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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四号雅间里这会砸到了别人,也没再发出怒吼的生意,只余呻吟声。凌沙推开麻雀,看向了江海的手,“海叔,您的手没事吧?”江海点头,“没事,公子。”知道他没事,凌沙点了点头,既然对方都向着自己扔杯子了,自己也没有做缩头乌龟的道理。“好啊,既然掌柜的这么大方,那在下就感谢掌柜的请客了,只是,这是怎么回事啊?本公子听说,掌柜的刚才要请大夫?”凌沙淡淡的瞟了一眼四号雅间。“是啊,可惜城内的三家有坐堂大夫的都正好不在。”于掌柜的叹息一声。“是吗?巧了,在下正好是个大夫,既然掌柜的大方请客了,那么,在下可以替你去给那位客人看看。”凌沙正觉无聊,下午不知道去哪玩打发时间呢,没想到这傻子就犯到她头上了,她怎么能不去玩一玩呢?掌柜的一听,高兴是高兴,可是,生怕把这位公子也牵扯进来,尤其这姓杨的,可是地头蛇无赖,连他们何家都敢上门来闹,还怕什么呢?“那就麻烦公子了,请!”掌柜的带着凌沙进四号雅间时,给小二了一个眼色,让他去通知掌柜的一声,把今天这事说一下。“公子,”平安和麻雀叫了凌沙一声。“没事,既然碰上了,就去看看吧,没有掉头离开的道理。”凌沙笑笑。平安和麻雀顿时有些愁了,可两个人愁的,完全是两个方向。平安担心凌沙会吃力不讨好或者受伤。而麻雀担心的,是这些人够凌沙姑娘玩吗?后面要如何善后?自己能不能配合的了她?凌沙进去后,就看向了那个向她扔茶杯的人,就见对方是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长得倒还人模狗样,可那深陷的眼窝和那有些青白的肤色,怎么看,凌沙都觉得他是个肾阳不足,肾气亏损严重的人,通俗的说,这就是个好色之徒。“杨公子,这位公子是个大夫,您哪里不舒服,可以让他帮您看看。”于掌柜的对那此时躺在椅子上的杨公子说道。杨公子正要发作,待看清凌沙的面容后,双眼亮了亮,呻吟声又出现了,倒是点了点头。凌沙此时两只手互插着放在另一个袖子里,见到杨公子点头,她轻轻的坐在了他身边的凳子上,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伸出手把脉。麻雀看到凌沙的动作,眉毛跳了跳,有点同情这个姓杨的了,什么时候来闹事不好,非要今天来闹,被神医碰到了吧?算你倒霉。雅间里另外还有两位公子,见到凌沙把脉,那两个一双眼睛也上下打量凌沙,心想,这么年轻,居然是个大夫了?凌沙把完脉后,又问杨公子,“你现在觉得哪里疼?”杨公子慢慢的指向了自己的小肚子处,一双眼却是直勾勾的盯着凌沙的脸上瞧。凌沙心里冷哼,果然是好色之徒,抬头淡淡的对于掌柜的道:“让人去取一碗清水来。”有个小二一听,赶紧跑着去准备了一碗水来。凌沙看到有点多,倒出去一点,然后冲着平安道:“我前天给你的药丸你还有吗?”平安一愣,前天?“公子,您前天给我的什么药丸?”“让你给马喂的那个。”“啊,那个啊,有,有!”平安恍然大悟,赶紧从袖袋里拿出来药瓶,倒出来一颗,递给了凌沙。凌沙看了看,扔到了水碗里,用一边的一只筷子搅和着。“喝下去,你们扶着他去一趟茅房,直到拉出一条筷子长的虫子来,就没事了。”凌沙淡淡的说道。“什么?”“......”周围的人顿时怪叫了起来。那杨公子一听,更是喊了一声什么。“等等,公子你是说要我们公子喝你给马吃的药?”“对啊,是不是庸医啊,我们公子之前好好的,只有今晚吃了这贵福楼的饭菜才开始肚子疼的,你说他肚子里有一筷子长的虫子?怎么可能?”杨公子的两个侍卫更是怪叫着。“公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于掌柜的这时也想把事情弄清楚。凌沙淡淡的道:“他没病,也不是你家饭菜有问题。而是他的肠子里有一根馋虫,跟着他从小长大的,只因为你家饭菜太好吃了,那条馋虫吃的激动了,就开始折腾他了。这虫子如果不赶紧弄出去,他会越来越瘦,活不出三年。”凌沙严肃的鬼扯着。“嘭!”凌沙话音才落下,另一边的一个公子一拍桌子,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胡说八道,你是哪里学医的,出徒了吗?就敢这样胡说八道?什么馋虫,我们怎么没听说过?”那位公子也是满脸的肾气不足之相,凌沙只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根底,懒的搭理他。江海这时怒瞪了那人一眼,“你不知道不代表没有那种病,我们公子早已经出徒,至于师承何处,关你何事?难道你是想让他三年后被虫子咬死?”江海这话说的有技巧,凌沙顿时乐了,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杨公子,活不活,驱不驱虫你自己决定吧?要治病,就十两银子,把这药喝了,去茅厕蹲着去,不治了,我们就把这药水端回去喂马了,马还等着驱虫呢!”噗!外面走廊上好多人听着,此时忍不住笑出声来。杨公子想不吃,可是此时,他肚子里的虫子似乎不开心了,又狠狠的折腾了他一番,他顿时疼的痛呼了一声。“杨七,给钱!”杨公子还是惜命的,马的药就马的药,只要能治好自己的肚子,吃就吃。旁边那位气呼呼的侍卫本来是瞪着凌沙的,听到他家少爷的话,无奈,只能掏出了一张十两银子的银票,放在了桌子上。凌沙淡淡一笑,“平安,收钱。”“是,公子。”平安上去收了钱。“表哥,你真的要喝?”刚才说话的那位男子又出声了。杨公子此时疼的厉害,懒的搭理他,端起碗就几口喝了下去。“扶我去茅厕。”杨公子站起来,让他的两个侍卫扶着他。临出门时,他回头看了凌沙一眼,见凌沙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无奈他疼的厉害,也没心思去研究凌沙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待他们离去后,另外两位公子倒是坐的端正了,“那我们就在这等着,要是我表哥今天好不了,你们贵福楼别想好过。还有你,人没好之前,你们不许走。”“哈哈哈,本公子治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