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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类的开发,就不能再授权相同竞品。从来没有像他们这样,反过来要求对方不能再开发其他类型角色。于渃涵是知道这件事的,而且是信游的老板亲自来跟她谈的,她总不可能连个面子都不给。试水项目大家都是在赌,为表诚意,信游给了相当大力度的利益让步。双方本来就有错综复杂的关系,如果于渃涵死都不答应信游的话,账可能就更算不清楚了,但是很明显这个买卖就很别扭,对方就是仗着你不敢轻举妄动你能怎么着?于渃涵心里把王寅骂了一遍,想来想去,这件事是可以答应的,但有一个条件。她要求信游想办法说服IEN资本在INT下一轮领投。她心中有一个预期的融资时间,那时候不出意外的话,INT的估值会被抬到一个空前的高度,投资人们虽然表现的都很热情,但谁口袋鼓谁在装逼她心里是清楚的。IEN如果能在下一轮中领投的话,既可以分摊压力,也可以为项目背书。不过她也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毕竟在INT原始积累中,IEN已经做了相当大的投入,虽然大家都知道投这个多半不会出错,但是裴英智又不是傻逼,领投固然会拿到更多的利益,但是风险是同利益一并存在的。关键是,这是实打实的真金白银,不是随便在纸上写个数字就完事儿的。结果于渃涵没想到,信游没有拒绝她,而是答应谈谈看。市面上有些八卦传闻看来也不是空xue来风,坊间盛传信游一直想启动IPO,但一直没音讯,中间的磕磕绊绊旁人不得而知。但从信游总想找IEN出血的架势来看,也许是有点故事的。正好,于渃涵也觉得还是IEN适合他们,俩人就一拍即可。更关键的是,裴英智压根儿就不知道这个PY交易,他听说的故事版本是信游对INT下一轮融资蠢蠢欲动,所以想跟INT一起玩衍生开发的事情。他觉得这很儿戏,于是以私人身份询问王寅,王寅就会装傻充愣一问三不知,弄得裴英智也有点不太爽。“原来闹了半天裴总就想知道这件事儿啊?”于渃涵说,“我们确实和许总聊过这个事情,也确实有些意向。不过一切都是意向中,只要最后没落笔签字,都不好说怎么样的。”裴英智说:“你不是跟天源的谭章关系很好么?他们有什么意向么?”“说起这个啊……”于渃涵说,“裴总似乎对天源很了解的样子,你也知道像我这样的女人是很爱听八卦的,裴总有没有八卦分享?”裴英智摇头:“抱歉,我对八卦不感兴趣。”“这样呀。”于渃涵有点可惜地说,“我还想跟裴总分享一些信游的八卦呢,那天许总可是专程从上海飞到北京来找我的呢。”裴英智沉默了一刻,说:“IEN曾经启动过一个收购项目,对方是一家上市公司,但是这件事最终没有谈成。不久之后,他们的股价开始上涨,持续一段时间之后,最终还是被收购。而以高价收购这家公司的就是天源集团,促成这笔交易的就是……”他看着于渃涵,忽然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说:“谭章。”作者有话说:我不是很懂投资啊股票啊什么的,学习了一段时间之后还是不懂,于是放弃学习打算乱写,大家随便看看就行了,不用当真。第21章于渃涵晚上回家之后就开始查那家被收购的公司。从披露出来的新闻来看,这个故事好像并不是很复杂,就是普通的收购。虽然裴英智在于渃涵心中并不是一个什么大度的人,但是做生意就是这样,价高者得,他没有理由就因为这么一点点小事记恨上谭章。主要是裴英智最后那个意味不明的笑容让于渃涵陷入了深深的疑惑,她不清楚裴英智是不是真的知道些什么,还是故意模糊重点来刁难她。不到一两天的后,王寅约于渃涵见面,地点却是在花枕流家里。于渃涵之前去过花枕流那里,他家简直就是电影里才会出现的那种装置和布局,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还有很多市面上没有的电子产品。这是个科学怪人的实验洞xue,不是一个普通正常人的家。花枕流似乎刚起床,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房间里的冷气可能只开到了十六度,他还披了件睡袍。于渃涵冻得够呛,说:“你们俩约我什么事儿?”花枕流歪歪斜斜地坐在专门设计的转椅上,用下巴指了指王寅:“问他。”王寅对于渃涵说:“你不是之前让我帮你查一下谭章的行动记录么,我托朋友查到了,其实没什么大问题。”他把一个文件袋交给了于渃涵,“但是那天跟裴总吃饭的时候,他提的那件事,你还记得吧?”于渃涵点头:“嗯,总觉得……很奇怪。”“我直觉事情没那么简单。”王寅说,“怎么这么巧,当他们拒绝IEN之后,股价竟然开始出现了转机,而且新闻上出现了那么多回光返照一般的好消息,最终以一个堪称梦幻的价格卖给了天源。”他说着说着笑了一下,“这到到底是什么样的好运气呀?我怎么就没拥有过?”“关键是……在公司当时处于严重危机的情况下,股价靠什么涨上去的?”于渃涵顺着王寅的话也说出了她的疑惑。她沉默了片刻,忽然问王寅:“我们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么?”王寅说:“他骗你,不就是应该死么?还是说,你只是想让他登上那种无关痛痒的八卦娱乐版版头,仅此而已?”“可这一切都是只是猜测,裴英智抛出这么一个信息来,难道就一定是真的么?”于渃涵说,“谭章这个人很精明的,他从一无所有做到现在这样,不可能留下什么落人话柄的……”她忽然停了下来,仿佛想到了什么。王寅问:“什么?”“我想起来了!”于渃涵说,“我说怎么那么奇怪……”她整理了一下思绪,向王寅和花枕流说,“谭章有一个朋友叫杨华清,是腾科基金的,他是腾科基金这几年崛起的重要人物,两个人关系非常好。但是有一次杨华清给他打电话,谭章怕我怀疑,专门给我看了他和杨华清的聊天界面,上面除了那个通话记录之外,没有其他的内容。”王寅问:“这怎么了?”“如果我跟你的关系很好,我平时会跟你没有任何私下联系么?怎么可能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于渃涵说,“这正常么?”花枕流在一旁听得有点不耐烦,说道:“你们两个是投靠公安局的经侦大队了么?那也不用在我家开会吧?我凌晨四点才睡觉。”王寅笑道:“不是你黑科技比较多,手段也比较多么?最关键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