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
书迷正在阅读:厚爱、祖师爷显灵了、穿成短命女配之后、我不想做男配的妻子了、欠我一个晚安吻、念念入骨、横刀夺爱、穿成小说里的降智女配、偏执喜欢、这贪欢惹的祸
这么个雾里看花的朦胧景象。男人很快坐起身,捻灭了烟,看不太清他微敞的领口内颈部的线条,也看不清他袖口里手臂青筋的肌理,闻心听见洗漱室有水声传出,很快,高大身影清晰了起来。中央空调醺着暖暖的风,褪去厚重的毛呢与西服外套,男人上身只穿了一件再简单不过的白衬衫。因为休息的缘故,他并没有打领带,领口懒散的敞开了两个扣子,露出修长的颈线,额前随意垂着几缕漆黑的碎发,眼眸还洇着些许刚睡醒的雾气。整个人看起来,性感得不像话。闻心脑中一片空白的欣赏了几秒,直到感觉对视的男人嘴角好像勾了一下,她才把丢在一楼大厅的脑子给找了回来。“姜,姜副行……”姜觊垂下眼眸,看着鼻尖都沁出汗珠的女孩,温柔出声:“疼么?”“嗯呢嗯。”“痒么?”“嗯嗯嗯嗯……”痒死了,不光痒,好像还开始有点肿了。闻心可怜巴巴的点头,用看神邸的眼神看着眼前的男人,他那张性感的薄唇,跟开了光似的。他临走前叫她一个小时后来找他,结果,一个小时都没到。你能想象一根水葱一样的手指,在半个小时的时间内变得跟哈尔滨香肠似的么?姜觊转身走向办公桌,从抽屉中取了一副眼镜出来,戴上,回头朝她招手:“过来。”闻心举着手指,像抱着个小萝卜的兔子一样眨着眼睛,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闻心。”突然被点名,闻心条件反射的挺直了身子,循着声音望去。男人靠坐在桌沿,长腿微微曲起,单手撑着桌案外侧,白衬衫随了他的动作勾勒出腰身修长好看的线条。一副无框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男人仿若换了一副模样,斯文又清俊。不等他再招手,她乖乖的上前去了。“给我看看。”闻心看着他朝她伸来的手,很奇怪,男人捏烟的手分毫没有被烟蒂熏黄的肌肤,甚至连一点烟味也闻不见,他刚才进去洗手,现在指尖都泛着淡淡的皂香,两人离得近了,她闻得见他身上的气息,清爽干净,一丝烟气也无。说不上来为什么,闻心有一种强烈的直觉,他并不嗜烟。小手很听话的伸了过去。男人指尖有些冰,轻轻捏住她手,一种不同于屋外冬日的清凉之感摩挲在肌肤上,闻心竟觉得痒痛难耐的手,很舒服。“是过敏。”“啊?”闻心抬头,姜觊觉察到了她的诧异,也抬眸朝她看了过了来。他半坐在桌沿,她站在他身前,视线刚好与他齐平。男人俊眉微挑,玻璃镜框后的眼眸漾了点似有若无的笑。“你不知道自己对蓝色妖姬过敏?”☆、8.3“不,不知道啊……”她还对蓝色妖姬过敏?她还真不知道。不过闻心知道姜觊原本就是医科大的学生,既然他说是过敏,应该就是过敏没错了。很多人对自己的过敏源并不清楚,无意接触产生了过敏,闻心并不奇怪,她奇怪的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事,他在楼下看到花的时候,怎么就知道她会过敏的?在她的印象中,她前二十多年的人生里只过敏过一次。大一那年校友聚会,KTV魔球灯彩光旋转,包厢的茶几上摆设了一朵孤艳的花,暗烈的花色与靡.靡之音丝丝入扣,以至于她已记不清,她整晚好奇的贴着嘴唇嗅了好几次的花,竟是蓝色妖姬?闻心嘴唇后来肿得跟东邪西毒里的梁朝伟似的,听说连隔壁学校都在传她接触什么神秘力量了,也难怪连他都知道了。但当时的闻心并不知道是蓝色妖姬的祸,甚至在去医院时,医生问原因,她都没好意思说,因为,她在嗅过花之后,还干了件十分荒唐的事,她一直以为害她嘴肿,是因为,因为……童话里果然都是骗人的。人还是要多读点书。谁说亲吻能把嘴唇亲肿来着?中央空调熏着暖风,让人脸不觉有点燥,闻心讪讪的低头,鼻尖有点痒,她下意识的去触,手却蓦地被捉住,她抬头,正对上男人的一双眼眸,爪子不由得缩了缩。不得不说,男人的眼睛真好看,隔着透明的玻璃镜框,宛如仰望星空。对视了几秒,闻心清楚的看见他眼眸眯了眯,跟着好像还叹了口气,怎么听,都有几分无奈的笑意。“你这是接触过敏,不能再乱碰了。”他说着,抬手抹去她鼻尖沁出的汗珠。闻心以前上学的时候就常听说隔壁医科大的男生出‘手精’,现在看来,诚不欺人。男人裸白的肌肤下,青筋脉络修长而分明,随了他的动作轻轻绽动,自带一种禁欲的美。难怪有人说男人的手长成这样的,想牵想摸的人都是排长队的。闻心正跑着神,突然听见手的主人问:“哪来的?”“啊?”姜觊侧过脸,没看她,低头从办公桌上取了张消毒的湿巾,准备给她擦手,貌似只是随口一问。“哪来的花?幸亏发现的早,不然你有的罪受。”是的,是的,闻心记得当年两瓣嘴肿得跟香肠似的,可没少受罪。不光如此,她的颜值更是从秋香直接沦落到石榴姐,连隔壁学校都知道了,害得她在寝室里躲了一个礼拜没敢见人。不知怎么的,闻心就把他最后一句话听到心坎里去了。“我都说了不要花了,可AG集团的太子爷他非要塞给我,说是什么最新的玫瑰品种,还叫我闻闻好不好闻,完了,完了,都怪他,我闻了一下,鼻子不会也肿起来吧?”女孩气鼓鼓的说着,瓷白的皮肤微微透着红色,翘挺的鼻尖又沁出细密的汗珠。姜觊不知听到了什么,一时间没吭声,他低头又抽了一张湿巾去擦她鼻尖,擦着擦着,他停下手,仍似不经意的问:“那花好闻么?”“不好闻。”“我一点都不喜欢。”女孩强调着嘟囔了一句,姜觊像听到了什么悦耳的声音,嘴角都不觉扬了起来,却又听她问:“我以前不知道我对玫瑰过敏的,我是只对这一个品种过敏,还是说,还有其他潜在过敏的可能?”女孩仰头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姜觊肩膀微不可见的僵了一下,半晌,他迎上她目光,含含糊糊的“嗯”了一声。其实很多人都有一种误解,这世上真正自然生长的蓝色玫瑰极少,市场上售卖的所谓的玫瑰中的蓝色贵族,也不过是靠着染色剂和助染剂调染而成的。所以,她应该不是对花过敏,而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