不怕的。”姜娆轻轻的出声,她不愿看到晏安这么难受。晏安终是没有同意,“乖,你先出去,为夫一会儿就好了。”他喜欢姜娆,喜欢姜娆胜过了他自己,所以晏安不忍姜娆为他纾解。看着这么难受的晏安,姜娆不禁红了眼眶,她知道此刻她不适合待在这儿,她默默的退了出去。所幸不多时,姜娆请来的大夫配了药,晏安喝下后,备受折磨的身体有了缓解,身上guntang的温度渐渐消散。徐氏院子里的那一场闹剧,已经传到了晏老国公和阮氏那里。阮氏怒气腾腾,“徐氏平常做了再多的糊涂事,我懒得与她计较,可二郎是我的儿子,她敢对二郎下这种药,下作至极。二郎是她的侄子,但凡她还有一丝良知,也不会对二郎下手。”阮氏一掌拍在桌面上,“这次我绝不饶她。”晏老国公神情威严,他鸠杖点在地上,声音听不出喜怒,“将徐氏和徐晚清带过来。”晏安走后,徐氏便心神不宁,她有种不好的预感,这次她惹出的事,怕是晏府人不会轻易放过她了。徐晚清已经重新换了一身衣衫,她低声啜泣,只觉羞耻,“姑母,你这次可害苦了我!我的名声被你毁了,我以后还怎么嫁人。”徐氏张了张嘴,瘫坐在椅子上没有出声。那药极烈,没有几个郎君可以忍受的了,徐氏以为可以轻易的用这媚药,让徐晚清成为晏安的人。可偏偏晏安,宁愿咬牙忍受,也不愿碰徐晚清一根手指头。徐晚清面上沾满泪水,“姑母,这都是你的主意,与侄女无关。侄女还未嫁人,怎么能惹上这种丑闻!”眼看事情不成,徐晚清急着推卸责任,她这会儿十分后悔,早知如此,她绝不会听从徐氏的主意行事,最后惹得自己一身腥。第113章正文完徐氏心慌意乱,安慰着徐晚清,“你放心,晏府不敢轻易对姑母动手,你是我的侄女,一定不会有事的。等明日,你就回去苏州。”徐晚清眼睛闪了闪,没有接这话。来开封的这一段时间,开封繁盛辉煌,岂非苏州可比?她一定要留在开封。正说这话,侍女进来禀道:“大夫人,晚清小姐,老国公请你们过去。”徐氏身子软了软,她深吸一口气,整理好衣衫鬓发,她不断在心里安慰自己,她为晏府守寡这么多年,晏府应当不会追究她的责任的。徐晚清再次为自己出声,“姑母,侄女受了你的蛊惑做出这等事,您可一定要为侄儿说句话,不能让这等丑事毁了侄女的一辈子。”徐氏进门的一刹那,见到晏老国公坐在紫檀椅上,面上没有什么表情,阮氏也在。徐氏和徐晚清刚走过来,晏老国公不怒自威的出声,“跪下。”徐氏愣在那里,没有动作。她在晏府这么多年,因着她的丈夫和孩儿早逝,府上上下都尊称她一声大夫人。即便是晏老国公,也从未对她说过什么重话,更别提如现在这般让她跪下。晏老国公的目光似刀子般,含着威严和失望,鸠杖狠狠捣在地面,他再次吐出两个字,“跪下。”晏老国公板着脸,散发着一股凌厉和压迫,由不得徐氏反驳。徐氏身子一抖,和徐晚清跪在地面。晏老国公出声,“我虽不是你公爹,可也是你长辈。晏府念在你丧夫丧子,一直对你多有忍让。可你又是怎么做的?你有何颜面面对你夫君和儿子的灵牌!”晏老国公起身,他叹口气,“晏府对你不薄,你今个为一己私欲而坑害二郎,晏府留不下你这等有心机的人。”面对晏老国公的数落,徐氏愤愤不平,她自认为她为晏府守寡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件事她是做的不对,可也不值得晏老国公这般待她。“我嫁入晏府没几年,夫君和儿子一一殒命,这么多年,我一直守着晏府,从来不曾有过改嫁的念头,也不曾为你们添什么麻烦。如今就为了一件事,老国公竟这般质问我!”徐氏挺直身子,“莫不是老国公要追究我的罪,难不成还能赐我一死?死了也好,我可算能与我夫君和儿子在黄泉下会面了。”晏老国公冷叹一声,“执迷不悟。”事到如今,徐氏还在用自己的性命逼迫晏老国公。晏老国公盯着她,冷漠的道:“晏府不要你的命,明日起你去庄子上,那里自有侍女小厮照顾你,以后就不要再回来了。当然,你也可以带着你的侄女回去苏州,晏府绝不留你。”徐氏呆愣的望着晏老国公,满脸不可置信。她一直利用早逝的夫君和儿子当做她的护身符,她从没想过,今日晏老国公会追究她的责任。徐氏嘴硬道:“我是晏府明媒正娶的儿媳妇,哪怕我夫君和儿子不在人世,你也不能将我休了。”苏州哪有她的容身之地,苏州徐家门第不高,她若是因为此事被休回家,怕是徐家人能将她吃了。一直未出声的阮氏道:“你不回苏州,那明日就去庄子上,以后再也不要踏入晏府一步。这是晏府对你最后的退让。”徐氏突然像发了疯似的,她尖锐的叫起来,“这么多年,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们不能这么对我。”阮氏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