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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微不可闻的脚步声——谁?!安然心里一紧,下意识地就想要把视频通通话摁断,然而一个来人却“嘘”了一声,在幽光中冲他摆了摆手,小声喊道:“安然!是我!”……兰馨?!安然愣了一下,看着她越走越近,来到面前,果然就是刚刚没有认出他的兰馨。“兰馨?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你没认出我呢。”安然暂时没有动作,只是皱着眉看着她。兰馨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啊,你刚刚那个样子……额,我真的不敢认……不过因为心里还是放不下,我刚刚跟着你们过来,贴在墙边听了会儿……这才能确定真的是你……实在对不住,是我没保管好你的手机……”安然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你不用自责……是我没想到……‘我爸’竟然会不认我……”兰馨心领神会,主动开口:“都是我的错,让我和叔叔解释一下吧。”安然短暂地犹豫了一下,主动让开了一点,谢弈却没将手机直接交给她,而是将手稍微偏了一点儿,让兰馨能勉强入镜。兰馨刚出现在镜头里,那头的男人就冷笑一声:“渣男不愧是渣男,就算在什么医院里,也能左拥右抱,过得这么快活,瞧,这又是一个小情人——”他还没说完,谢弈就冷冷地打断了:“这个不是。”兰馨被说的极不自在,对这个随意开人玩笑的男人毫无好感,强压着不悦解释道:“叔叔,你怎么能这么想呢?我和这位先生没有任何关系,甚至我们之前都不认识……我和安然同病相怜,都被困在这所医院里……他们没有骗你,这家医院的确大有古怪,安然之前把他的手机借给我拍照,但很可惜手机后来被这里的人抢走了,现在不知所踪……我们真的是历尽千辛万苦才联系到你!叔叔,拜托你救救我们!”那个男人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而大笑:“编吧,你们就接着编吧,还被困在医院里了?被困了你们还能打电话?还能视频?你们就是想骗我对不对?说,我儿子是不是被你们绑架了,你们究竟想要什么?!告诉你们,你们不说我也能查到你们!”兰馨无奈地摇了摇头,还想和他解释几句,一旁的安然却突然抢过了手机,对着那边的男人恶狠狠地说:“对,你说的没错,你儿子现在就在我们手上,有本事你就找回来救他,不然六点一到,马上撕票!你永远都别想见到他了!”那头的男人大怒,一下拍案而起:“有本事就说出来你在哪,我现在就带人过去!”呵呵,要是知道他到底在哪还能有这么费劲么!安然心累,只能继续放狠话:“不是告诉你是在整形医院里了么?我最多只能再透露一点儿——这里是D县的郊区,至于D县是哪,Z国那么大,你就自己去找吧!好心提醒你一句,查查你宝贝儿子的邮箱,没准会有线索呢!”“你们别太猖狂!要不了6点,两个小时,最多两个小时,我马上就能找到你们!你们到底想要什么?不要伤害我儿子!”那个男人披上外套,急急忙忙地就向外走去,嘴里还不忘威胁着:“如果你们胆敢伤害他一下,我一定让你们付出代价!”安然彻底崩坏了,冷酷地笑笑:“等你找过来再说吧,从现在开始,每过去半个小时,就砍掉你儿子的一根手指,怎么样?想要他活命,你还是快点过来吧!”撂下这句话,安然就直接掐断了通话,装了一把绑匪,他现在心情微妙,再抬起头,却见那两位绑匪同伙都眼神复杂,哭笑不得地看着他。哎,管他呢,安然是无所谓了,说自己是他儿子不信,那就直接顺应他的想法,承认自己就是绑匪好了,反正好歹这个人对自己儿子是真的上心,这么一吓,不怕他不动用全力过来找人。安然把手机还给谢弈,还想再和他们商量一下过会儿怎么办,却见舞台那边突然亮起了彩色的灯光,在一阵欢快的背景音乐中,那个熟悉的男声又响起了:“女士们先生们,盛宴即将开场,请您暂且放下手中的美味,将目光投放到我们的舞台上——”“我们为各位尊贵的来宾准备了精彩的表演,请您欣赏!”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后面新增了情节,昨天看过的小可爱们可以翻过去看看后面的新情节哦~~笔芯第67章奇美整形医院(二十五三人对望一眼,有什么想说的话都只能暂时压了下去,兰馨跟安然比了个手势,率先转过拐角,回到会场之中。安然见她的身影消失在转角的幽光之中,深吸一口气,用掉了今天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的【洋娃娃的魔法衣橱】使用机会,华丽的黑色长裙再次罩上他的身体,安然理了理衣服,确定自己脸上的面具都戴好之后,又帮旁边的谢弈正了正面具,觉得时间错的差不多了,才拉着他趁着众人欢呼鼓掌之际低调地回到座位上。然而就算已经故意低着头加快脚步了,那些人竟然也一下就注意到了他们,纷纷投来暧昧的目光,安然刚刚威胁电话那头的男人就已经血气上头,再被这些人别有深意地一看,脸颊更红了,虽然有面具遮挡,那些人大概也看不出什么,但他就是浑身不自在,在椅子上如坐针毡,把头埋得更低,谢弈倒是笑了笑,对那些人的目光混不在意,甚至特意靠过来给他指了指台上,低声说:“看到了么?他们的表演要开始了。”炫目的灯光逐渐暗淡,周围再次变得幽暗,所有的光线都聚成一束,冷冷地投射在舞台中央,照亮了被陈列在手术台上的尸体——不,也许还不是尸体……那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全身上下被打理的干干净净,丰腴的肌肤上涂满了蜜色的油脂,在灯光下反射着诱人的光泽,让人联想到油画中丰美的贵妇,然而自她胸口以下,赫然是一道蜿蜒的血线,一直延伸到小腹,生生撕裂了这种美丽,殷红的鲜血从纵切的伤口中溢出,滴滴答答地落在手术台上,就在安然不确定她到底是不是尸体的时候,那个女人突然睁开了眼睛,却根本没有力气挣扎,只能眼神涣散地看着头顶的灯光,流下了绝望的泪水。安然一下瞪大了眼睛,猛地攥紧拳头,而那个主持人却施施然走上台,像是表演什么滑稽剧一般,动作夸张地给观众展示了一下自己手上的外科手套,随即笑嘻嘻地逼近手术台上的女人,伸手在她的肚皮上一划,随即两只手向外狠狠一扒,女人赤/裸的身体猛地弹动了一下,脸色比灯光还要惨白,凸起的青筋几乎要挣裂薄薄的一层皮肤。“诸位看到了么——空的。”他扒开女人的肚皮,将空荡荡、血淋淋的腹腔展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