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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留了。”裴景言抿了一口酒,眸光中尽显冷峻。“包月?包年?”“时间都不是问题,我早就不想在娱乐圈混了,跟一群人敷衍不如跟一个人清静,是不是?你能做到,把我藏在一个没人打扰的地方吗?绝对,没人打扰!”裴景言挑衅地挑了慕欢一眼,骤然的坦率很吓人。“当然了,这是最基本的。”慕欢一笑,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个地方。裴景言一惊,缓缓说:“那你的条件是什么?”果然是聪明人,慕欢满意地说:“我的条件就是:告诉我那天发生了什么?”裴景言沉默,他在斟酌衡量,在思索第一次见面的人是否值得信赖。慕欢说:“我不需要知道全部,跟杭岩有关就行了,就先说说送跑车的人是谁吧?”“这不重要吧?”“只有知道他是谁,我才可能更清楚地找一个躲他的地方,是不是?”慕欢意味深长。裴景言攥紧酒杯猛喝了好几口,脸色煞白:“我不知道他是谁,他控制了我的所有言行,所有交际,所有去处,我现在就是一个行尸走rou供他驱使。”“也就是说,今天你来这里是经过他允许的,是吧?”“不错。”“虽然监控已被屏蔽了,我也可以帮你去掉跟踪器,但是他总会找上来的。我真同情你,被那种人盯上了。”慕欢叹了一口气。慕欢知道,自己充当了救命稻草的角色,从说出监视监听被屏蔽这几个词之后,裴景言就一步一步展露出了他的脆弱。这是好事,也是无比的压力,假如自己充当不了解救神的角色,就是辜负。慕欢说:“那天,你是怎么见到杭岩的?”“我和那个人上过床之后,有点累,一睁眼杭岩就坐在我旁边。我以为他是抢劫的,但很快就发现他很不正常,更像粉丝。我就给他签了一个名,他很高兴,就走了。就这样,没有更多了。”“杭岩走出去之后,你没有报警之类?”“没有,杭岩没有威胁力。”“跟你上床的那人,是不是看到了杭岩?要不然就是察觉到不对劲,然后就追了出去?”“……”“杭岩一定做过什么,才会被打得脑袋失忆了。”慕欢很严肃。“杭岩,试图帮我去掉跟踪器。”什么?慕欢有点发懵,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跟踪器应该装在裴景言身上最私密的地方。果然,裴景言的脸颊出现了一抹羞辱的红:“当时我什么也没穿,跟踪器就像一个装饰钉在了那个位置。杭岩拿到了签名,忽然说:我帮你去掉这个东西吧,再不会有人跟踪你了。你能想象我当时的震惊吗?一般人见了,无非就认为那是个情.趣玩具。我一下子惊呆了,一动不动,但他没有动我的那个地方,而是……”“怎么样?”裴景言停了下来,微微抖动的鼻翼显示出他内心的挣扎。这种事本是耻辱至极,但他无法自救,只能求救,而如今,这个机会是真的,还是命运给的另外一个玩笑?慕欢看出了他的犹豫:“也许你还不相信我,但你不妨这么想,事已至此,放手一搏,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回到最初那样。”“杭岩走到桌子边,轻易地打开了那个人的手提包。”裴景言缓缓说,“我之前曾经试图打开过那个手提包,石头、铁棍、子弹都没用,但他却非常轻松就打开了。我这才意识到杭岩是说真的,这时,浴室的水声停了,我连忙把杭岩推出门去。”“那个男人有没有看到杭岩?”“大概过了几分钟,他发现了手提包被翻过,以为是我干的,不过很快,他就不这么认为了。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出来的,总之他追了出去,后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裴景言用关节撑着额头,“我也一直想找到杭岩,我想,他可以拯救我。”慕欢沉默了半晌说:“这些天你一直在研究所的附近,是吗?你进研究所是因为那个男人让你进的。”“对,只进来过一次。”“看来那个男人是研究所的人,他认出了杭岩,对我也清楚,所以今天会同意你出来,作为试探,你恐怕得回去了。”慕欢凝视裴景言的嘴唇,微笑。☆、爱你之色【6】【6】实验重来,往往需要数个月的努力,时间是硬性条件,唯有等待。杭岩翻开记录灵感的笔记本,系列基因的系统发生树分析已经臻至完美,从这完美中,杭岩从浮动的数据中逐渐看出另一个模式若隐若现,他迅速抓住灵感,万事万物都抛在脑后,全身心地灌注其中,笔飞快地写着。“飞白,我找到了新突破!”杭岩欣喜地转身,空空如也,这种喜悦再没有人能分享了,杭岩一阵莫名的悲伤。他凝了凝神,想出其合理性很难,想要论证自己想法的合理性更难。想法是一念之间,论证是漫长的过程,杭岩陷入了沉思。如同走进了迷雾森林,一开始总是一片黑暗。等他从黑暗中抬起头来,窗外真的是一片黑暗。他回过头,看见隔着玻璃,慕欢的脑袋磕着玻璃,手指在手机上飞速移动。感知到目光,慕欢抬起头,一笑,冲着杭岩勾了勾手指:“实验狂,该回家了。”这个家,是杭岩的家,慕欢很自来熟地把杭岩的家当成自己的家了,一点儿也不见外。明知慕欢不懂,杭岩还是欣喜地和他说着脑海中新鲜的想法。什么也不懂的慕欢,没有丝毫不耐烦,笑眯眯地望着,手指绕在头发之间,不停地点头:“嗯,杭岩,很好啊……我觉得很可行……为什么不行,你应该坚持下去!你能做到的!”“可惜你不懂。”慕欢的笑容顿时垮了:“什么叫我不懂啊?你说了我还能不懂!你这是明目张胆地歧视我的智商!”一下子扑了上来,将杭岩压在沙发上,二人像毛绒玩具一样滚了两下,慕欢趴在杭岩身上不动了。杭岩戳了戳慕欢的腰,慕欢嗤的又笑了,脸埋在杭岩的颈窝,瓮声瓮气地说:“不许动,后果我不管啊!”杭岩停下来,任由慕欢的手掌从头发一路摸到后背和后腰,慕欢的身体很热,慕欢的呼吸也越来越热,慕欢的掌心尤其火热,带着燃烧的烈焰一般,杭岩浑身都热了起来。慕欢忽然起身离开,抱枕一抱压在下边:“这样不行。我一定是疯了,我都在干什么啊。我本来想问什么来着,啊,头疼。杭岩,想问你,怎么知道裴景言被人钳制的,怎么破解了那个男人的机密包的——你真是让我非常意外啊,你现在每一天都让我刮目相看。”身体骤然离开温热,杭岩闭嘴不说。“你是不是很早以前就想过离开研究所?所以你对所有的监控和屏蔽系统都非常敏感?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