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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四个人中,白宴冰最大,如今,他的大事也总算是定下了。“你们三个呢,正月里没相亲去?”白宴冰端起茶杯喝茶,问道。三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摇了摇头。“我们还年轻,急什么,过了二十再急也不迟。”时傲淡淡一笑。白宴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沙儿呢?你怎么舍得一个人回来了?”时傲太了解他了。“和我meimei去后面看果树去了。”“你还有meimei?”时傲一蹦而起。“你们都见过的。”白宴冰淡淡的道。“瞎说,我在你身边就见到过一个女人,那就是杜凌沙。”姜云言想了一下,确定自己没见过老白的meimei。白宴冰懒的跟他们纠结这个问题。“老刘,走,跟我去看看,老白的meimei长的什么样?老白说咱们见过,可我没印象。”姜云言拉起刘禀连就向外走去。“别惹事,沙儿跟我meimei关系很好,你们小心吃亏。”白宴冰看两个人那毛躁的样子,有些无语,他们去了,他不担心凌沙和如意吃亏,倒是担心他们两个被凌沙下药毒花了脸。两个人出了门后的脚步一顿,有点不敢去了,还别说,他们想起来了上次老白那张脸和那叫白喜竹的那张脸。“还去不去?”姜云言低声问刘禀连。“去吧,我们假装去茅厕,就看一眼呗,老白的meimei,总要记住脸的,别下次冲撞了。”刘禀连眉毛一挑,冲着姜云言眨眨眼。姜云言会意,两人一起向着白家房子的后院走去。三个人里,时傲比较霸道一些,但这两个,就有点花心有点色了,总是喜欢看漂亮的姑娘,有时候喝了酒也会上去调戏一下,但是他们的人品至少是不坏的,只是爱玩爱闹,但真正的,还真没对哪个姑娘动过手,就属于那种有贼心没贼胆那种。不然,他们如果真是坏的,时傲也不会与他们做朋友了。两人刚转过后排房子的拐角处,就碰到凌沙和白如意两个正说笑着从林子里出来准备回去,与他们俩碰个面对面。“你们俩来这干嘛?”凌沙警惕的瞪了两人一眼,袖子里的手就动着,想去拿药,不管怎么说,不能让他们碰到如意。“啊,我们找茅厕,可不知道在哪里?沙沙,指点一下?要炸了!”姜云言眼疾手快,一边拉着刘禀连后退,一边赶紧问道。凌沙看到他们的动作,把手放下,指了一下大门外,“外面,对面,有个小砖房子那个就是。”大门外,都是空地,白宴冰干脆就把茅厕盖在了大门外对面,反正也没人家,是荒地。“好,谢谢沙沙。”两个人赶紧掉头往外跑,装着很急的样子。凌沙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可没忘记他们俩刚才转身时,一起看了如意一眼的那个眼神。如意长的漂亮,好看,又有手艺,在外祖家那边,想娶她的人多的是。而这两个给凌沙的印象并不算好,所以,凌沙不会让他们有机会聊如意的。“我们回去吧!”凌沙转身向着前院走去。如意默默的看了跑出去的两个人一眼,那个淡紫色衣服的,有些眼熟。“沙沙,那两个是谁?那个紫衣服的看着有些眼熟。“白如意问凌沙。凌沙一顿,“曾经见过的,就我们第一次去镇上卖夜交藤的根时,在镇上碰到的那三个流里流气的。”“啊?他们怎么在这里?”白如意道。“他们都是镇上有钱人家的公子,原本跟你哥就是好朋友,那日只是在演戏罢了。不过这两个花心大萝卜,你没必要放在心上。记住脸就好,以后碰到躲远些。”如意虽然很聪明,但也很善良,凌沙cao心的多说了一句,毕竟如今是小姑子了,得照顾着点。“是,谢谢大嫂。”两个人相视一笑,快快乐乐的回凌沙的那个西屋里去了,凌沙得好好看看,要怎么来装饰这个药房。刘禀连和姜云言跑出大门外后,看到了那个茅厕,倒是觉得真有些尿急了,就去了一趟茅房。出来后,两个人站在大门口,看着这周围,其实这样看出去,还是有些荒凉的。老白选的地方,是这个村子里的最后一排,有些偏僻了。不过,幸好的一点,就是离杜家不远。“云言,这姑娘,我还真的见过,就是想不起在哪见过。”刘禀连突然看着姜云言,想起了刚才看到的白如意的长相,有些想不起来了。“老白不是说就是那次在镇上见过吗?”姜云言疑惑的问道。“不,不是。”刘禀连摇了摇头。下午,时傲早早的就拉着他们俩向白宴冰告辞回镇上去了。刘禀连临走前,还四处看,想看到白如意,确定一下自己是在哪里见过她呢,可惜,他直到走,再也没见到白如意,就连凌沙都没见过。时傲担心他娘,已经与凌沙约好了时间,要赶着回去看他娘去,哪容他们俩啰嗦,骑马就飞快的跑了。凌沙也在看完那间屋子后,和白如意去自己家去了,连白宴冰这边都没告辞,只跟平安说了一声。所以,刘禀连肯定是找不到人的。晚上,客人都散去了,花氏躺在炕上,累的一动都不想动了,果然是老了啊,忙乎了这么一天,就累的不行了。环视着这个大房间,花氏咧开嘴笑了,总算是日子好过些了。这件屋子,虽然没有以前她在宫里时住的寝殿大,但是她在屋内东西的摆放和布置,就按着那时候摆了。今日因为人多,好多东西都是在库房那间屋子里锁着呢,等明日开始,就要一一的摆出来了,这个屋子,就更像自己之前的屋子了。这次的炕,也是按着以前寝殿里的床帐的位置盘的,也做了雕花的隔扇,挂了橘色的轻纱,这也是她喜欢的颜色。她本来想做床,可白宴冰怕冬天她受不了,身体会出问题。毕竟这里是北方,冬天是真的冷,有个土炕,有炕洞,在炕炉子里放一块炭,一晚上整个炕上都是暖和的。花氏想想也是,这么多年,她也习惯了睡炕了,冬天确实是舒服,白天冷的厉害了,都想就在炕上坐着做鞋做衣服。花氏突然想起了什么,跳下地,去柜子里摸出钥匙,打开了柜子下面锁着的一个抽屉,从里边拿出一个红色的布包来,上了炕,趴下,慢慢的打开,怔怔的看着。那是一对银镯子,是她和白宴冰的爹成亲时,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