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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除此之外,这里静悄悄,护卫也没有。而也就在她进到后院时,这前头客栈的烛火也相继的熄灭了,显而易见,那老先生也去休息了。姚婴站在那儿,环顾了一圈儿,除了院子里朦朦胧胧,就只有齐雍那房间是亮着的,怎么有一种孤灯照明引飞蛾的感觉,守株待兔,也不过如此了。而这待的兔,显然就是她了。真行,得知她赶来了,也没出现,闹了半天在这儿等着她上钩呢。手伤了而已,她可不信他会因此而房门都出不得。走近,站在门外,她稍稍听了听动静,里头这人不会睡觉了吧?深吸口气,她随后抬手扣住了房门,大力的推开,扑面而来的就是水汽。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时辰齐雍在沐浴,屋子里都是水汽,但人在屏风后。她站在门口愣了愣,缓缓的转了转眼睛,之后迈步进了房间。反手关上房门,阻止这屋子里的水汽再往外飘,她站在那儿想了想,或许自己进来是个‘错误’。朝着屏风后走去,转过了屏风,便看到了那个人,他背对着自己,墨发垂在浴桶外。两臂搁置在浴桶边缘,右手上还缠着白色的纱布,他真受伤了。他也不回头,她不信他听不见,耳朵好使着呢。走到他身后,水汽缭绕,他露在外面的臂膀坚韧有力,即便什么都没做,那纠结的肌理也十分清晰。“你今儿是打算献身了?”她问,视线也落在了水里。而那个背对着她的人缓缓转过头来,水汽在浮动,他的脸也有些许朦胧。漆黑的眼睛深不见底,唇稍却是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就知道你得飞奔而来。”这次他沉住气了,她果然就坐不住了。看着他,姚婴轻轻地哼了一声,“手真的伤了?”齐雍扫了一眼自己的手,随后举起,向她展示了一下上头缠着的纱布。不等她仔细的看,他却忽然扣住了她的手臂。“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他说,下一刻臂上施力,便直接将姚婴拽进了宽大的浴桶。水花溅起,她根本来不及反抗,进入水中,随后便被他抱了个满怀。“向本公子求亲,答应你了。我也一样对你承诺,此生只娶你一人。只能是你,唯有你。”抚掉她眼睛上的水,齐雍低声的说着。他的承诺,或许并没有那么千钧万钧重,但的确是他心中所想。眼睛里进了水,有些看不太清楚,但是姚婴能听得见他说的话。“好啊,你若食言,我就把你变成肥料。”双手从水里拿出来,眨着眼睫上的水,捧住了他的脸。“你应当是没有这个机会了。”垂下眼睛看着近在眼前的人,齐雍拥紧了她,他可以很确定她没有这个机会。小小的院子里灯火朦胧,除了那一个房间之外,所有的灯盏全部熄灭。客栈前后亦是无人,在姚婴进来后,连老先生都撤走了。今晚守株待兔,计划早在齐雍上午抵达时便定了下来。而那个兔子,也照着他的计划送上门来,他若不收,天理难容。------题外话------哈哈哈群:二四七四三九五三一☆、264、苟延残喘(一更)黑夜过去,太阳初升,悬在蓝天,白云从旁边悠游而过。太阳缓缓地升到了半空,那关了门的小客栈才有了动静。厨房里,生火烧菜,前面小厮擦拭着桌椅板凳,看似皆是日常活动,不过却是无人靠近厨房后门处。那后门始终关闭着,甚至连窗子都没敢打开。小院儿静悄悄,紫阳花已落败,但枝叶还很茂盛。静悄悄的,甚至连鸟儿都不曾光临此处。在隔壁跟罗大川混的金隼也好似懒得来此处,使得这里静的不似正常民居。房间里门窗皆紧闭,亦是静的没有一点儿声音,若不是里头有两道很轻的呼吸声,还真会以为那里头无人呢。太阳到了最高的地方,也散发出最大的热度,门窗皆紧闭的房间也升腾起热气来,使得待在里面的人不得不开了窗子,释放热气。窗子从里面推开,但也只推开一半儿,开窗的是一只修长的手,露出一截小臂,坚韧无比。开了窗子,他便回去了,根本没有出来的意思。垂坠下来的床幔被挂起来一扇,床里侧,姚婴趴伏在那儿,身体蜷缩着,已经贴到了床边儿,好似退无可退似得。长发披散,遮盖住她的脸,以至于根本看不到她的样子。她呼吸很轻,有气无力,若不是还剩下一口气吊着,怕是连呼吸都呼吸不上了。薄被罩在她后背下,散乱的长发下,肩胛骨那里的红圈也特别的明显。下一刻,一只手沿着她的肩胛骨滑上去,把那些散乱的发丝归整好。微微侧起身,距离她更近一些,也正好看了看她朝向里侧的脸。脸蛋儿绯红,闭着眼睛,小小的呼吸着。随着他靠近,她条件反射的朝着床里侧蹭,看的齐雍不由弯起唇稍,“害怕了?不动你。饿不饿,过了晌午了,该用膳了。”他低声说道,像是在诱哄她。“你的话不能信,不然到时轮不着我把你埋起来变肥料,我就先变成肥料了。”她断断续续的说,舌头都不太好使了。“这次是真的。过来,抱你起床。”笑了一声,他单手将她扳过来,之后把她连带着被子一同抱了起来。脑袋摇晃,散乱的长发更是如同海带一样甩动,被缠在被子里,小小的一只。尤其被齐雍轻松的拎起来,她看起来就更弱小了。一直把她挪到床边,齐雍才把她给放下坐着,单手覆在她后背上,撑着她以免她再倒了。“我的确应该吃饭,感觉好像低血糖了。”她看了看他,之后就低下了头,没力气,身体也不舒服。就像是要感冒了一样,全身的rou都在给信号。“好。”齐雍一口答应,随后撤开手,看她没有倒,他这才去穿衣服。也根本没力气看他上演穿衣秀,缠在被子里,她坐在床边费力的呼吸着。她算是服了齐雍了,她没服过谁,但眼下他是她最‘佩服’的人。这‘精力’蓄积的太久,也不是什么好事儿。穿戴好,他走过来,人模人样的,春风得意,和她完全呈两极。“等一会儿,我去传膳。待我回来了,给你穿衣服。”他在她面前蹲下,单手将她脸上的发丝拢到耳后。漆黑的眸子载着笑意,倒映着无力且虚弱的姚婴的脸,低声道。看着他,姚婴轻轻地哼了一声,“多谢公子垂怜。”还知道给她穿衣服呢。摸了摸她乱糟糟的脑袋,随后齐雍便起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