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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氏,此时默默的抬起了头来,看向了白宴冰,“白村长,我们以后的日子真的能好起来?”白宴冰毫不犹豫的点头,“只要大家肯跟着我一起努力,肯定能过上好日子的。”徐氏又看向了凌沙,“好,那我治。”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来,那是一种对生活有了希望的笑容。凌沙也冲着她笑了笑,“好,只要你心中有了希望,你的愿望终会实现的,你只有让自己更坚强的活着,才能见到你所希望的生活。”“是,谢谢凌沙姑娘,谢谢白村长。你们什么时候成亲啊?”杨才才的娘脸上露出了笑容,对着凌沙和白宴冰说了感谢的话后,话锋一转,问了这么一句。弄的凌沙和白宴冰都是一愣。随即,凌沙不由的失笑了起来,这老太太,这转变有点快啊,竟然有心思来关心起自己的亲事来了。凌沙和白宴冰对视了一眼,一起笑了笑,凌沙对徐氏道:“我们俩都忙,成亲的事看明年吧!”徐氏点了点头,“白村长啊,凌沙姑娘是个好姑娘,看中了可要赶紧娶回去啊,小心别人抢了!”白宴冰又是一愣,随即笑开,看了凌沙一眼,点了点头,“是,婶子说的有道理。”凌沙默默的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凌沙姑娘以后看到有适合我们才儿和二才的姑娘,要记得帮我们介绍一下啊,你是大夫,见的姑娘多,婶子得拜托一下你啊,等我们的生活一宽裕了,我们一定先盖新房。而且,我们家才儿和二才,长的也都不赖,性子也善良,以后也会是个好夫君的。”徐氏心扉被凌沙打开,顿时就开朗了不少,竟然开始跟凌沙聊上了。凌沙无奈失笑,不过还是点了点头,“好,婶子放心,有合适的,我会帮着推荐杨大哥和杨二哥的。”徐氏听了,开心点头。杨才才在旁边站着,听着自己娘这话有些尴尬,赶紧出声道:“娘,你来这边坐着,我等着凌沙姑娘写好药方子给你进去抓药。”凌沙听了,赶紧低头去写药方子。徐氏的病,只需要喝三副八珍汤就可以了。另外再加上平时的食补注意,身子养回来,不是问题。凌沙开好方子,让杨才才去抓药,他又给写了食谱,杨才才出来,她递了过去。杨才才拿着,略微尴尬。凌沙一顿,“怎么,不识字吗?”杨才才点了点头,自小家穷,他连启蒙都没去村学里启蒙过。“阿宴,你给他念一次,让他能记多少记多少。以后不认识的,再去找你问吧!”凌沙无奈,递给了白宴冰。白宴冰点头,让杨才才跟着自己去了他娘跟前,给两个人把汤药怎么熬怎么吃,和每天做饭时,多吃些什么,补汤怎么炖也给讲了一下,母子俩点了点头,记住了。家里一穷二白,如今手里这银子也是白宴冰给的,娘俩一听让吃鸡吃rou,还让多吃红枣枸杞这些,就觉得不舍得了。白宴冰又给他们讲了一下,那些东西去了镇上的菜市场里并不贵的,几十文能买很多。村里有的人家也有,他也可以上门去买。杨才才这才明白过来,原本以为很贵的东西,其实也不是那么贵,只是自己一直觉得贵,不敢去镇上买。至于红枣和鸡,村子里就能买到。杨才才娘三个离开后,后面的人继续看病。后面排队的人,一直等着不敢离开,生怕下午来了又排到后面去,吃饭也是家里人给送饭来的。无奈,凌沙和李卓阳也无法离开诊所,中午也只休息了吃饭那一炷香的时间。饭也是白氏和李卓阳的娘一起给做的,凌沙的,白宴冰和平安的,村长的,几个人都在这里吃的。下午继续,直到晚上太阳落山时结束,所有的人都看完了。这样,全村人基本今日都来了,当然杜老二一家人和白宴冰家一家人,是不用去看的,他们有不舒服,凌沙随时能给看的。杜老大一家也来了,杜凌燕让凌沙看病时,也没说话,凌沙把脉,她的身体也很好,没什么问题。要说今日病症最严重的,应该就是李卓阳那边诊脉的一个小伙子,叫田喜庆,是田喜珠的堂哥。这小伙子名字叫的喜庆,人却并不喜庆,从小体弱,李大夫也给调理过两次,后来她家人觉得好了很多,就没再给喝药。等他到了十七八的年纪,他爹娘觉得这孩子一直体弱,是不是给娶个媳妇,冲个喜,就好了呢?结果,谁知成亲半个月后,人更加的虚弱了,渐渐地连田里的活也做不成,整日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到后来这几天,开始腰疼厉害,躺着还好些,站起来走路,则是更疼的厉害。走路多了腿软脚软的,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他爹娘对新娶回来的媳妇渐渐的不喜,认为是她克的。这几日还正准备带着他去找李大夫看病呢,正好遇到白宴冰通知他们今日要义诊,一家子就等着今日了。李卓阳诊完脉后,只觉得六脉沉细,两尺无力,这明显就是肾阴阳两虚之症。这也是李卓阳把脉把了这么久,感觉最严重的一个脉象,他看了凌沙一眼,见她在忙,他就去里边把李大夫请了出来。李大夫出来后,坐下,细细的给田喜庆把了左右两只手,之后问李卓阳,“你探得的是什么?”“六脉沉细,两尺无力,乃肾阴阳两虚之症。”李卓阳道。李大夫点头,“没错,就是这样。你的疑问是什么?”“不知该用何方最为妥当。左归饮和右归饮,各补阴阳,可孙儿又觉不如肾沥汤,所以一时拿不定注意。”李大夫点了点头,“你可以再询问一下,还有哪些症状,对症下药。”李卓阳点头,又去询问了一下,知道他是从成亲后开始腰痛的,李卓阳又问了一下房事是怎么过的。田喜庆脸色微红,低声告诉李卓阳每晚两至三次。李卓阳听完,脸色微变,沉下了脸色。李大夫叹气,摇了摇头,“你爹娘简直是胡闹,卓阳去把他爹娘叫来。”李卓阳开门,叫了田喜庆的爹娘进来。两个人站在一边,有些忐忑,生怕儿子的病更严重了。李大夫看着他们两个,严肃的说道:“你们究竟是想要这个儿子呢,还是想要抱孙子心切呢?这小子的身子,我以前就说过,底虚,乃胎里带来的,需要好好喝药调理几个月,你们倒好,不给喝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