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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蹄一直在赶路,中午休息时只吃了些干粮。他看起来也很不舒服,形容疲惫。按照马车的时速,他们今天只走了一百多公里,距边境还有好几百公里。这一路过来还都是官道,再往前路不好走速度更慢。“可有累坏?”宋临川脸上浮起笑容,“寻常女子可受不了这份折腾,在下一路上都很担心姑娘撑不住。”“还行。”苏绾略略颔首,“进去吧。”宋临川应了声,吩咐手下去换马喂马要房间,跟着抬脚入内。第一次见苏绾,他是见色起意,觉得她干净得跟仙女似的,养个这样的美人在身边,看着心情也会好。后来再见,她赠言贺清尘让自己见识到她的狡猾,也见识到她与寻常女子不一样的眼界。这一次,他不单见识了她的狡猾,还见识到了她与众不同。汴京百姓传言,她曾在宫中当宫女因而结识赵珩。然而重阳节当日,她面对赵珩始终不卑不亢,并无面对君王的惶恐和卑微。就好似,她与赵珩是平等的。面对自己她也是这个态度,毫无刻意逢迎的痕迹。如此奇女子,为何不是生在东蜀?若她生在东蜀,自己便是强娶也要将她娶回太子府当侧妃。进了县衙,县令和夫人迎出来,给他们安排住的地方和晚饭。宋临川提出要一壶酒,含笑看着苏绾,“苏姑娘要不要喝一杯,夜里凉。”“不必了,我不喝酒。”苏绾淡然拒绝。宋临川笑了下,未有勉强。安顿好,饭菜送上来,两人趁着还不是特别凉,就在院内的石桌用饭。县衙不设迎宾馆,但是有给往来使臣居住的院落。就算使臣住进来,也是县令吃什么使臣就要吃什么。知府会好一点,基本都设有迎宾馆,条件也比县衙好。这些都是宋临川一路上跟她说的,她一概不通。“还是在汴京舒服些。”宋临川喝了口酒,笼在夕阳余晖下的脸庞浮起明显的红色,“让姑娘跟着受委屈了。”他身份特殊,住客栈也不是不行,就怕皇叔的人跟过来行刺。县衙至少还有几个官兵能挡一挡。“还好,没什么委屈的。”苏绾扬眉,“喝酒误事,你身为东蜀储君,想必有很多人想要你的命。”这地方离汴京不算太远,可终究不是汴京。“很多。”宋临川把酒拿开,端起碗认真吃饭,“姑娘可是在关心我?”“不是,我只是不希望你死在北梁境内。”苏绾轻笑了下,语气倏然变得冷淡,“上次你来就有人想要你的命,借机挑起两国战争,百姓做错了什么要承受这些?”宋临川语塞,好一会才闷闷出声,“姑娘提醒的是。”皇叔一直未有放弃,上次与北梁太师等人的合作,自己没谈成,皇叔也失败了。这次他怎会放过机会。来的路上自己就遇到不少埋伏,进入北梁地界才好些。“你的命不光是你一个人的,还是东蜀和北梁无数百姓的。”苏绾抬眼看他,“自你第一次离开汴京至今已有两月,东蜀国中的威胁依然存在,你就不觉得憋气?”宋临川怔住,“你为何如此了解东蜀的情况?若是赵珩告知你这些,你如今说出来不怕我杀了你?”这几日她未有跟赵珩见面,一直都在安排离京事宜。跟踪她的人盯了三天,也没找到丁点她跟赵珩有私情的证据。她说出这番话,要么是之前赵珩跟她说过,要么便是她有自己的消息渠道。“看来我说中了。”苏绾勾了下唇角,似笑非笑,“你为何会觉得赵珩会跟我说这些,我只是个宫女。”“可宫女又如何得知东蜀朝中情况。”宋临川放下碗筷,双眼危险眯起,“你到底是何人?”她当真只是个,在宫里当过宫女的商户女?“我便是我,殿下父皇是否……”苏绾话还没说完,宋临川的侍卫匆匆过来,递给他一封信。宋临川展开信看了会,还给侍卫示意他下去,“我吃完就回房。”侍卫退下。苏绾扬了扬眉未有做声,继续吃饭。还有好几天的时间,她得说服宋临川不要轻易挑起战争。他是东蜀的下一任皇帝,也差不多要登基了。要是能说服他,给北梁争取两三年的时间,国力和兵力都提高到一定程度,便可无惧威胁。北梁朝中的大臣,也不敢再对着赵珩指手画脚。这个世界因为她和赵珩无意间入梦,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她记得宋临川是死在龙椅上,还是被赵珩杀死的。她能拦住赵珩不主动开战,也要拦住宋临川。倘若战争无可避免,她会跟赵珩一起面对,相应的准备她也会提早安排。空气诡异的安静下去。宋临川食不知味,思绪纷杂。他离开东蜀还不到一月,国中便传出他在路上染了重病的消息,还有传言说他不配成为储君,所以菩萨怪罪下来让他生病。菩萨能管那么宽?无非是皇叔在散播谣言。他如今还在路上就这么传,到了边境估计真的要病死。就算不病死皇叔也会让他死。苏绾刚才提醒自己,肯定不是因为提前知道这个消息。她刚才似乎还提到父皇?宋临川打住思绪,端起酒杯嗅了嗅又缓缓放下,目光深深地看着她,“姑娘刚才提到我父皇,你也认识?”“不认识,我刚才没说完的话是,你父皇是否给了你很多历练的机会,而你似乎没珍惜过。”苏绾也不吃了,唇边弯起浅笑,“是不是这样。”他第一次来就没自己拿主意,身为储君,看清北梁的朝局后应该立即做出判断,而不是优柔寡断。“是……”宋临川有种被人看透的错觉,心头无名火起又无处发泄。父皇也一直说自己不成熟。同样的话,从一个认识没多久的女子口中说出来,就挺没面子的。“东蜀进犯北梁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