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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思考。“那、那个,我先......”“呆着。”沈得川打断他,命令一样留下这两个不容置喙的字眼。乔木栖呆愣地看着沈得川赤着上身走进浴室。碎冰图样的玻璃门模糊映出属于成熟男性的健壮身体,哗哗的流水声随之而来。暧昧的气氛渐渐消散,乔木栖无意识碰一下脸庞,被上头guntang的热度惊得手一抖。——刚才差一点就.......乔木栖后怕地想着。肌肤紧贴的热度与沈得川手掌的触感挥之不去。头脑仿佛再经历一次轰炸,将所有思绪炸成四散的碎片,纷纷扬扬掉落下来。根本就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发展到身体交/缠的地步。乔木栖更不愿意去想为什么自己连一点剧烈抵抗的意识都没有,竟然就那么顺水推舟的任由亲密深//入下去。他摇晃摇晃脑袋,忽然意识到绝对不能再待在这里。不然难说等一下还会发生什么难以预料的事情。他蹑手蹑脚地爬起来,偷偷摸摸地试图溜走。唰的一声。刚巧乔木栖经过浴室门口时,那道推门自动打开。乔木栖僵住身体,一动也不敢动,头也不抬。一团热腾腾的白雾从浴室里慢慢悠悠飘出来,他可能又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菜鸡被一把抓住了后衣领。乔木栖保持鸵鸟状态被一路拖拉回去,摔在床上。“让你呆着。”沈得川锐利的眼恍若天罗地网包裹下来。“我......”乔木栖下意识抬起头,猝不及防将一具过分健壮的身体看在眼里。好不容易组织好的言语分分钟丢的一干二净。差那么一点点就可以完全忘记了。沈得川裸睡的古怪癖好。浅浅的绯红与羞恼去而复返,一路攀爬上两只耳朵。沈得川绕到另外一边,不顾半湿的头发躺到床上。一条长手臂理直气壮地勾住乔木栖的腰拉扯过去,形成自背后紧紧环抱着的姿态。乔木栖能感到陌生又熟悉的气息打在敏/感地后脖颈上,热乎乎的,又像一窜小小的电流窜走在四肢百骸,激荡起一丝丝酥麻。“我、我还是回我自己的房间......”乔木栖抓住腰间的手,耳朵通红地拉开距离。“没有你的房间。”沈得川冷哼了一声,“所有房间都是我的。你现在也是我的。”沈得川的个人领域划分意识强到诡异的地步,他对个人物的归类问题也十分敏/感。乔木栖大概能理解沈得川的意思是:这是我的地盘,所有的东西都属于我,包括你。反驳沈得川的领域划分不亚于踩狮子尾巴,是不容许的事情。乔木栖曾经胆大妄为的做过一次,之后得到的教训足够铭记终生。“我可以.......”我可以离开。乔木栖还想努力逞一次硬气。“你在里空间。”沈得川又紧紧当当地贴上来,“走出这里一步,你就会死。”只准许异能者称霸的世界,本来就如蝼蚁的普通人在这里不过是小小的浮尘。乔木栖讪讪地抿起嘴唇,掩盖住开始混乱的气息。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身后携带潮湿感的rou体像是连在皮rou上,牢不可分。不仅如此而已。几乎要嵌入股缝的灼/热/硬/挺的东西用脚指甲盖越能猜到是什么。这是一场气势单方面压倒的折磨。大约是掌控住乔木栖逆来顺受是本性难移的,沈得川贪得无厌的性格特质也显露出来。两条胳膊漫不经心地搂抱住这个瘦削的身板,一手捏住乔木栖的右手,另外一只手挑开衣服探进去抚摸顺滑的肌肤。沈得川靠在乔木栖身后,慢慢地舔舐他rou嘟嘟的耳廓。一下一下,多像进食前的磨牙嚯嚯,又卷着一点温情。“嗯唔......”乔木栖咬牙也没办法停住气音嘤/咛。他五指陷在枕头里,虚抓一把棉花是唯一的发泄渠道。耳背不断有滑腻的舌头舔过,而后沦陷的是耳窝。对方极具QING/SE意味的攻击宛若模拟真实的XING交动作,释放出旖旎的气氛。分手两年,乔木栖再也没有和别的什么人有过亲密接触。哪怕是好兄弟纪不易顶多到勾肩搭背的程度。不是别人的问题,好像是出于他自己的心理界限。稍微亲近一点的举动对他而言宛若打破蜗牛保护壳而入的陌生事物,充满威胁。乔木栖曾经以为是他不擅长人际交往,一度参加过心理治疗。现在他才明白,或许是因为接受过沈得川这种侵占力太强的触摸抚/弄,他才没有办法和旁人接触。沈得川这个名字,这双手以及这具躯体都纹丝不动的刻在心脏上、骨骼里。乔木栖终于敢承认一个事实:沈得川是不可取代的。沈得川类似于古代文明中的鸦片,是浓烈的罪恶,一旦沾染就难以逃脱。而他则是自以为戒掉鸦片的懦夫。没有沈得川,他可以自欺欺人回到正常生活。可沈得川的色彩稍稍显现,其他人事物瞬间滑落到白开水的档次。淡而无味。他的身体在那双轻狂的手掌下处处战栗,以至于脆弱的神经都宛若遭遇粗鲁的揉/搓,痉挛着想要哭叫出声。只有沈得川能够轻易做到这一点,单单用一个拥抱一个深吻就桎梏住他一整个人。发现这一点,含在眼眶里的湿意凝聚成实实在在的眼泪挂住,再一个轻颤就会哀哀地落下来。乔木栖浆糊一样的脑子分不清这到底是出于囚于牢笼无法挣脱的绝望,还是敏感身体带来的。他小声啜泣起来。平时的眼泪是自私自利的,挣脱他本人意愿,擅自泄露他心底的软弱。这一次哭哭啼啼出自于心理界限被撕毁的茫然无措。在胸前捏//玩的粗粝手指停下动作,不声不响退回到腰间相对安全的位置。沈得川意外地停止进攻。沈得川沿着乔木栖一根脊梁骨落下密密麻麻的亲吻。最后只贴靠在他身上,不再动手动脚。整个过程除去乔木栖难以自已的喘息与沈得川发出的啧啧吻声外没有言语。乔木栖记不清分手以前他们在床上是不是也这样静默而狂野。他只对沈得川的高抬贵手心领神会。同时也知道,沈得川的宽容是十年难得一见的东西。好运气逃过这一次,不用恍恍惚惚发生关系。仅仅代表着下一次他再有伸手求助的时候,必须有意识地献出自己作为代价。——毁灭小丑还会不会出现?乔木栖沮丧地胡思乱想着:究竟为什么小丑死盯着他不放?如果下一次毁灭小丑再出现,他还能不能求助于沈得川?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