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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另一个房间,喃喃自语:“这样子才对嘛,进展这么顺利,实在太吓人了。”初冬的晚上,柔软的被子暖暖的,风吹起窗帘,调皮地拂过脸颊拂进了梦里。杭岩睡得很香,可是梦很快变得沉重了,像被石头压住了一样,杭岩挣扎着睁开眼,摁开床头灯,光亮一片,是魏飞白压在他身上,杭岩惊得忘记挣扎:“飞白,你回来了?”魏飞白压住了杭岩的手臂,猛然俯身,一下子覆住了杭岩的嘴唇,浓烈的气息迎面扑过来,杭岩慌了,急忙推开,可他的力气怎么能敌得过经过专业训练的魏飞白。魏飞白掀开被子:“就这一次,我马上要离开这里了,杭岩,我想带你走,愿不愿意跟我走?”说完,急切地扯开了杭岩的睡衣。魏飞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疯狂而且野蛮,杭岩推了好几下也没推开,他伸手够着一个东西狠狠砸下去,正砸在魏飞白的头上,确实面巾纸。魏飞白停下来,恶狠狠地看着杭岩。杭岩飞快地下了床,不知所措。魏飞白一抹脸,蓦然扑了上去,杭岩一声惨叫被扑倒在地。魏飞白一气将他翻过来压在地上,杭岩拼命地挣扎,两条腿使劲地蹬着,却根本没有办法踢到压在自己背后的魏飞白。魏飞白狠狠地掰开杭岩的两条腿,就在杭岩绝望地挣扎时,一个冷冷的声音蓦然响起:“魏飞白,你够了!”砰!重重击下!魏飞白倒在了地上。慕欢手握着一只网球拍,骂了一句:“畜生!无耻!道貌岸然!还说没坏心眼!”杭岩惶惑站起来,衣服破得不成样子,身上也被抓了好几道红色印记。即使如此,他最先做的却是查看魏飞白的伤势:魏飞白趴在地上一动不动,额头流出血来,杭岩慌了,使劲地摇着呼唤着:“飞白,飞白,飞白……”慕欢愤怒地把杭岩拽起来:“死不了!”之后的三天,杭岩都没有见到魏飞白。他焦急地追问慕欢,魏飞白怎么了、是不是死了。极度恼火的慕欢忍无可忍,第一次冲他吼开了:“死了!死透了!血流了一盆子不死才怪!他都那么对你了你还关心他的死活干什么?”死了,永远不会再见。魏飞白,竟然跟自己的父母一样死了吗?杭岩失魂落魄地站在实验室,心口有一团难以述说的痛苦,像沙子一样一遍一遍搓|揉着心脏,嘶嘶的疼。他什么也没法做,他的心口很难受,像堵了。后来,助手来了,同事来了,所长也来了,连脸都认不出来的警卫,每个人都在说话,像潮水一样的声音中,有许多相似的话:“魏飞白没死。”“魏飞白对你做了那种事,不能再呆到研究所了。”“唉,你怎么也不告诉我们啊?”“看不出来,魏飞白真是人面兽心!”杭岩却听不懂,只是茫然着,无可奈何的所长将杭岩拽到一个小房子前,郑重地说:“魏飞白没有死,我特许你见一次。”看到惨白的穿着灰色衣服的魏飞白,杭岩轻呼一声:“飞白,你没有死。”魏飞白惨然一笑:“我知道,不是你做的。”“什么?”“我一夜之间声名败裂,众人唾弃,在研究所是无论如何也呆不下去了。”魏飞白满脸的胡渣令他陡然沧桑,“慕欢会在这个时候出现,恐怕是筹划已久,我实在太低估他了。他来了本身就是一种警示,可惜我被杂事烦身,没有发觉。”杭岩盯着魏飞白,心渐渐澄澈。魏飞白激愤的表情也逐渐宁静,凝视的眸子盛满了温柔:“杭岩,我不求你原谅我那天的行为,很久之前,我就想那么做了,我恨自己迟了一步。我再问一遍,你愿意跟我走吗?”杭岩摇了摇头。魏飞白的眼眸涌上一股悲伤,许久,他举起手铐:“杭岩,这是什么?”“手铐。”“不是手铐,是干扰器,没有任何人能窃|听我们的谈话。杭岩,我窃取了你很多研究成果,也获得了很多利益,比所有人能想象到的多得多。我真后悔,没能把你带出研究所,现在已经不可能了,我把自己陷进了火坑。你过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杭岩靠近了铁栏杆。魏飞白凑近他的耳朵轻声地说:“我恨慕欢,可他是唯一能保护你的人,记住,要跟紧他。”“嗯。”杭岩伸手,覆在魏飞白的掌心。掌心多了一个冰冰凉的东西,魏飞白一怔,手指慢慢卷曲,叹了一声:“杭岩,你真的什么都不懂吗?”杭岩平静地离开了。所长盯着杭岩的背影,对铁窗里的魏飞白说:“你真应该庆幸,他没有朋友,普通人要知道自己差点被扒光的影像被彻底曝光,不会疯也会把你砍了。”“是慕欢做的吗?”“也许是,也许不是。总之是通过你的电脑你的账号发布的,不管怎么样,你这次是没法洗白翻身了。”所长惋惜不已。原来,魏飞白曾在杭岩的房间布过的监控,那天的那一幕,影像竟然被人破解并原原本本地获取,更为可怕的是,影像是以魏飞白自己的名义被挂在了研究所的网里,顿时引起了轩然大波,众人愤慨不已。这是魏飞白没有办法狡辩的铁证,所以,他将被驱逐出研究所,交回给上级,讲得到更加严厉的惩罚。“你太沉不住气了,本来杭岩的所有一切都是你的,现在全毁灭了。”所长惋惜地摇了摇头,“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你绝对没有优秀到能提出那些理论的高度。我默许你凌驾于杭岩之上,也默许你将他的名字抹得一干二净,你呢,却还不知足。”魏飞白轻蔑一笑:“你的默许只不过因为再没有人能像我一样,引导他去研究你们希望的方向而已。”“你太自以为是了。”“我们都在压榨他的天赋,没有谁比谁高尚。”“哼!我只想挖掘他的天赋潜能,可从没有想过把他扒光啊,比起这件蠢事,还有一件更重要的。H-9到底为什么忽然中断?中间发生了什么?杭岩受到的重击到底是怎么回事?上级已经在问责了,如果解释不清的话,恐怕你连坐牢都不能舒坦了。”所长压低了声音,下巴叠成双。“你对偌大的研究所了如指掌都不知道,我还能知道?押送的飞机什么时候来?”魏飞白反唇相讥。“真性急啊,很快。”杭岩不再焦躁和歇斯底里,他又可以心无挂碍地进行实验了。其他的助手变得异常积极,杭岩不时地指点着,调整着。中午,他一个人坐在茴香餐厅,津津有味地吃着千叶豆腐。啪的一声,有人把一罐可乐顿在桌子上:“我真搞不懂,他明明对你那么卑鄙,你还去看他?还是你们本来就是这种关系?”是慕欢,一脸的不爽。慕欢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