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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眼睛寻找被自己睡着后不知丢在了何方的抱枕。谁知,她伸手就摸到了一张脸。凌沙瞬间神魂归位,脑袋里清醒了过来,慢慢的睁开眼,看向了眼前正灼灼的看着自己的男人。想起昨夜他的温柔和深情,凌沙的脸色不争气的再次红了。“早,沙儿!”白宴冰凑上来,轻轻的在她嘴唇上印下一吻,笑意盈盈的看着她,“早,阿宴!”凌沙回了一句,才发现了自己喉咙的不适和干涩。“你再睡会,时辰还早,我给你去打热水,你泡一泡会舒服点。”白宴冰体贴的说完,就起身去外面的柜子里拿干净衣服穿。凌沙两眼偷偷的看着他挺拔的身影离开了视线之内后,才害羞的用双手捂上了自己的脸,好羞人啊,想想昨晚自己就那么和这个男人有了第一次的肌肤之亲,她还是觉得心跳加速。这个男人,真的是个宝藏男人,只有在与他深刻的接触后,才能发现他的好,发现他很男人的一面。远之是早晨起来最早的,他第一次帮人办这种喜宴,总是会多想一些,生怕有什么闪失。昨晚的客人多了些,睡觉的地方都基本是能有个躺着的地方就好,所以,早晨醒来众人的洗漱,就尤为重要了,他早早的就让婆婆和翠烟平安几个把几个炉灶都生了火,烧了热水,等着众人起来洗漱。结果,他竟然见到白宴冰起来的最早。见到白宴冰神清气爽的样子,远之笑眯眯的恭喜他,白宴冰羞涩的笑了一下,问有没热水。远之忙点头,“给你们准备着呢,世子回去准备好浴桶就好,我让人给你往门口送。”白宴冰说了谢谢后,回去准备浴桶去了。只是,他还没走到前院,就被时傲和华重楼一起拦住了。白宴冰双眼的视线不由的看向了两个人的双手,轻咳了一声,忍住了笑。华重楼和时傲此时有些咬牙切齿,“解药。”“咳咳,没有解药,回去准备半盆温水,倒半碗醋,泡一会就没事了。”白宴冰说完,嘴角勾起,笑眯眯的回屋去了,看的华重楼和时傲恨不得打他一顿。两个人知道解毒的方法后,转身去后院,见到几个村子里的小伙子们从大门跑了进来。那几个人本来看到了白宴冰想追上去要解药,没想到他们跑过来,白宴冰已经走了。但看到他俩的手后,都凑了上来,向他们慢慢的伸出了缩在袖子里双手,问他们俩怎么解。两个人一看,得了,一样的,看来也是昨晚想去听房的,就把解的方法告诉了他们。一群小伙子一听,转头就跑了,原来解毒这么简单啊!不过,几个人也从心里有些惧怕凌沙,这幸亏是不要命的毒,不然,他们就完蛋了。几个人也从心里发誓,以后千万不去惹这个爱玩毒的村长夫人了,不然,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屋内,浴桶里准备好水后,白宴冰从里插好门,去了床帐里,问凌沙水里要不要加东西。“在我的药箱里有一包干花包,放那个。”脸色叹息了一声,爬了起来,她以前也想到了付出第一次之后,自己的身子怕会有什么不适,她自己配置了缓解疼痛和舒缓身体紧张压力的药包。白宴冰准备好后,又走了进来,笑的一脸温柔,向她伸手,要抱她过去洗澡。凌沙赶紧拒绝,自己还不至于娇气到那个地步。结果,她自己刚下地站在地上,顿时感觉到身体传来一阵的疼痛,人同时晃了一下,吓得白宴冰赶紧弯腰抱起了她,向着浴桶走去。“我可以......”凌沙被他像是抱孩子一样抱着,而且还是自己身无遮物的情况下。白宴冰把她放进水里后,笑的荡漾,“沙儿是害羞了吗?你昨晚才付出了那么多,身子怎么可能会舒服?”听他又提昨晚,凌沙的脸顿时烧了烧,赶紧沉入了水中泡着去了。白宴冰闷笑了两声,趁着凌沙不在床上,过去床上把昨晚的床单和裘裤,布巾那些都撤了下来,从柜子里拿了新的床单换上去。然后又从柜子里给凌沙拿了一套新的桃粉色的中衣,外裙看了看,决定还是一会让凌沙自己挑。等他准备好这些,那边凌沙已经泡的差不多了,他利落的又脱了自己的衣服,拿着一块干净的大浴巾过去帮着凌沙擦头发,最后把她整个人又包着送到了床上。凌沙看到床单换了,心里感动了一下,回头才发现他又把衣服脱了。“......”看来,他也要洗,不用换水吗?那是自己洗过的。见白宴冰真的要用自己洗过的水洗澡,凌沙娇羞的问了一句,“咳咳,你不用换水吗?”“不用,我又不嫌沙儿,呵呵,其实我更想和你一起洗,可是我又怕自己忍不住,今天家里还有客人,我们一会也要给长辈们敬茶。”他一边洗,一边轻声的说着。凌沙不出声了,她还正奇怪这么大的浴桶,为什么他没有提出和自己一起洗呢,原来他是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呵呵呵呵呵......凌沙一边穿衣服一边偷笑,果然,嫁个比自己大几岁的男人,是最幸福的吗?这个男人细心的让人感动。她穿好衣服,又去找了一套桃红色的裙子穿上,坐在梳妆台前打算自己挽一个简单的发髻,却不想,他很快就洗好出来穿好了衣服凑了过来。白宴冰从身后拥着她轻轻的吻了吻她的额头,接过了她手里的梳子,轻声道:“你进门后的第一个发髻,我给你梳。”凌沙诧异,“你会梳女子的发髻?”白宴冰羞涩的笑了笑,“以前不会,前几天特意跟婆婆学的。”“啊?”凌沙傻眼了,“你跟婆婆学?就为了今日给我髻发?”白宴冰脸上微热,点了点头,“嗯,娘说,女子过门后的第一个发髻很重要,我就找婆婆学了。”“那你,学时,给谁髻发的?”凌沙心里有些震惊,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好,自己好像及不上他三分啊!“给娘!”白宴冰轻笑着,从镜子里看了她一眼,笑了笑,“放心吧,娘说我的手艺还可以,她都不觉得疼。”凌沙听完,有些感动,这母子俩对自己,是真的在乎,真的把自己放在了心里。果然,白宴冰髻发的手艺很好,时候不大,一个简单却很配她的发髻出现在了凌沙的头上。“你今天想戴哪套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