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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杯酒我敬你。”众人的视线跟着扫了过来,大家这才注意到一直没说话的许言寒。乔昀被几个打篮球的拉在角落说说笑笑,没听到许言寒那边的动静。班长笑了一声:“哎呀!我都忘了言寒也来了!”许言寒笑了笑,起身,拿起桌边的酒瓶往玻璃杯倒酒:“刚不是班长喊我来的?”气氛骤然一冷,班长脸色变了变,正为难怎么下台,易如画笑着往许言寒跟前走了几步:“言寒记错了吧,刚才是我喊你来聚会的。”“是么?”许言寒勾起一边唇角,“那大概是我记错了。”“不管是谁喊的,来了就好。”易如画把酒杯捧到许言寒面前,偏头笑了笑,“听大家说你学习很好,我刚来好多课赶不上,以后还请多多指教呢。”“指教不敢当。”许言寒也扬起手里的酒杯,“如果你有不会的题,可以随时问我。”这毫不谦虚的态度让易如画一怔,她笑了笑,赶忙恢复本色:“言寒性格真是耿直豪爽呢,我很喜欢,我们交个朋友吧?”许言寒没应声,端着酒杯在易如画的杯子上轻轻磕了一下,仰头,一饮而尽。易如画怔了怔,一直替她挡酒的男生就要端她手里的酒杯,她摆了摆手,仰头把一大杯酒往肚子里灌。两个人几乎同时干完了酒,四周一阵起哄。许言寒放下酒杯,抹了抹嘴角,颔首示意。易如画瞥了一眼角落的乔昀,咬了咬牙,抬头:“言寒,你能出来一趟么?我有话跟你说。”“有什么话不能在这说么?”许言寒环视乱哄哄的周围,依旧面带微笑。“大概是不能。”易如画迎上那双黝黑的双瞳,“有的事,只能我们两个解决。”她说完,顺手把酒杯放在桌上,提步向包厢外走去。望着她的背影,许言寒眸色暗了暗,回头看了一眼脱不开身的乔昀,提起靠背上的书包,跟着走出了包厢。一直走到一处通风的平台,易如画才停下了脚,夜风将她的长发吹得凌乱,也吹散了她脸上的醉意。许言寒靠在一侧的墙上,冷笑一声:“现在就剩我们俩了,有什么话可以直说了。”“许言寒。”易如画转过身,目光笃定,“你喜欢乔昀么?”许言寒勾唇冷笑。果然,是为了乔昀。“这应该是我的事吧。”许言寒轻笑,“和你关系不大。”“我只想要一句肯定的回答。”易如画没了方才的温润近人,表情严肃得有些可怕,“你只要回答喜欢,或是不喜欢。”“我说了。”许言寒迎上易如画笔直的眼神,同样不肯服软,“这是我的事,和你无关。”无论喜欢或是不喜欢,都是她和乔昀两个人的事,和任何一个局外人都无关,更和喜欢着乔昀的易如画无关。她没有义务,也不需要给任何人交代。“如果你自己都不确定自己的感情,为什么还吊着他不放?”易如画说,“玩弄别人的感情,有意思么?”许言寒抿了抿唇,没说话。“呵。”易如画冷笑一声,将头发别在耳后,“乔昀真是这世界上最傻的可怜虫,我都替他感到悲哀。”“你不是他。”许言寒双眸冷了下来,“没权利替他喜怒哀乐。”“我是没权利替他喜怒哀乐。”易如画转过身来,声音提高了些,“可我比你更喜欢他,更关心他!你知道他那天是和谁打架受伤的么?你知道是我报警才救了他么?你知道那些药都是我买给他的么?许言寒,你什么都不知道!”许言寒愣了愣,关于乔昀为什么受伤,她的确是一概不知。可当着易如画的面,她并不想露出怯弱和惊讶,勾唇笑了笑,扬眉:“怎么?你说这些是想让我替他谢你?”“我知道他怎样是高兴,怎样是不高兴,你呢?你知道么?你心里除了你自己,还有别人么?”易如画说,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能分担他的悲伤和高兴,知道他怎样是高兴,怎样是不高兴。许言寒愣了愣,冷笑一声,缓缓抬头看面前的人:“我想,我不需要知道。”易如画一怔。许言寒勾唇,语气笃定:“我知道他会为我高兴,也会为我不高兴,这就够了。”“……你……凭什么,你凭什么这么说!”易如画突然喊出声,瞪大的双眸抖了抖,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垂在两侧的双拳紧紧握在一起。“凭自信啊。”许言寒轻声一笑,“乔昀喜欢我,就是我自信的资本,而这个资本,你没有。”“我能给他带来关注和荣誉,你呢?你能给他带来什么!”因为激动,易如画面色通红,“你连自己的班级都融不进去!连自己班上的人都背地里说你是奇葩!许言寒,你又怎么配得上乔昀!”“奇葩?”许言寒不屑地勾起唇角,“或许有的话你可以等期中考成绩下来再说,我相信那个时候,不会有人再说我是奇葩了。”“许言寒!你除了学习还有什么比得上我!你和乔昀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你知道么!我和乔昀才是一路人!”易如画情绪越来越激动。“什么是一路人?”许言寒淡淡地勾唇,“如果说我和他三年多的感情比不上你和他这几个月的了解,那我承认我和他不是一路人。”“三年多的感情?”易如画冷呵一声,眼眶酸涩,“你们的感情只是他单方面的喜欢你,像个傻子似得喜欢你!他为你付出那么多,你又为他做了什么?!如果这样单方面的感情也叫感情,那有一天乔昀他一定可以看到我对他的心!”“易如画,如果说你跟乔昀有一个共同点的话,那就是想象力不错。”许言寒从口袋的烟盒摸出一支烟,捂着打火机点燃,白烟顺着她的五官袅袅升起。易如画脸色一怔,往后退了一步:“你……你抽烟?”“很吃惊?”许言寒吸了口烟,又徐徐吐出,“所以,很多事,还是要有凭有据才能说,凭臆想是没用的。”“你……什么意思?”易如画咬了咬牙,看着眼前这个临危不乱的对手,突然感觉自己一败涂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