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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你要快些长大看清那些人的狼子野心,保住性命。”嬷嬷再次抹泪,下一瞬却拔高声调战战兢兢的说,“陛下若是不愿意更衣,那便罢了,老奴僭越。”苏绾张了张嘴,瞬间秒懂她的用意,也拔高声调,“滚!朕乃一国之君无需你这奴才多手多脚。”嬷嬷眼里闪过一丝欣慰,扬手就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含泪退下,“陛下早些歇息,老奴这就滚。”苏绾:“……”嬷嬷,你这也太戏精了吧?嬷嬷很快开门退了出去,门外响起几声不高不低的交谈,总管似乎很开心的模样。等着外边的动静歇了,苏绾从屏风后出去,负手打量被绑在柱子上的赵珩。这梦境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结束,一直捆着他好像不大好?万一被困在这梦境里,明日一早总管进来岂不是什么都知道了?其实也不用等明天早上,总管就在外边听墙根呢。苏绾有点为难。洞房花烛夜唱独角戏,难度系数略高?寝宫安静下去,门外的脚步声隐约变得清晰,眼前的男人还是那副冷冷清清的样子,跟她像是处在不同的世界。苏绾暗暗咬牙,抬脚过去解开红绸,尔后拽着赵珩将他拖到龙床前,用力一推。赵珩倒进龙床,墨色的眼眸闪了闪,速度快到苏绾来不及捕捉。苏绾放下帷幔,光线一下子黯淡下来。她背过身,低头脱下身上的龙袍往地上一扔,又脱了鞋履丢出去,故意发出很大的动静。准备得差不多,苏绾转过身将赵珩往里推了推,面无表情躺下。他太沉,饶是在冷宫做惯了各种活计,也没能将他推得太远。躺了一会,她偏头看了眼只剩不到一掌距离的床沿,抬起脚,用力朝赵珩踢过去将他往里推。终于可以舒服躺好,苏绾一扭头就对上那双,没有任何波澜宛如深潭一般的墨色眸子。她怔了下,想起一件更加重要的事,低头看向他身下。果不出所料……还真准备了白娟。封建社会果然是吃人的社会,身为公主都要看初夜是否落红,可怜。苏绾坐起来,居高临下地打量赵珩片刻,动手给他翻身让他侧躺,跟着拿起他左手的中指用力咬破。赵珩微微皱眉,身体却一动不动像是感觉不到疼。苏绾管不了那么许多,捏着他的中指将血滴上去发现不够,又蹑手蹑脚起来去取了摆在案上的长剑过来,将他的手指割开好大一个口子。赵珩终于动了下,不过还是不出声。苏绾将白娟弄得跟血崩一样,利落放回长剑重新躺好。喘匀了呼吸,她伸脚踢了下赵珩咬着牙低声警告,“今夜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准泄露半个字,不然朕就送你去敬事房,让你知道什么叫雄风不在!”说完,她闭上眼将自己平生所阅的片子回顾一遍,咬牙挤出矫揉造作的声音,“驸马你弄疼朕了……”少女娇柔婉转的嗓音在暗夜里冒出来,听得人直起鸡皮疙瘩。赵珩的唇角幅度很小的动了下,闭上眼。苏绾喊了几下,翻身背对他,并往边上挪了挪尽量离他远远的,死死闭上眼。这梦境太离奇了,梦到自己当了皇帝却处处受制于人,哪有什么醉生梦死的逍遥可言。睡觉睡觉。但愿醒来时,她能摆脱这个梦境。若是无法摆脱,她还得在宫女和太监进来之前,把赵珩的衣服给脱了做足洞房一夜的戏。真是麻烦。不知过了多久,苏绾在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人在摸自己的脖子,惊了下,猛地睁开眼。陈良妃那双浑浊黯淡仿佛黑洞一般的眼,就停在她脸庞上方,苏绾吓得差点背过气去,愣了半晌才回过神,又惊又怕,“良妃娘娘,你怎么过来了。”还好还好,终于摆脱那个古怪的梦境了,就是陈良妃好像又要发疯?难道……她知道自己暗中藏有银钱?应该不会,这一年她谨慎得很,赚来的银钱都藏得死死的。苏绾等了一会不见陈良妃出声,缓了缓情绪,看她的眼神慢慢恢复平静,“娘娘,奴婢这就去给你准备早膳?”“本宫有喜事要告诉你。”陈良妃死死地盯着她,像是要把她盯穿一般,边笑边鼓掌,“本宫昨夜做了个好梦,皇上答应本宫不日便让本宫搬回毓秀宫,本宫又要飞上枝头了,你也即将成为大宫女,开不开心。”苏绾生得极美。她入宫多年一茬一茬的秀女进来,有些爬了龙床得到宠幸,有些则永远被困深宫不被人瞧见,还有些早已化作一缕孤魂留在这深宫之内。她们都不如苏绾好看,她的姿容也不比那几个备选太子妃的女子差,就只是差了出身罢了。可这深宫后院,哪个女子不是皇帝的所有物?不是皇帝的玩物?她早看透了,只是心中仍有不甘,即便是装疯卖傻也要将陷害自己的徐贵妃拉下来,重新坐上那玩物之首的位置!这一生她都走不出这牢笼一样的皇城,死也要死得畅快才不枉她来过一遭。陈良妃的眼神黯了黯,面上的笑容却越发灿烂,喉咙里发出干巴巴的大笑声,枯瘦的手背凸起白白的骨节,缓缓松开被她抓紧的被子。“恭喜良妃娘娘,贺喜良妃娘娘。”苏绾没什么情绪的敷衍两句,拍拍胸口,爬起来背过身整理床铺。神经病,一大早过来吓唬人。三个月后她就要升天了,到时候自己要怎么保命都还没想好,飞个鬼啊飞。“本宫乏了,要歇歇,免得皇上看到本宫的脸没有好颜色,又要动怒。”陈良妃退到一旁坐下,对她冷淡的态度并不在意,自顾说着话,依旧用那双浑浊的眼看她,枯瘦的面容挂着渗人的笑。苏绾收拾妥当,撇下她径自开门去打水洗漱。朝阳已经晒进院子里,树上的鸟儿叽叽喳喳叫得欢快。果然是黄粱一梦,也幸好醒来,那个梦境简直真实得可怕。就是可惜了那么多美男,她都没机会占点便宜,也没找回自己因为当朝太子挨的十个板子的场子。掬了把冷水洗脸,苏绾脑子清醒过来,回头看向自己的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