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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大高兴啊?”月媚娘自顾自纳起闷,一想罢了,爷什么时候好声好气过,就又看一眼许文茵,“我看你说话以为你是北地人,怎么却不会骑马?”许文茵也不能跟月媚娘说京城的豪门贵女们不兴骑马平日里除了投壶就是打打叶子牌。只得借口道:“小时候不爱这些便没学过。”月媚娘不疑有他,“说来小地瓜不爱习武,学了好几年也没学出个名堂。”她一边说一边利落地翻身上马,又伸手来将许文茵拉上去。这匹白马是月媚娘的及笄礼,她当初求了谢倾老半天,谢倾被闹得不耐烦,这才送给了她。小地瓜见状十分眼红,随之效仿后一脚被谢倾踹出三米远。“抓紧了!咱们骑马,估摸着三四天便能到夔州了!”一行人打马上路,谢倾跑在最前头。他右手拽住缰绳,左手中却攥着一瓶药,是昨日从千阴娘身上摸出来的。原本是两个瓷瓶,一瓶用作解毒,而这一瓶……谢倾想着想着,眉头就拧了起来。整理: 这几天比较忙,大家评论我都有看的嗷!多夸夸,小侯爷爱听(bushi)☆、故人四人一路向西策马疾驰,夜里寻不到客栈,便在林间扎营歇息。平日里总是小地瓜守上半夜,月媚娘守下半夜,谢倾自己睡得好不安逸。这回倒奇怪,竟把小地瓜赶回去说要自己来守。小地瓜颇有些受宠若惊,“爷竟然这么体谅小的……”谢倾一巴掌拍上去,“鬼才体谅你,爷让你睡你就睡,屁话多!”只有在一旁的月媚娘抽抽嘴角,就小地瓜那三脚猫功夫,有他守没他守都一个样。她行云流水地生起火,四人围着明晃晃的柴堆坐了一圈。谢倾和月媚娘在忙着扎营,只有小地瓜和许文茵二人颇有些无所事事。小地瓜还在纳闷:今儿爷转性了,怎么就亲手干起这些活了?旁边许文茵伸手烤着火,侧头过来看了他一眼,“你叫小地瓜,可是谢倾给你起的名?”小地瓜一愣,俏生生的小脸笑起来,“是老太爷给小的取的名。说是贱名好养活些。”他答得乖巧,谈吐有礼,长得又白白净净,若是不知道的只会当小地瓜是哪家的小公子。“你是谢家的家生子?”许文茵想了想,家生子取个贱名倒也是常事,想必小地瓜是从小跟着谢倾长大的,“谢倾从前也是现在这般模样么?”小地瓜闻言,细细思索起来,想着想着,他的脸色就一点一点青了下去。他家爷,还真是从小就这副模样。一点儿没变!可小地瓜只敢在心里这样想,编排自家爷是个什么下场,他身边可有个活例,“那、那倒不是。爷在京城那几年还是十分……乖巧的。”他艰难地憋出后边两个字,自己都觉得十分的没有说服力。许文茵眉眼弯弯,觉得有些好笑。“那我倒挺想看看乖巧的谢倾是个什么模样。”她才刚说完,谢倾就不知从哪儿晃过来,他扫一眼小地瓜,把小地瓜吓得一哆嗦,“说什么呢?”“爷,爷……”“听小地瓜说你从前还乖巧过一段时日,”她望着谢倾,“如今倒一点看不出来。”谢倾许是没料到许文茵张口来了这么一句话,脚步一顿,眼角余光便带起一丝凉意瞥着小地瓜,嘴里冷哼一声:“你从哪儿瞧出爷不乖的?爷乖着呢!”他说完也不等人回话,转身又大摇大摆走了。留下笑得眼都眯起来的许文茵和愣在原地的小地瓜。翌日四人休整一番,又再度启程。这一路十分畅通,眼看着日头升起又落下,反反复复,谢倾等人终于赶在城门关上前进得了夔州。小地瓜还好,虽不会武,但到底跟着谢倾东跑西跑这么些年,连着赶了好几日路,现在消停下来也不会觉着累。月媚娘是个体力无穷尽的货,跳下马还能打上几套拳。可许文茵就不一样了。到底是从小娇生惯养的千金之躯,虽没亲自驾马,可也颠簸了好几日。如今能喘口气了便觉得疲惫如山压,脸色也有些苍白。她被月媚娘搀着下马,还没开口,那头谢倾注意到她面色不对,几步过来,手在半空中停了一瞬终究没有伸过来,只道:“小地瓜把马先牵过去。你,背她进去。”后半句话却是对月媚娘说的。月媚娘这时才发觉许文茵身子有些摇摇晃晃,当下啊了一声,“难怪你今儿闷着不说话,身子不舒服便早说,咱们在路上休息一两日又不是什么大事儿。”说罢扶着许文茵,将她背起来。她才迈步要走,就觉得谢倾盯着自己的眼神有些发毛。“爷,爷……?”她颤巍巍扭头。谢倾眉一挑,“还不赶紧的进去,杵这儿等死啊?”谢倾这通火气十分没来由,月媚娘被骇得一机灵,再不敢迟疑背着许文茵突突往里跑。她一边跑一边想,她刚才也没说错啥啊?奇了怪了。等夕阳西下,朝日又从东边升起。许文茵才悠悠转醒,她竟然睡了整整一夜。外头天已大亮,许文茵许久不曾睡得这般惬意,要不是眼下还有要事,她可能还得倒回去睡第二轮。她起身换了衣裳,又去唤店小二打热水来洗漱。只是这跑堂的实在有些磨蹭,许文茵等了许久才等到他把热水送进来。店小二连连弯腰向她赔罪,许文茵也不怪他,接了热水来放到案上。等到她拿帕子沾湿了水往脸上一放时才觉出了不对劲——她的脸竟有些火辣辣的疼。许文茵颦起眉,垂眼细看,那帕子上竟被揉搓下来一些碎末。她心下不安,匆忙找来铜镜,这才发现自己这张假脸被那盆水碰过后竟开始起皮,有些部位甚至已经脱落。千阴娘不是说,她的易容除非有解药否则绝洗不去吗?许文茵怔怔望着那盆水,过了片刻,又上前捧起水来细细扑在脸上,再拿起搁在旁边的帕子轻轻一抹。这副假皮囊瞬间化作碎末被帕子带了下来。许文茵呆呆望着铜镜里许久未见,此时一看甚至觉得有些陌生的脸,喃喃道:“见鬼了……”她竟一夜之间又成了“许文茵”。月媚娘起得晚,这会儿跨出房门还懒懒散散打了个呵欠,习惯性的拐个弯,要去看看尹二状况如何。哪知她才刚走近尹二的厢房,从里头就出来一个肤白貌美的面生小娘子。她脚步一顿,抬头望向房门牌匾,这,她没走错啊?月媚娘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