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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楼,当年的事情,爷爷一直没问你,本以为你一直游戏人间,就根本没当回事,但是今日,那女人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叫你阿楼,这明显是跟你是认识的,你马上也要和玉牒成亲了,这事,最好交代个清楚,毕竟,以后他们两妯娌还要相处呢,要是那女人总拿这事来刺激牒儿,你让牒儿以后如何抬头做人?”华富双眼盯着华重楼,问道。华重楼先是伸手握住鱼玉牒的手,才轻声且无奈道:“我跟她,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也没有喜欢过她,更和她没有过任何的相处和接触。曾经,我十几岁时,有次受伤,正好遇到了那时还是翰林院士的方寒方大人,他认出了我,把我带回府里让府医给我治了一次。我认识他,也敬重他的才华,后来有些不懂的问题,去问了他两次,他对我很优待。有一次,我见到一个打扮的很是娇俏的姑娘来找他,他给我介绍说,是他的女儿,叫玉兰。我也嘴贱,就随口说了一句,玉质兰心,女子典范。那时的方玉兰,真的不是如今这个样子,很文静,很有淑雅。”“再后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我很久再没去方府。后来,方寒升了官,做了翰林院院守。我也再没去,我接手了宝寿堂,开始忙生意上的事情。几年后,有一次华重容突然恶狠狠的来找我,莫名其妙的和我打了一架,我才知道他也会功夫。从那时,我才知道,华重容喜欢方寒的长女方玉兰,而那个方玉兰和方家好像是想让她嫁入我们宣王府,但我并不喜欢她。有一次我们兄弟几个在外面喝酒,路上碰到了那个方玉兰,她竟然叫我阿楼,不搭理华重容,却只跟我过来说话。”“华重容当时又跟我打了一架,后来,我告诉他,我并不喜欢那个女人,让他喜欢就靠着自己的本事去追。也就是从那次开始,京城内突然间传开了我和她的事情,本就不在意的事情,我懒的管,去了外地做生意,半年多才回来。回来后,华重容来找我,说他和方玉兰要成亲了。我说了恭喜他的话后就离开了,后来,据说方玉兰好像并不怎么喜欢他,是她爹让她嫁的。就为了这事,华重容和我的私怨越来越深,甚至,如今延伸到了各种生意中,去年我外出时,华重容竟然派出了暗卫刺杀我,好在我命大,认识了半夏,才救回了我的命,如今我肚子上还有半夏当时做手术留下的痕迹。”众人的视线不由的移到了他的肚子上,鱼玉牒更是有些心疼。“今年四月八百花节上,半夏本来在宝寿堂坐诊的,华重容竟然伙同李氏医门的叛徒要李代桃僵,他还妄想控制李氏医门在手中,当时幸好半夏聪明,当场揭穿了那个人是叛徒的后代,送那人到了刑部大牢。这些,都是以往我和华重容的恩怨的过往,如今他更是盯上了我的宝寿堂和宝光阁,还有药材批发这一条路,想要灭了我,拿到我贩卖药材的渠道,我就不明白了,那女人如今已经变成了那样一个无脑的女人,他是看上了她哪一点呢,可能,知人知面不知心吧,人只有经历过一些事,才会让人看出她的真性情来。”说完,他长长叹息了一声,看着鱼玉牒,“这就是所有的过往,我真的对那女人没有过任何的喜欢或着想法,我唯一做错的,可能就是当时年少轻狂,当着人家的面,嘴贱的夸了人家一句。以后我一定多多夸赞牒儿,让你心里舒舒服服的,好不好?”鱼玉牒被他的话逗笑了,幽幽的撇了他一眼,转开了头,嘴角却轻轻勾起,没有过私情就好,她怕的,不是那女人如何纠缠,而是怕自己的未婚夫曾经心里是喜欢过那女人的,这样,她无论如何的努力,在他的心里,都是失败的。听华重楼说完,长辈们都皱着眉头思索着,他们看的是整个事情的大局,和华英是否知道这件事,还有他究竟是什么态度?华重楼疯狂的找阿楼的麻烦,就只是为了那点儿女私情吗?如今人他不是已经娶回去了吗?而且,今天他们看着华重容毫不犹豫的扇了方玉兰那一巴掌,并不觉得他心里有多么喜欢方玉兰啊?有的也只怕是她为他生了儿女的那点恩情吧?他们都是过来人,当时华重容眼里的冷意和阴狠,他们看的清清楚楚,那绝对和如今的阿楼和牒儿的感情是不一样的。花氏皱了皱眉,“容儿那孩子,性格看起来也有些阴沉。”凌沙点了点头,“娘,他那性子,可以说是坏了,而且,我觉得,他娶方玉兰也并不是什么喜欢,而是为了她爹的地位,怎么说,方大人都是掌着翰林院,权利不谓不小,要知道,等会试时,可就是他的主场了,那到时候考上的学子们,可就都算是他半个学生了。我想,华重容看中的,正是这一点。”“至于他对宣王的私人恩怨,我觉得,来自于方玉兰的其实应该不多,或者不是主因,即便有,那也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嫉妒,他嫉妒宣王年龄没他大,但手中的生意多,也比他有钱,甚至长的也比他好看,就连他想娶回家的女人,也喜欢着宣王,而且,我想,他看到宣王的什么东西都是好的,都想占有甚至想夺过去或者要在同行业超过他。”“其实,这样性格的人真的有,而且,华重容的这种状态,可以说,是一种病,叫嫉妒红眼狂躁症,而且,有这种病的人,被他盯上,会很倒霉,因为你无论做什么事对于他来说,都是刺激他的,都是他的目标,且都是更加的激发他对你的恨意更深一层。尤其,假如有两块糖,别人给了他的对手一块,而另一块,对方宁愿扔了,也没给他,这个时候,他会受到更严重的刺激,也许会做出更加恐怖的事情来。”凌沙说完这话,叹息了一声,看向了华重楼,“兄弟,今日开始,你的性命堪忧啊,尤其今日宫宴上,皇上升了你为宣王,而他,因为昨日的事情,并没有封他为睿王,这样一来,无论是在掌有实权的身份上,或者是品阶上,他就差开了你很多,这个时候,他那嫉妒的心可能会发狂,甚至会做出什么激烈的事情来,这才是最可怕的。”凌沙话落,在场的所有人都变了脸色,尤其是鱼玉牒看着华重楼,眉头紧蹙,双眼里满是担忧。华重楼看了她一眼,轻轻的笑了一下,“让他来,我还怕他不成?你们放心,我身边有护身的暗卫,他伤不到我。”“可是,你不能时时刻刻的都带着暗卫吧,万一他们时时刻刻盯着你怎么办?”鱼玉牒有些忧心,有些焦急。华重楼轻笑,“没事,放心吧,我还有保命符呢!”“这些,我也只是猜测,玉牒你也别太担心,宣王他小心些,倒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