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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PRADA花了一万五千多买了一件双排扣风衣,总算明白之前周慕楚说那句大牌服装不一定HOLE得住是有道理的,虽然身怀巨款,足够大方买几件奢侈品服装,却发现这些风格真的对初入贵圈的人很不友好,相比昨晚在周慕楚房间看到那些衣服,超君今天逛的这些衣服,她多数都驾驭不了。反倒是在旁边一家商场看到一个国产品牌的衣服,不到两千的价格,穿上格外的合适好看,三件以上还打八折呢。她一口气给自己买了外套裙子**件,给白亭亭也买了三套,都恨不能把刚刚买的那两件奢侈品给退了。两人逛得太过兴奋,手上的战利品都快拿不下了,晚饭也只胡乱混了两口,心思全在逛商场上了。一直到九点,两人才心满意足地离开商场,因为东西太多,超君就叫了个专车回去,白亭亭拒绝了她帮忙叫车的好意,自己坐地铁回去了。虽然晚饭的钱是她付的,但超君给她买的这些衣服花了大几千,她哪里还好意思让人家出车钱?艰难回到家,把手里的袋子往房间地上一扔,纵身扑倒在床上,瞬间疲惫感如潮水般汹涌袭来,她双眼一合,便沉沉睡了过去。她因为尿急醒来,迷迷瞪瞪下床,摸索半天,却没如同预想中那样找到拖鞋,反而被什么东西硌到了脚,坚硬冰冷的触感立即让她清醒过来。开灯,黑暗瞬间变成光明,她被眼前的壮观景象给震住了。以这张床为中心,周围密密麻麻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八音盒,有木质的,有水晶的,有亚克力的,还有用鸵鸟蛋壳制作的,或是制成古朴如首饰盒的,或是做成雪花球,或是做成钢琴形状,还有灰姑娘的南瓜马车……一个赛一个的精致漂亮,大致一看也要超过三百个了,挤挤挨挨摆满了大床四周地面,几乎铺满了半个房间,让她想踏出一步都无比困难。毫无疑问,这必定是周慕楚的手笔。等等,这家伙什么时候来的她房间?意识顿时回笼,她昨晚好像是倒头就睡下了,那么,她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睡衣,不由一个激灵,不会是那厮帮她换的衣服吧?取过床头柜上的手机,她拨通了周慕楚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一直无人接听。蓦然想起,他似乎是有睡觉关静音的习惯。看看时间,五点十分,正是他香梦沉酣的时候。她只得自己动手,一行捡一行走,生生开辟出一条通道来。上完卫生间回来,看着一地的八音盒哭笑不得。这是又犯病了?这是把海市的礼品店都扫光了吗,这些八音盒都没一个是重复的。她的目光被那个造型别致的南瓜马车所吸引,迅速清理出一条通道,她拿起了南瓜马车,打开马车门,里面是一对穿着礼服的漂亮男女,双手相握,一起翩翩起舞。她按下了PLAY键,叮叮咚咚的乐声响起,是的曲子。随着音乐的响起,马车中的男女也摆动步幅,跟着旋转游曳起来。就因为看到她收了个八音盒,所以这家伙不甘示弱地干脆开个八音盒专卖店起来?臭显摆。虽然觉得他的行为夸张又幼稚,可此时她心里,竟忍不住涌出一丝欢喜。唉,这可怕的虚荣心。蓦地想起她带回来那个小玄风送的八音盒,她朝床头柜看了一眼,昨天她回来换衣服的时候,分明是把八音盒放在那里的啊,不会被这家伙混在这些八音盒里了吧?她一个个看过去,见到好几个胡桃木色的八音盒,但打开的音乐都不是,又在房间里翻找了一遍,确定那个八音盒确实不在房间里。不仅她的八音盒不在房间里,连同她昨晚的战利品,以及她之前挂在衣柜里的衣服也全都不翼而飞了。没得说,一定是这家伙搞的鬼。这个该死的!暴躁令她一阵坐立难安,她咬着手指,冥思苦想了半天,终于也想出了一个整人的鬼主意。她套上了浴室里的白色浴袍,用口红在自己眼角下方画了一道红痕,又将头发抓得乱七八糟(可惜了她没留长头发),然后悄悄潜入了他的房间。房门没上锁,她很轻易便潜了进去。点亮了手机上的手电筒功能,她蹑手蹑脚来到了他的床前。他侧身朝里睡着,呼吸悠长均匀,显然睡得很熟。她嘿嘿jian笑两声,伸手拍了拍他。他没反应,她伸手捏住了他的鼻子,片刻后,他挥手打过来,她立即用手电照向自己的脸,拉长声音道:“周~慕~楚~”这个时间段,是周慕楚睡得正香甜的时候,突然呼吸变得困难,他模模糊糊感觉到是有人捏住了他的鼻子,他下意识便挥手铲了过去,下一秒,他双眼倏地一下便睁了开来。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白惨惨流着血泪的女鬼脸,意识还处于半混沌状态的他下意识一惊,然而,那声故作阴森的呼唤声却瞬间让他回过神来。小样儿,差点又着了你的道!“你……你是什么人?”虽然已经识破了她的诡计,但他仍装作不知道,故作害怕地问道。“我不是人,我是鬼!”他的反应让她颇为自得,灯光照射下,她的笑容变得有些渗人。“周慕楚,纳命来!”她将手机往床上一扔,手电筒的亮光照在天花板上,映着她探出去的双手又细又长,还真有一种鬼怪出没的诡异感。只是,她的双手刚一探上他脖子,她的手腕处便猛的一紧,随即一道大力袭来,她“啊”的惊叫一声,下一秒,两人已经上下易位,她被周慕楚牢牢地按压在了身体下方。她心头蓦地一紧,完了,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她吧?第66章“装神弄鬼,”他盘住了她的手脚,睥睨一笑,“你不知道本少爷人称‘鬼见愁’吗?”她被他压制得死死的,根本无法动弹,男女之间的体力差异,导致他只用了一只手一条腿,便使她失去了反抗之力。徒劳地挣扎了一阵,加上惊惶失措,让她额头都开始出汗了。“你放开我。”她只好停止无效反抗,说话间,都带着微微喘意。“不放。”搅扰了他的好梦,不需要负责吗?“是你先搞事的。”“拜托,到底是谁在搞事?”被他这样半压在身下,从他身上传来的阵阵热度,感染得她身体也跟着热了几分。“你把我的八音盒还有衣服都藏哪里了?还有,是不是你给我换的睡衣?就会趁人不备欺负人,卑鄙!”她慌乱焦灼的神情被他一览无余,现在他稳稳处于上风,她越着急,他越稳坐钓鱼台。“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是你睡得太沉了,我都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