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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了,觉得付伯林同意那是十拿九稳的事。以前,可是付伯林追着她跑的啊!想到这,安雪莲脸红之余,又有一丝生付伯林的气。付伯林完全没有被打动。他跟眼前这位主安雪莲并不熟啊。他想过了。要是哪天前身回来了,前身要是想跟这个安雪莲再续前缘,那请便。可现在是他,这肯定不行的啊。付伯林非常直接的摇头:“你还是回去吧,以后别来了,我不想把事情变得很麻烦。”又拒绝了!安雪莲看着付伯林,眼睛里的悲伤已经要溢出来了。“我都这么让步了,你为什么还要拒绝?”安雪莲很痛苦,更多的却是不甘心。她来的时候没有想到要做到这一步的。可她都让步成这样了,付伯林竟然不为所动。到底是哪里出了错?付伯林在安雪莲的注视下,淡定的转身回屋了,然后去了厨房,把昨天柜子里的冷饭给拿了出来。他闻了闻没,没坏。实在是太饿了,就着白米饭直接吃了两口。嚼了嚼,咽下去。感觉噎着了。付伯林赶紧又去灌了一口水,就是水缸水里的凉水,他从老水井那提了两小桶,这水能直接喝。味道还不错。比现代的自来水甜多了。这碗里的菜都是素菜,也没rou,好像冷着吃也是可以的啊。他都饿成这样了,懒得再煮再热啥的,直接吃吧。付伯林在厨房里,不知道是不是太饿了,就站着把一碗饭给吃完了,吃到最后,连碗底的几粒米都没有浪费。他看着干干净净的碗,突然自己好惨啊。水缸里的水不够,还得去挑水。对了,他房间的那个床得好好刷一刷,最好能搬到太阳底下曝晒一下,杀杀菌。付伯林想得很好。但是那个木头床挺重的,他搬得动吗?外面。先提水吧,得把碗洗一洗。付伯林提着两小桶走出去,结果看到安雪莲还没有走,就坐在付伯林家门口,呆呆的看着里面,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你怎么还没走啊?”付伯林很奇怪啊。话不是都说清楚了吗。安雪莲的眼泪哗一下就流下来了。付伯林瞅了一眼。安雪莲期翼的看着他。付伯林提着桶直接走过去了。安雪莲的眼睛一下子黯了下来。付伯林决定以后不搭理她了。这姑娘只是一时想不开,多碰几次壁就会回去了,他有经验。付伯林到了老井边。碰到在那挑挑的大爷,那大爷看到付伯林眼神里透着嫌弃,:“伯林啊,你怎么又没去上工啊,不赚工分了?”这小子三头打鱼二天晒网的,一个大小伙,不好好下地,天天想着偷懒,这样下去,一年赚的还不够自己的吃的呢。这孩子。现在不好好劳动,怎么赚钱,怎么娶媳妇啊。难道要他小叔养一辈子啊?付伯林愣了一下。他都忘了要上工的事了,他想了一下:“等会提完水,回去把床洗一洗晒了再去。”这一折腾,估计得中午吧。老大爷都说不出话了。问:“洗啥床啊?”床咋还要洗呢。付伯林道,“床下面有死老鼠。”死老鼠?那多正常啊,活老鼠在下头挖洞做窝都常见啊。有什么大不了的。老大爷道:“你这孩子,咋这讲究呢。那知青看到老鼠……”好像叫得挺厉害的。老大爷没再继续说老鼠的事了。他问付伯林:“你叔回来没?”付伯林道:“还没呢。”昨天他一个人睡的。老大爷压低声音跟付伯林说:“你这孩子也不小了,好好为自己打算打算,你家就你这么一个独苗了,早点娶媳妇。”付伯林把水提上来,顺口就道:“不是还有我小叔吗。”小叔不也是一家人吗。老大爷说了:“那不一样。”他正犹豫要不要跟付伯林说呢,就见妇联主任刘香桂领着知青办的白芸过来了。白芸俏生生的小脸透着一丝焦急,正在跟刘主任说自己说自己钢笔就是在这一片丢的,具体是哪个位置,记不清了。昨天半夜她发现丢了钢笔,还偷偷去找了呢。结果没找到。还把吕清红给吵醒了,差点误会了。刘主任挺重视这件事的。钢笔可是精贵的东西,一般人也用不上。她们这个生产队民风淳朴得很,可能因为这支钢笔坏了风气。“大爷,你刚才有没有看到一支钢笔啊,黑色的?”刘主任看到有人,直接就问了。付大爷道:“啥钢笔,长啥样啊?”哟,没见过。刘主任尴尬一笑,“没事,我就问问。”然后她把目光落到了付伯林身上,“伯林,你看到白芸同志丢的钢笔没啊?黑色的,说是才买的。”付伯林艰难的把水提了上来,擦了擦汗,“我刚过来,路上没看到钢笔。”他看了白芸一眼。没认出来。昨天晚上乌漆抹黑的,他怎么可能认得出来。然后继续提水。白芸看到付伯林,眉头一挑。付伯林还有一桶水没提上来,他又把桶丢了下去,等水半满,又把绳子提上来了。他干得挺认真的,压根就没功夫看白芸。没什么可看的。付伯林拿过来的是水桶,水井的半桶水就把他这小水桶给灌得满满的。可以了。刘主任听付伯林这么说,就领着白芸往别处去了找了。白芸的声音传了过来:“主任,我昨天丢钢笔的时候好像看到付伯林了。”刘主任听到这话,停住了。这白芸是新来的女知青,长得不错,挺招队里的小伙喜欢的。可付伯林也算是她看着长大的,她肯定是相信付伯林的啊。小姑娘家,话里有话啊。当然了。虽然刘主任更相信付伯林一些,但是,白芸要是说的是真的,她肯定公正办理。于是,刘主任又领着白芸又回来了,挡在了正准备提水走的付伯林的跟前。这种事,不能光听一个人说,得两人对质。刘主任看着付伯林就问了:“伯林,你等会,白芸说昨天丢笔的时候看到你了。”付伯林道:“我没看到她。”他这会听出来了,这小姑娘就是昨天晚上去找他给他五十块钱,让他把谁谁办了的。原来是她。白芸脸色微僵。五十块不记得了?白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