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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您可放心了吧?”小二说,“您手上的请帖,在黑市之中,可是炒到了天价。无数强者都为了这张请帖抢破了头。”几番交谈之下,甬道就到了尽头,在这尽头处,又是一道门。这门泛着微光,剔透异常,竟是以灵玉雕琢而成。小二停下步伐,将那道精美的玉门推开:“欢迎来到金乌城的城主府。这下,您可以放心了吧?”“我只能送到此处,进去后还会有他人为您带路。”小二停了停,又说道,“交易会上的物品可都是珍稀异常,贵客不要吝啬那些身外之物,买下自己心头所好,才是正事。”“谢姑娘良言。”陆恒对着小二一抱拳,转身就同释空走入门内。玉门之外,一片开阔。出现在陆恒眼前的,是一栋气势恢宏的建筑。正是金乌城内不少地方都可以窥见的城主府,没想到包不食这厮,竟是把交易会的场地设在了城主府中。看来传言非虚,金乌城的城主,果然是换人坐了。不过,就此向来,城主府也确实是举行这种隐秘交易会最为合适的地方。金乌城存在了数万年,这城主府中的大阵,历代城主维护加固,乃是整座城中最为安全的地方。即使是因为这些灵物,引发什么血雨腥风,包不食也能尽快将场面控制住。反正他也有秘法将其中的事情掩盖过去,不怕其中奥秘泄露出去。当初方文泽,在这交易会上购得蛇血墨条之后,不就只记得金乌城,而对于这城主府之事,悉数忘得一干二净。陆恒二人才从玉门之中出现,一旁就有人迎上,将他们带入城主府中。才入大厅,就有些出乎陆恒的意料。这交易会上的人,竟是出乎意料的多。大厅之中,皆是披着斗篷的黑衣人,看上去乌压压的一片。好在修者都不是多话之人,其中只夹杂这几声窃窃私语,并没有太过吵闹。“请问贵客可是持请帖前来?”引路的侍女温声问道。“怎么?这里面还有不是拿请帖前来的?”侍女指了指大堂中的人:“这些客人,乃是朋友介绍或是其他途径而来。持请帖而来的贵客,都是掌柜的亲自邀请,坐在搂上。”陆恒便又将请帖拿出,交给这侍女验证。侍女引领着陆恒二人,直接上了二楼,并解释到:“在交易会上,有些货品,是只有二楼的贵客才有权出价的。这些东西,一般会放在后半段才出场,您可以多加留意。”第34章二楼的走廊之侧,皆是一间的厢房。侍女领着陆恒二人,走到中间一间厢房,推开了门。这间厢房不算太大,确实不值得雅致精巧,中间放了一张八仙桌,桌上有灵果灵茶,还有一小壶酒。正对着房门的那边,是一扇大大的窗户,窗户看出去,正是搭在大厅中央的高台。自此处看去,下方景色一览无余,视野比之下方却是不知要好上多少。侍女一指桌上的玉圭:“待会交易开始之后,二位可通过这联络型玉圭出价。在高台之上,只会报出价格,不会透露出价的是那个厢房。交易成功后,会有小型阵法直接将商品送到厢房内,不必担心安全问题。”侍女又是一指墙角,示意那方泛着红光的小型法阵,乃是一个用以传送物品的阵法。杀人夺宝,即使是在道修那边也是屡见不鲜,更何况在这魔修的地盘上,就更为混乱。百味楼为了参见交易会客人的安危,倒也是费了不少心思。单就这小型传送阵法,就耗费颇大。毕竟虽然只是传送物品,却仍需要撕裂空间之力。开启一次,一块上品地阶灵石,是免不了的。所以才会有这么多人来参加这隐秘交易会,大概也是看中它的安全性。说完这些,侍女行了一礼,退到门口:“此房间四周,已布下隔绝声音的阵法,二位在其中可以不需顾虑太多。如有什么要求,可拉动房中那根绳索,自会有人进来伺候。”说罢,她便掩上了房门。话虽如此,陆恒依旧是不敢轻举妄动,隔绝阵法所言非虚。只是,这阵法能隔绝其余来客的窥探,但布阵之人是否在阵法中做了手脚却不得而知。他走到桌旁,随手拿了几个灵果,又将酒壶玲在手中,就走到窗前软塌上。如同没有骨头般靠了上去。陆恒把那小小灵果往空中一扔,准确落入自己嘴中:“味道不错,百味楼果然阔气。”释空依旧是一掀衣摆,在桌旁端正坐下。无论是在什么地方,什么情况,陆恒都没见过这人有什么出格的举动,总是这般姿态端方的样子。除开那日在幽都界中,陆恒想起当时释空中毒昏迷,自己情急之下一把掀了对方衣襟。这大概是自己见过他最为狼狈的时候。陆恒这般想着,腮帮子鼓动几下,将口中灵果嚼碎咽下,随后又举起手中酒壶。“小九。”释空面露不赞同的神色,“莫要因酒误事。”陆恒摆摆手:“你放心,我岂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闻闻解馋。”说罢,他将酒壶盖子掀开,凑到鼻子下。陆恒的目的,当然不是什么闻闻味道解馋,他又不是好酒成性的瘾君子。揭开这酒壶盖子,只是想验证一下心中猜想罢了。浓烈酒香扑鼻而来,比之百味楼的栏门酒,却是多了几分内敛婉约的意味。这并非同一种酒,然而,陆恒却从浓烈酒香中,捕捉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这酒,与拦门酒出自同源。这源头,自然是陆恒自百媚阁挽柳床下发现的那瓶原液。酒味虽然浓烈,却丝毫影响不了陆恒的嗅觉判断。此酒中的原液浓度,比之拦门酒还要浓厚些许。“这巴蛇妖躯化作的灵物,可不是有灵石就能拍下。”陆恒想起那日包不食所说的话,和自己同释空手上这两张来得诡异的请帖。这其中的联系,已经是呼之欲出。那日饮过栏门酒后,释空醉倒,第二日就有小二送来了交易会请帖。还有如今桌上这壶酒,那所谓的拍卖资格。陆恒的目光,自手上酒壶转向坐在桌旁的黑袍男人。那日夜里,自己出去做了一个不知所谓的梦外,并没有什么出格的反应。那么,事情的关键之处必定是在释空身上。他的身上,有什么情绪,引起了那头贪食成性的饕餮的注意。陆恒并非佛修,但他也对佛修一派有些许了解。佛修讲究一个空去五蕴,不为外物所动。像释空这般修为的佛修,不管外界发生什么事情,心境都很难动摇,也不会产生太过激烈的情绪。“何事?”许是陆恒目光灼灼的盯了太久,释空终是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