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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U计划,稳步推进,马上就接近能人体实验的地步。作者有话要说:☆、爱你之色【27】【27】周日,两人得了空出去,微热的天气下,慕欢去买饮料了,杭岩靠着栏杆,注视着慕欢带一身阳光离开了,脸庞也好,背影也好,总是自带着无与伦比的光芒。“嗨!”一个声音打破杭岩的凝思。一个十七八岁的大男孩站在杭岩的眼前,明明是东方的面孔,却有着染成金黄的微卷的短发,卷起阳光闪烁,男孩眸光闪烁:“帅哥,帮我照张相,好吗?”男孩手里的不是手机,而是很专业的大块头黑相机,男孩笑眯眯地教他怎么照,显然不是一分钟就能掌握的技巧。杭岩困惑地摆弄着,镜头中,折射的远处的郁金香是黑色的。男孩一边教,一边问:“刚才那个是你的恋人?”“嗯。”“你们在一起多久了?”“很久。”“不会腻歪吗?”杭岩终于抬头对视男孩,男孩溢出寻味的笑容,缓缓伸出手,在杭岩的嘴唇点了一下,手指,微凉,郁金香的香味晕开,杭岩的眼神迅速扩散,神思在瞬间消沉,他的腿软了下来,倒在了男孩手里。男孩苦恼地抚了抚头发:“药效太快了,你还没回答我呢。”漫长的沉迷之后,杭岩醒了。两条长长的铁轨在模糊的视线中渐渐清晰,一直延伸到暮色漫起的远山之下。杭岩以手覆额,捏了两下,想从这太过真实的梦境醒来。“你醒啦?”一张灿烂的笑脸突如其来,黄发男孩蹲下,自然得像认识了很久一样,递过来的饮料是杭岩最喜欢的柠檬口味,“我叫季誉,接下来的十天到一个月,你得跟我一起度过了。”“这是哪里?”男孩说出一个地方,距离军事基地很远很远。杭岩被绑架了,与上次不同,男孩独身一个人,带着他穿梭过许多繁华的地方,杭岩试图逃跑,有一次甚至冲到了人群中,可惜季誉可恶的脸出现了,声音很大:“哥哥,你今天又忘了吃药!”季誉的贴身“囚禁”,远比当初艾洛的难摆脱得多。这种“囚禁”还是移动的。而且,明明身上只有一件T恤,但季誉却能从中掏出花样繁多的刀和匕首,他笑眯眯地将一根铁斩断:“哥哥,你的指甲长了,我帮你削一削?”说完拽过杭岩的手指削了起来,不一会儿,浑圆光滑的指甲修好了。“哥哥,怎么样?”季誉心满意足地抚摸手指。杭岩无法理解季誉。过往的几十年里,杭岩接触的都是正常人,大部分是不爱说话。慕欢,出场也不太正常,但很快就正常了,正常而且合拍。而季誉,是杭岩无法理解的人。季誉喜欢自言自语,喜欢故弄玄虚,他还能自作主张叫杭岩为哥哥——当然这个称呼会让带着杭岩的季誉不那么引人注目。几次逃跑之后,杭岩就放弃了,任季誉带着自己在不同的地方里游走。比如在被废弃的居住区的一个屋子,难得停留三天。季誉铺开了一张报纸,皱巴巴的报纸上,露出一小块国内资讯,西炎国国.防.部的新任人员,一排照片,整整齐齐十分醒目,第一张,年轻的师峥英气夺人。杭岩将盒饭挪开,细细地扫过。季誉抽出筷子,戳了戳人像:“师峥,西炎国军事的未来。”“是的。”“他是个简单又复杂的人。”“有吗?”“他的生活规律单调得吓人,但你不知道他在什么时候把所有人干掉了。”“……”“杭岩,你是我见过的最无聊的人。从跟我在一起,你就一直发呆啊发呆,除了睡觉吃饭就是发呆,有意思吗?”季誉从饭盒下抽出两根细细的电线,若无其事地放在桌子上。杭岩一愣,他捡到了一个废弃的收音机,想改装一下,看看能不能联络上慕欢,没想到竟然被季誉看出来了,于是计划失败。季誉笑嘻嘻地说:“你竟然从来不问我是谁、为什么绑架你?好歹问一下,满足一下我的成就感。”“你不就是想阻止U计划的实验吗?”季誉一愣,哈哈大笑:“不错,我厌恶你们这些无情家伙!你们以科学的名义,把他们制造出来,然后还无辜地说,因为被坏人使用了而已!如果没有你们研究出来,坏人怎么能用?”“不是我,也会有别的人。”季誉摇头:“不,没有你,至少会推后五十年。”“那又怎么样?”“……”十一月的天气,下着雨,冷得入骨,昏暗晦涩,季誉从急雨中冲了过来跑进,抓住杭岩的手:“我们快走!”说着将杭岩推入雨中,推进了一个车子里。车子很破,连车窗都破了,冷雨灌进杭岩的脖子,像刀子一样。杭岩一个哆嗦,一身鸡皮疙瘩,季誉瞥了一眼,油门狂轰。“谁在追我们?”杭岩问。“你猜。”“慕欢?”季誉笑了:“慕欢?你以为是他?你期待是他?我说不是他你会不会很失望?是艾洛啊!艾洛真奇怪,喜欢你,却又不好好追求。我如果是他,当初一定会舍弃一切,把你追到手!”竟然是艾洛,至少,应该是慕欢先找到自己才对啊。杭岩的确失望了。虽然曾对杭岩撂下过狠话,但艾洛从没有为了杭岩而来一次‘奋不顾身’的寻找或追逐。慕欢也没轻视艾洛这个情敌,研究分析后,发现但凡艾洛接近过杭岩都是因为:因事入境,并且有富余时间。由此可知,艾洛重事业远超过感情。慕欢觉得,艾洛将杭岩当成了一个得不到的玩具,有机会了,就想撬一撬,没机会就扔着不管。不过,就算不是慕欢也没关系。慕欢的行动一样悄然迅疾,比如从海岛上忽然冒出来。杭岩的心甜蜜起来,季誉嘀咕说“你想起慕欢了”。在冷雨中狂飙之后,到达一处黑乎乎的山林,季誉停下车,拽着杭岩进了山林,杭岩跌跌撞撞,好几次摔倒在地,糊了一手泥巴。黑暗中,待看清那栋光芒微弱的建筑时,已经到了门前。推门进去,一股温暖气息迎面扑来,季誉笑眯眯地说:“这里是我家。”“……”“……”“为什么实验室的味道?”杭岩无比熟悉这些味道,混杂在一起,对于普通人来说是难闻的味道。被识破后,季誉皱了皱眉鼻翼:“哈,为了能让你迅速熟悉啊。”杭岩非常冷。季誉将他推进了浴室,拿起蓬头将他从头冲到脚。蓬头的水很急,冲得杭岩的脸庞发疼,他只是僵硬地站着,任由那急冲冲的水冲着。他想起,在白色的泡沫中,慕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