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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钱的东西?”凌沙也有些傻眼。时家主和时夫人对视了一眼,有些不敢置信,沙儿,竟然是李玉神医的后代?这可了不得了!“唉,不管怎么吧,它总是个治病救人的东西,再好,我也得用不是?”凌沙无奈的笑了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银针递给了时傲,帮我拿着,我脱衣服。”“啊?”这回换时傲傻眼了,突然耳根微动,手里捏着银针赶紧转了个身。凌沙撇了他一眼,解开衣带,把夹棉的外裙脱去,只留下了里边的单衣,感觉利落了很多,甩了甩胳膊,又到一边的水盆里洗了手,才走到时傲面前,拿过银针,走向了屏风后面。时傲偷偷的看了眼凌沙袅条的身姿,脸色再次微微的红了,却没舍得移开目光,只是有些痴的看着她的走向屏风的背影。这么好的姑娘,他哪有不喜欢的道理,第一次见凌沙,他就喜欢上了,只是,那时以为是老白的未婚妻。后来知道不是,就存了结交凌沙的心思,慢慢的徐徐图之。却不想,没等他出手呢,白宴冰就先出手了,如今两个人的关系,时傲是少数知道内情的人之一。可他,什么都做不了,他不能对不起兄弟,他只能把满腔的爱意装在心底,以兄妹对待凌沙,期望还能偶尔看到她,和她说笑。凌沙进了床帐里,婆子和一个丫头在床的里边跪着,老太太身上的衣服已除去,只用一床薄被盖着身子。“老夫人,冒犯了,我需要给您检查一下身体。”凌沙站在床边,轻声对老太太道。老太太精明的双眼淡淡的看着她,良久,点了点头。凌沙先用手从头顶一直到脚下,正面后背的摸了一下骨,首先得确定老太太骨头可有走样变形的地方。等却定没事后,凌沙心里大致有了数,开始用银针从脚指脚底开始,刺激一下反射性区域。她一直试,偶尔问问老太太的感觉。结果,就发现只要是脚上腿上的xue位,反射区都毫无反应。再试手上,胳膊上,头上等各xue位,又一切都正常。凌沙沉思,这样的情况,有些诡异,就像是上半身是老太太的,下半身,是别人的一样。这怎么可能?而且,她仔细的观察过银针,颜色如常,没有任何变化和显示。“吴婆婆,我想问一下老夫人大小解可正常?她自己可有知觉?”“有的,那些都正常的,和以前一样,吃饭喝水也正常。”“那就是说只有双腿双脚没知觉,走不了路?”凌沙觉得匪夷所思。“婆婆,可否把老夫人得病那一天的事情,再仔细的给我讲一遍?”凌沙看向了吴婆婆。婆婆看向了老太太。老太太点了点头,“大夫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只要能找出我的病因,给我治好了,没有什么事是不能让大夫知道的。”“是,老夫人!”吴婆子赶紧应了一声。凌沙又去取了两根长针,消了毒,一边听吴婆婆说话,一边继续用长针试探更深层次的东西。她是学过西医临床的人,对于人身体的构造和各个器官,身体的筋脉,xue位都有一定的了解,她知道,置这种半瘫情况的,有几种原因,但最有可能的两个大原因,一是脑袋里的,脑出血,脑梗,脑干血管病变或者是肿瘤。另一个,就是脊柱脊髓或者腰椎腰椎脊髓上的问题。而这两种,用诊脉这种方法,还真的不好诊出来。凌沙心里叹息,老天啊,给我一双透视眼吧,我就可以看到我想看到任何地方是否有病变了。可惜,这是异想天开,那么,她就只能用长银针慢慢的,一点点的试探,小心又谨慎,别病没给治好,再把老太太整的彻底全瘫或者进入重度昏迷这就不好了。其实,这时候的凌沙有些急燥了,明明的猜测哪里可能有问题,却因为医疗条件的落后,无法去验证自己的所猜所想。而且,让凌沙不解和觉得诡异的,是老太太的腿部的皮肤,和上身没什么区别,丝毫看不出三年不能行动了的样子。这情况,说明一个原因,她的血液还是流通的,筋脉也没有萎缩。而她这样,倒像是假装行动不便了一样。这样想,凌沙失笑了一下,暗自摇了摇头,继续用天命凤针试探,耳边,则是继续听着吴婆婆的说的话。“夫人突然不能动的那天是三年前的八月十五之后的第四天,也就是八月十九,那天,夫人也没做什么,就是吃完早饭后,去院子里亭子里坐了会,看着小丫头们摘了一会花籽,就说有些累,回了屋内。回去后,老夫人就说有些头晕,有些乏,我就扶着夫上了床上躺着。”“谁知,一炷香的时间不到,夫人说想小解,我就去扶夫人起来去恭房,却不想,夫人的双腿就不会动了,无论夫人用多大的力气,始终挪不动一下腿。夫人自己用手去掐,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我吓坏了,赶紧去请家主。那天正好家主要出门谈生意,因为这个事,也没能出去,就开始请大夫来看。华大夫是第二日被请来的,结果就说夫人没病,后来来的大夫们也一样。甚至,有的大夫说夫人一定是中邪了。”凌沙拔出针来仔细的观察着,轻轻嗯了一声,示意她继续。“就是这些了!”吴婆婆默默的看了凌沙一眼,说道。凌沙看向了她,问道:“你是说老夫人之前还走的好好的,进了屋后,说有些头晕,躺下了一会,就一下子不能动了?”“是,姑娘。”吴婆婆肯定的答道。凌沙沉思着,头晕了一下吗?“半夏,可是发现了什么问题?”华大夫这时问道。“还没有,我还在查。”凌沙应了师伯一声,回头又去问老夫人,“老夫人,您能跟我说一下,那几天您遇到了什么特殊的事情,或者什么令您开心或者伤心的事情了吗?”老夫人看着凌沙,想了想,说道:“特殊的没有,大喜大悲的倒也没有,只不过是在八月十五那日,十几年没联系到的老姐妹突然找来了,我们聊起以前来,哭笑了一会。”“哦,您还是比较激动和开心的是吧?”凌沙突然问道。“嗯,挺开心的。老姐妹还帮我梳了头发。唉,十几年没联系上啊,晚上我们还一齐聊到深夜,那是有说不完的话啊!”凌沙点了点头,“那您有没有在当时开心之余,突然感觉到身体有什么不适,或者头疼头晕之类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