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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是?”钱掌柜的发现今日这半夏神医身后怎么跟着一个小孩子?他们进去铺子里,一边走,一边说话,橙儿恭恭敬敬的跟在凌沙的后面,也不随意斜视,很懂事的样子。“他是我的徒儿,叫橙儿。”凌沙回头看了橙儿一眼。钱掌柜的赶紧冲着只有九岁的橙儿行了一礼,“程公子小小年纪竟然就开始学医术了,佩服佩服。”脸色是失笑,“他姓花,您叫他橙儿就行了。”“好!”钱掌柜也不尴尬,赶紧招呼着凌沙到了诊桌边坐下。凌沙扫视了殿内一圈,一共大概有二十多个人,此时,都好奇的看着她。脸色问旁边站着的钱掌柜,“现在排到多少号了?”“四十八号,后面的人都在院内的屋内等着呢!”“这么多?我们五木镇也不大吧,哪来的这么多病人?”凌沙诧异不已。钱掌柜的笑笑,“周围村子里慕名而来的,想一睹神医风采的,对李氏医门怀念的,各种各样的都有。”“明白了,那开始吧!”凌沙冲着钱掌柜的点了点头,去一边准备好的半盆温水里泡了泡手,拿起一边准备好的干净布巾擦干净后,坐回了桌边。这时,第一个病人已经坐在桌子对面等着了,是个老太太,身边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陪着老人,看起来是她的女儿或者媳妇。屋内的其他病人都一副好奇打量的神色,李半夏神医在京城坐诊了两次后,传的很广,也传的神乎其神。五木镇上的是曾经听说过李半夏神医在时府出现过,如今他们已经知道李半夏身体大概也是他们五木镇人或者与这里有渊源,而那正在建着的李氏医蜀,人们也都知道了。“老人家有哪里不舒服吗?”凌沙解下披风,递给了甘蓝后,一边坐下,一边轻声问对面的老太太。“听闻神医擅长疑难杂症,我老婆子才打算来一试,说起来,我这个病也有些奇怪,周围的人们更是说我是被鬼跟上了。”老太太见凌沙态度和蔼,就唠唠叨叨的打开了话匣子。凌沙听了,诧异了一下,随即失笑,“怎么可能呢,一切的病痛,都有病因,您且说说看。”“我这病,说起来时日已久,已经得了有十多年了,每天一到夜间的亥时起,就会开始头疼,大概到子时即自然停止了。看了多少大夫,吃了多少药,可惜都不管用。就连这里以前的华大夫也给我看过,可惜,好了一段时间后,又开始了痛了,后来华大夫给我配了一种止疼的药丸,每次开始疼时,吃一颗,慢慢会止住,第二日又会开始。听闻半夏神医喜看疑难杂症,我老太太想来试试看,我这到底是什么病,我这余生可能摆脱这止痛丸?”老太太说完,一副无奈的神色。凌沙听完沉吟了一下,仔细的问道:“您一天的时间,只有那个时间会疼吗?疼起来什么样,除了头疼可有别的症状?”“痛的厉害时会恶心呕吐,之后会出一身汗。”凌沙点头,开始诊脉,之后又观看了老太太的舌头。诊脉结果,脉弦细带滑,观察结果,舌淡红苔浅白。收回手,凌沙冲着老太太点头,“您这还是因风邪所致的头风病,病是常见病,不同的是您的体质有些特殊,加之此病时日已久,如果只用平常祛风止痛的方子给您下药,是起不了作用的。”脸色说完,那妇人点头,“是,以前的大夫也是这么说的,说我娘这就是风邪所致的头风病,可是,喝上药就是不管用啊!”凌沙冲着那妇人点了点头,轻笑“老人家的病理,主要还是风邪伤于阳经,入于脑中,伏留不去,而致的头痛不休。我如今给老人治,也是以祛风止痛为主。老人家以前可扎过针吗?我如果给您扎几针,您怕吗?”后一句,凌沙笑眯眯的问老太太。老太太摆手,“不怕,我死都不怕,就怕头痛,扎个针,要是能治的了我的头痛,我忍着。”妇人无奈的道:“娘,您又开始瞎说了,那就麻烦神医了!”凌沙点头,接过青黛递上来的普通银针盒,打开,消毒,取了几针中长的递给青黛,让她一会给自己递。凌沙第一根针扎在了老太太头顶的百会xue上,接着,又拿了一根针,扎在了脑空xue上。“给老人把鞋袜脱了!”凌沙对妇人道。“干啥呀?”那妇人茫然的问了一句。“扎针啊!”凌沙自然回答。“啊?头疼,去脚上扎?”妇人傻眼了,店内的众人也傻眼了。凌沙笑了笑,“对。”妇人虽然茫然,但也知道神医肯定有神医治病的独门手法,因此也不多说,赶紧弯腰给自己娘把鞋袜脱了。凌沙让老太太把脚放在小凳子上,也不嫌脏,蹲下就给老太太扎针,脚上的xue位,凌沙选了太冲。之后,凌沙最后一针,扎在了老太太手上的合谷xue上。最后,凌沙站起来,又去洗了一次手,坐回桌边开始开药方。开好后,凌沙递给了妇人,“配三副,每日一副,一副熬两遍,和在一起,早中晚喝三顿。吃药期间,不宜吃油腻辛辣的食物,宜清淡。”凌沙嘱咐。妇人点头。“神医,那我娘这明日还用来扎针吗?”妇人问。“不用了,今日扎完,晚上回去可以安心睡觉,不会再头痛,但是药一定要按时喝上,针配药,才能彻底的去了根。如果十日后有反复,此方回来再配两幅喝上就可以了。如果不疼,就不必再喝药了,切记。”“是,谢谢神医。”那妇人欣喜的表情看了自己娘一眼,赶紧拿着药方去柜台边配药去了。凌沙接着开始给第二个看。此时,店内等着的病人们心里都放下了心来,这大夫虽然看着年轻,虽然很神秘,面具一直戴着,可是,人家看病,是真利索,真有两下子,他们是第一次见到看头痛病去脚上扎针的,就冲这一点,人们就觉得这年轻公子不愧神医之名。那秦瞬和秦济世夫子俩也在人群中。两个人怕人认出来,一直尽量的往墙角蹲着,只有秦济世的夫人吴氏静静的坐在凳子上看着前面那年轻的神医给老太太诊治,她的心里突然间觉得看到了希望。自己的病也好几年了,可家里那两个人根本就给自己治不好,今日也不知道抽什么风,突然打算来给自己治病了。等第二个把完脉,凌沙摇头,“您这不需要喝药,不是大毛病,如果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