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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人活着没什么辛苦不辛苦的。你这次回家呆了这么久,黛丝和琼都高兴坏了吧?”陶徳顺着方诚的话转移了话题,“嗯嗯,琼明年就要上小学了,她做的橘子汽水可好喝了,真想带给你尝尝!你看,这是她前几天照的照片。”陶徳把手机里的照片展示给方诚,提起女儿,他喜眯了眼睛。“还有!黛丝又怀孕了你知道吗?”陶徳差点忘了把这个激动人心的消息告诉方诚。“真的?!好事啊!恭喜你!”方诚打心底里替这个大个子感到高兴。“谢谢!到时候请你和鼎鼎吃酒!”陶徳打着酒嗝,兴奋地说。“那是满月酒吧?什么吃酒……”方诚笑了起来。第二天把鼎鼎送去幼儿园之后,方诚就跟着陶徳去了研究室。跟以前一样测量了一些基本数据之后,抽了三管血,留了些样本,方诚的任务就算完成了。想到邵一源很有可能去南珠,方诚一点也不想上班,他买了点菜回到了陶徳家。经过一晚上的深思熟虑,他还是决定从南珠辞职,借用陶徳的电脑,方诚写了封简短的辞职信,发给了老板和宋余。陶徳和鼎鼎中午都不在家,方诚随便下了碗鸡蛋面吃,吃完之后他去了手机市场重新买了个性能一般的手机,办了个新号码。之前的联系人全存在那个手机上,方诚登上微信,把通讯录里的电话一个个导入手机。下午接鼎鼎放学的时候,方诚还没忘把自己的新号码告诉了幼儿园的老师。晚上方诚下厨给陶徳和鼎鼎做了顿丰盛的晚饭,吃得陶徳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用他的话说就是好吃得都要把舌头吃掉。方诚理解一个整日靠汉堡牛rou烤土豆过活的外国人对中国菜的痴迷,可是一米八几的壮汉端着碗抹眼泪的样子,实在太违和了。“陶徳,我们明天就回去了。”吃饭的时候,方诚说。“住在这挺好的啊,为什么走?”方方一走就吃不到这么好吃的东西了!“不能老住你家,黛丝知道了会有想法的哈哈哈!”黛丝知道方诚的事,知道他是个GAY,还带着个孩子。“不会的,黛丝不会说什么的!”陶徳急忙举手保证。“得啦,要是想吃我做的菜,你到时候到我们家来不就行了?”方诚摆摆手,道出了陶徳的心声。“好!”陶徳闻言果然不再挽留。“你的辞职信交了吗?”陶徳问。“嗯交了,奇怪的是公司一直没有回音,手机打不通的话也应该给我发个邮件吧……”方诚有些疑惑。“估计明天就会给你答复了。”陶徳夹了块好啃的排骨到鼎鼎的碗里。“谢谢干爹!”“诶我的检查没有问题吧?”“嗯,常规检查没有什么问题,雌激素和雄激素的水平还是维持在一个超级完美的平衡上,艾特上个月想在一个志愿者的身上达到你这种平衡,但是失败了。方方你真的是神造之物!”每次陶徳拿着方诚的血样报告,都会这么感叹。方诚一哂,因为这具身体,跟父母都断绝了关系,怎么能称得上是神造之物?“没事就行,”每三个月一次的检查,方诚权当是体检了。“哦对了,方方你瘦了,但是没长高,鼎鼎倒是又长高了又长重了。”陶徳挤挤眼睛,贼笑着说。“饭碗放下,不许你再吃了。”方诚一筷子打在陶徳手上。“别,别,我真的觉得方方你要胖一点,更好,你现在太瘦了,虽然A市不刮龙卷风,但是万一刮起来,你会被吹跑的。”老外开起玩笑来一本正经,方诚一点也不觉得好笑。“龙卷风是什么?”鼎鼎问。“就是那种打着旋的风,嗯…对了,我找个瓶子给你造一个!”陶徳跑进厨房,找了个矿泉水瓶子,接上水,在鼎鼎面前演示起龙卷风。“哇哦!”看着瓶子里的螺旋,鼎鼎越来越崇拜他干爹了。方诚看着这一大一小盯着个烂瓶子玩的开心,两人的笑靥印着餐厅暖暖的橙光,温馨而美好,他没来由地想到如果坐在那里的人是邵一源……大概是不可能的吧,方诚心底一片苍凉。做人不能太贪心,虽然陶徳只是孩子干爹,但是他对鼎鼎很爱护,方诚很知足。“好了好了,快吃饭,一会菜该凉了。”方诚夺过瓶子放到了餐桌另一边。“没事,小鼎鼎,今天跟我一起洗澡,我在浴缸里教你玩龙卷风。”“好!”作者有话要说:玩家邵一源向玩家方诚发动了技能[打掉手机]系统提示:玩家方诚的装备[手机],耐久度0,系统自动销毁玩家方诚被激怒发动技能[开火]玩家邵一源发动技能[壁咚]-技能使用失败-玩家邵一源发动技能[强吻]-技能被打断-玩家方诚发动技能[物理攻击]-玩家邵一源损失100血气值-玩家方诚发动技能[回程]玩家方诚被传送至[安全区]玩家方诚下线…………………………大家早上好!又是很美好的一天!一日之计在于晨,我们要把握好早晨的时光,努力工作,努力学习!!好吧,其实我只是被洒水车的轰鸣吵醒了再睡不着了而已=_=谢谢大家的支持,我每天都在被你们感动!第20章第20章方诚早上起了个大早,给陶徳和鼎鼎做了早饭,三人吃过饭之后,陶徳去研究室,鼎鼎去上幼儿园,方诚打算回家换件衣服然后去公司把自己的个人物品搬回来。陶徳开车先把方诚放到了他家大门口,然后载着鼎鼎去幼儿园。方诚在院子里一边跟早上出去遛狗赶早市的邻居打着招呼一边往家走。快要到单元门前的时候,停在路边的一辆车的车门突然打开,从里面冲下来一个人,方诚光感到耳后呼的一阵风,他就被拽住胳膊转了个圈,差点没掼在地上。“谁……邵一源?!”方诚看到邵一源的样子吓呆了。凌乱的头发,血红的双眼,一边脸还微微肿着,嘴唇干裂胡子拉碴,领带扯在一边,身上的衬衣也皱巴巴的。方诚纳罕,邵一源什么时候这么落魄过。“你这两天去哪了?!”邵一源双手掐进方诚的胳膊,沙哑的嗬嗬声像指甲划在黑板上。“怎,怎么了?!我去哪了关你什么事!”邵一源的指甲都快把他的皮肤掐破了,方诚疼得要挣脱,可换来的是对方捉得更紧。“你是不是去那个外国人家里了?啊?是不是?快说是不是?!你们是什么关系?!回答我!”在方诚家楼下等待的两天,邵一源的精神都快被割裂了。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