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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努力,能讨得太子妃欢心,到时让太子妃保媒不就好了?”“对。”绿枝点头,“还是自食其力才靠谱。”“对了,还有一件事,今天我到梁王府,发现……那陆侧妃跟小嫂嫂居然是亲戚来着。”褚妙书抱怨一句。正说着,叶棠采和褚妙画也走进来了。叶棠采道:“大meimei在说我?”“梁王那个陆侧妃是你亲戚?”秦氏沉着脸道,“连这么要紧的事情都不跟我们说,是怕我们占你便宜吗?”叶棠采嗤一声笑了:“咱们京城里的人,说出来谁跟谁没有点沾亲带故呢!陆侧妃是我姨母的隔房小姑子,跟我姨母都淡淡的,你说她跟我亲不亲?”秦氏闻言,脸色一变,这样算来,人家喊叶棠采一声亲戚,也是抬举了。“行了,你回去休息吧!”秦氏淡淡地说。“画姐儿也回去吧!”叶棠采和褚妙画只得回去。……自从梁王府回来之后,白如嫣和太子的事情果然在宫里闹起来了,怎么也算是有了点肌肤之亲,不娶进门是不行了。原本宫里太后娘娘的说法是,侧妃还是在那两位里面选,白如嫣为普通妾室。但皇上知道这事之后,怀念故去的白老尚书,而且错不在白如嫣,如果这样做实在太委屈人了,侧妃之位本就空缺,不如娶作侧妃。太后便也同意了,给包玥和乌雪梅赏赐了些东西,便把事情给定下来了。婚期也订下来了,秋闱之后,八月十七。叶棠采从褚云攀那里听得消息,不由啧啧轻叹,前生不知道,还以为这只是意外。而现在,京城里的人也觉得是意外,就算是有心算计,也是白如嫣想攀高枝,所以扑到太子身上。但事实却是太子先瞧上她,贪图她的美色。现在,又能得了美人,自己的贤名又不损一分一毫,真是好算计。“喵喵喵……”一阵阵的猫叫声响起。却是叶棠采养的那只黑猫在庭院里到处玩耍,经过几天的喂养,它对叶棠采很是亲呢。叶棠采亲自带它去洗了洗,到底干净了不少,只是瞎了一只眼而已。这日叶棠采正在喂猫,秋桔突然奔过来:“姑娘,你大姨妈来了!”“呃……”叶棠采一怔,“我大姨到京了吗?”“是啊!”秋桔拼命点头。“是不是回温家了?我立刻过去。”叶棠采说。“不不!”秋桔拼命摇头。“难道是去瞧我娘了?”叶棠采挑眉。“不不!”秋桔还是拼命摇头。“你别只摇头说不,倒是说明白啊!”叶棠采瞪眼。“姨太太她在松花巷!”秋桔急道。“什么?松花巷?这是叶承德那里吗?”叶棠采一惊,“我姨妈怎么去哪里?”“我也不知道。”秋桔道,“是温表姑娘给我传信的。说姨太太先回了温家说话,然后舅太太说起叶承德养外室的事情,姨太太就拿了根大棍子,冲着出了门,瞧那样子,该是跑去松花巷殴人去了。”“这么猛!”叶棠采惊骇了!“走走,咱们快去。”叶棠采说着,就猛地冲了出门,跑到西角门的垂花门处,那里有马棚,也停着她常用的青逢小马车。叶棠采唤来庆儿赶车,便带着秋桔一起出了门,直奔松花巷而去。叶棠采在车了拼命地催促,本来两刻钟的路程,硬是一刻多钟就到了,期间吓坏了不少路人。马车在巷花松不远处的入口停下,叶棠采和秋桔跳下了车。只见永存居门外围满了路人,正在指指点点。人群里传来一阵阵喝骂声和尖叫声——“你个猪狗不如的畜牲、杂碎,居然在外头养外室!你养就养吧,却把我妹子逼到吐血!瞧我不打死你!”一个尖厉的怒喝声拼命地响着。叶棠采不住地挤进人群中。只见一名四十多岁的妇人拿着一根大棍子,朝着叶承德就是一顿狠狠的招呼,叶承德都打得趴下来了。“你、你有没有皇法……居然光天白日之下殴打朝庭命官!”叶承德被打得脸一阵青一阵白,怒吼着。“皇法?呵,你给我讲皇法!”那妇人呸了一声,狠狠啐了他一脸,“京城里的皇法就是,朝庭命官养外室逼死原配?坑害亲闺女?”“你、你……不论怎样,你当街打人就是不对的!我要告官!”叶承德冷喝一声。“你告!你告去!”那妇人吼回。“有什么好告的。”周围的百姓说起来,“你养外室是不对了,还不让人家娘家人上来讨公道?而且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告的。”叶承德气得想吐血了。叶棠采却在心里大叫一声干得漂亮!这就是娘家人出头的好处!都说舅舅打妹婿,打了也是白打。这jiejie打妹婿,这是同样的道理。温氏为什么会落得这般凄惨的境地,一是她自身立不起,二是叶筠不靠谱,三是她娘家不出面。别人家的外嫁女受了委屈,娘家咽不下这口气都会上门闹事。但这温家,却连个屁都不愿意放。温家现在不比靖安侯府,而且她舅舅的职位甚至不如叶鹤文的,她舅舅生怕得罪人,所以从不为她娘出头。连娘家人都不出头了,叶承德更不把温氏放在眼里,越发肆无忌惮。不想,这十年没回京的大姨妈,叶棠采甚至连她长什么模样都已经忘记了的人,突然冒出来,对着叶承德上手就是一顿痛殴。这让叶棠采不由的有些感动,这才是娘家人该有的姿态啊!“你个畜牲,我打死你!”那妇人又举起大棍子,朝着叶承德一顿殴打。叶承德干脆抱头躬着身子,蹲到地上。“娘,别打了!别打了!”周围有三四个年轻公子作势地抢妇人的大棍,但总是抢不过她。似要护着叶承德的少年更是一边说着别打一边踹叶承德几脚。“老爷!老爷!”叶承德的小厮要冲上前,但却又被另两个少年拦着。“承德……呜呜……你们别打了,求求你们……”殷婷娘哭着扶在门框上。那妇人把大棍子一扔,上前就朝着她脸上啪啪抽了两个耳光:“你个贱人!没见过你这么下贱的!听说你儿子念着书,听说你儿子今年都十七岁了。我说啊,你一个寡妇,儿子都这么大了,不好好地守着儿子,让儿子考取功名,然后再安安心心地当个清贵的老太太,一大把年纪了,偏要勾搭个男人,就这样欠捅吗?”周围的百姓听着便扑哧一声,哈哈大笑起来,实在是这妇人骂得太狠太绝了!养外室说错也不算什么大罪过,这女人当外室,也是有逼不得己,或是年纪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