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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纪不易改了我的记忆……你不要我,不带我一起走,我全部、全部记得……嗝……”乔木栖打了个嗝,努力睁开酸涩的眼皮,“今天、你也丢下我……呜呜……”沈得川漆黑的眼眸灼灼的凝视着他,总算褪去了伪装的无动于衷。“别哭了。”他伸手抹眼泪,“长大了反而这么爱哭。”话音刚落,哭包反而变本加厉得嚎啕大哭起来,不停地打嗝,领口湿透,身体时不时颤抖一下。沈得川很头疼地皱皱眉,搂住乔木栖的腰,轻轻的——几乎是温柔的——亲了一下他的眼睛,“听话了。”讨到安抚的乔木栖终于结束了一个晚上无休止的哭,慢慢地才停下来,只剩胸膛起伏难以平复。一室寂静持续了很久才被打破。“我没有骗你。”乔木栖吸了吸红红的鼻子,轻声说:“每一天我都等着你回讯息,上课的时候也没办法集中精神。一直一直在等你……你有两天没有回我,我就吃不下饭也睡不着。没有骗你。遇到异兽的时候很害怕,怕会死掉,死了就再也见不到你……”“嗯。”沈得川摸了摸他的脸,指腹附一层厚厚的茧子。“被别人说的时候也很难过。我救了那个男的,不是希望他感谢。但是他不光没有谢谢,反过头来还嘲笑我……我搞不懂,有的时候我搞不懂,到底是大家错了还是我错了。是不是我真的在多管闲事,在作自以为是的牺牲……?”“你很好。”“真的吗?”乔木栖不太自信地问,像一个需要肯定的孩子。“嗯。”沈得川给了他肯定的回答。“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杀人了呢?”乔木栖迷糊地问。“那也很好。”他们凑得很近,沈得川慢慢地说:“你一直是最好的。”仿佛刹那间回到过去。乔木栖终于明白为什么每一次遇到危险遇到挣扎,会第一时间想到沈得川。又为什么永远天真地把世界看得很美好,却又不信任它,只是本能性地依偎在沈得川身边才有安全感。因为这才是他的世界。他的世界对他很好,很温柔。所以他才能对别的世界也奉献幼稚的温柔态度。乔木栖伸出双手贴在沈得川的脸侧,跨越过两年多的失忆时光,第一次主动亲吻沈得川。很薄,很软,对方的嘴唇干燥而富有温度。乔木栖试探性地舔了舔他的下唇。沈得川的吻类似于粗鲁的推门而入,他做不到,他像是礼貌性地敲敲门,等待主人的回应后才小心翼翼地进去。意外的是这次沈得川没有很快夺回主动权,而是带着纵容的态度,随意他用缓慢而胆小的节奏亲吻了许久。活像是大灰狼勉为其难地收起獠牙,看着兔子蹦来跳去的折腾。而一个吻对乔木栖来说是惊天动地的尝试,结束时,眼神不由自主地闪闪躲躲,不敢看沈得川。“我说讨厌你,才是骗你的。”他垂着头,认错似的澄清,“我不讨厌你,我喜欢你,非常,非常喜欢你。”“知道了。”沈得川还是这么说,手指摩挲着他破皮的嘴唇。说我讨厌你,回答是知道了。说我喜欢你,回答也是知道了。沈得川说不在乎他爱恨或利用,是真的。沈得川说爱他到无可救药穷途末路,也是真的。——谢谢你啊。乔木栖不由自主地想。——尽管也有很多缺点,但是谢谢你啊,我最最温柔的全世界。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你啊,我最最温柔的全世界。提早更新~请相信我一章半都想让乔妹停下来别哭了【正经脸.jpg】然而恶趣味控几不了我自几QAQ我们要开情投意合的车了两天时间,容我酝酿,微博见第58章队长的职责(1)久违的好觉。没有寒冷没有梦,仿佛沐浴在冬日的暖阳下,又像睡在柔软的云里。双手被谁郑重其事地握在手心里,热乎乎的,也很舒服。意识朦胧间,乔木栖如愿以偿地抱到一个硬邦邦的身体。没走。真好。“醒了?”是沈得川的声音,还将厚实的手掌贴在他的脑门上。还不想醒,再睡一下可以吗?想要这么说,偏偏上下唇轻轻碰了碰,没有力气凑成任何一个字眼。好累。浑身酸痛,头重脚轻。——说不动话,再睡一下吧?不知不觉间,乔木栖又昏昏沉沉睡过去。再一次恢复意识不知道间隔了多长时间,他挣扎着撑开胀胀的眼皮,发觉原来并不是躺在床上。身体被牢牢圈住,侧靠在沈得川的怀里,还盖着一层绒绒的毛毯。他们似乎坐在某种移动工具里,时不时颠簸一下。四周明亮,细小的尘埃在空气中悠悠飘动。“这是哪里……?”声音破口而出,沙哑宛若气音。但沈得川立即低下头来,又探了探体温,“在车上。”“什么车?”乔木栖晕乎乎的,摸着干涩的喉咙,咳了两声。“武装车。”安全保卫局的武装车?昨天通话中,安全保卫局承诺过会出动武装车与特别机械守卫队,护送他们的队伍前往安全基地。唇边抵来杯沿,乔木栖吞下看一眼正在慢慢调整杯子角度的沈得川,顺从的张开嘴,让温热的水滑入口中。“咳……”连喝数口后,又咳嗽一声,乔木栖摇了摇头,示意不喝了。“我们在安全区域外吗……?”他问。沈得川潮湿的唇角先回答一步落下来,狗似的来回舔舐着唇畔,直将苍白的唇色吮吻成充血的润红色,才心满意足地终结黏糊的亲吻。头晕目眩的,乔木栖花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被打断的话题,再重复着问:“我们在安全区域外?”沈得川嗯了一声。为什么会在安全区域外呢?坐在武装车上的话,说明他们身处冬季行动的队伍之中吧?偷瞄一眼面无表情的沈得川,乔木栖又惊又喜: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同意他参加冬季行动了吗?还是又有什么别的情况?问,还是不问?乔木栖犹豫不决,瞥见遮挡着窗户的一块黑布帘,顺手想拉开窗帘。伸到半路的手却被捉回来。“现在是白天。”乔木栖困惑地眨眨眼。“光有辐射,温度很高,十分钟能晒脱人皮,半个小时晒成干。”沈得川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