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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药剂师的手段,他们在制作药剂时,通过冥想使精神高度集中,从而降低失败率,与魔法师没有任何关系。南宫银按照书上的指示,努力放空大脑,让自己的意识进入空冥状态。所谓万事开头难,南宫银努力了半个小时也没能完成这第一步。不过他也不急,因为他很清楚,第一次冥想对于一个魔法师来说是非常重要,也是非常困难的,不知道有多少人卡在了这一步上,数年不得成效也很正常。就连那些超级天才,第一次成功冥想都花了三天时间,这需要极大的耐心和毅力,而南宫银不缺这些。又静坐了一个小时,南宫银似乎摸到了一点边,虽然只有短短一秒,却好像真的触碰到了冥想的边缘,但是很快他又从这种状态中退了出来。有些遗憾地睁开眼,南宫银还是结束了今日的尝试。他起身想下床,却看到丁雨夜倚在窗边,双眸紧闭,呼吸绵长,似是已经熟睡。浅浅的月光洒在他身上,乌黑的发丝似乎也染上了银霜,精致的眉目圣洁而优雅。丁轩痕趴在他怀中,睡得打起了轻鼾,微张的唇角还牵着一抹银丝。rourou的小脸蛋上还带着淡淡的微笑,十分可爱。南宫银静静地靠在床头,默默地望着这两兄弟出神。……“啊啊啊啊啊——”一声气吞山河,惊天动地的惨叫从最里侧那间单人宿舍中传出,惊飞枝头鸟雀无数,吓得好几个路人差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封亚然从浴室里出来,用力地揉揉饱受摧残的耳朵,朝把头埋在枕头里装死的丁雨夜投去一个看白痴一样的眼神,“你是来例假了吗?据说脑子有问题的人每个月都会有那么几天不舒服。”说完封亚然又习惯性地在心里反思了一下——自从跟南宫银搬进同一个宿舍后,他似乎变得越来越毒舌了,果然近墨者黑。“你才脑子有问题!你才来例假!你才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不舒服!”丁雨夜猛地抬起头,狠狠地瞪了封亚然一眼,“南宫去上课了,可没人阻拦,小心我打断你的腿!”“……”封亚然不想与智商骤减的人说话,不知怎么的,南宫银对于丁雨夜的影响出乎意料的大,他之前答应了南宫银不会起内讧,所以封亚然一点都不担心他敢与自己动手。丁轩痕啃着饼干在看少儿读物,被丁雨夜的尖叫吓得忘记自己刚刚看到哪儿,顿时怨念地看向他:“哥,你到底在叫什么啊?又不是老妈要来了。”此言一出,本来和封亚然插科打诨一番后已经变正常了一点的丁雨夜又换上了惨不忍睹的表情:“没错,就是老妈要来了。”“……”丁轩痕挖挖耳朵,“你刚刚说什么?风太大我没听清。”丁雨夜无视丁轩痕的自欺欺人,残忍地打碎了他的期望:“我说,老妈要来学院了。”“……”一声气吞山河,惊天动地的惨叫从最里侧那间单人宿舍中传出,惊飞枝头鸟雀无数。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像挤牙膏一样挤了好几天TAT第16章十五、母上驾到(下)“你母亲明日要来?”中午回到宿舍,南宫银照旧静坐了一个小时才到食堂打饭,拿着盒饭回来时正好听到丁雨夜和丁轩痕在说话,正是谈论他们母亲明天到白金学院来的话题,问题便忍不住脱口而出。“南宫?”丁雨夜回过头,看到南宫银站在门前看向他,阳光泼洒在他身后,逆光的身影更显修长刚劲,如一株从石缝中生长出来的翠竹。心似乎漏跳了一拍,丁雨夜眸光一暗,却若无其事地笑着起身迎到南宫银身边接过他手里的盒饭,“我妈明天是要来,轩痕是被我老师偷偷从家里带出来的,我妈很着急,她脾气又暴躁,很有可能是过来兴师问罪的,你明天可担待着点。”南宫银任他接过手里的东西,走到窗边的书桌旁坐下,问:“你母亲也曾是白金学院的学生?”“啊。”丁雨夜一边打开饭盒的盖子一边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我妈以前是白金学院的天才学生,据说那时候校长都想亲自当她的老师,可惜被她拒绝了,理由吗做人高调是挨打的征兆,她现在实力还不够,这辈子只能她只能打别人不能挨打所以暂时需要低调。”“……”好神奇的理论,南宫银不禁被深深折服了。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丁雨夜把一份盒饭放在南宫银面前,又道:“我妈就是这么个人,时而精明能干谁也别想从她手里占便宜,时而神经大条又无厘头老是闹笑话,比轩痕还不让人省心。不过她很好相处,跟谁都能打成一片,你不用担心什么,到时候她来了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别管她。”“嗯。”听起来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南宫银卷起通心粉送入口中,如是想道。然而丁轩痕却远没有南宫银的随意和丁雨夜的淡定了,他趴在床上,把头窝在拱成一团的被子里,屁股高高蹶起,满身都是黯然神伤的气息。丁雨夜走过去拍他的屁股,说:“起来吃饭了,你再怎么装死也改变不了既定的事实,难不成你以为你一直这么黯然神伤母上就不会来了吗?”“我不想吃,我胃疼。”丁轩痕的声音闷在被子里,有点瓮瓮的,听起来很奇怪。丁雨夜怕他把自己闷着了,赶紧将他从床上抱起来,不顾他的挣扎将他放到了南宫银怀中。怀里多了一坨物体,南宫银却若无其事地继续吃自己的午餐,反正这些天的相处下来,他也习惯了丁雨夜的时不时抽风了。只是丁轩痕还有些不习惯,老老实实地坐在南宫银腿上不敢动弹。很好,不省心的家伙终于安生下来了,丁雨夜端起丁轩痕的午餐,一口一口地喂给他,边喂边说:“我知道你不想回家还想在外面玩儿,但是你年龄还小,外面的世界有太多现在的你不能知道也无法承受的危险,你所能做的只有积累力量等待长大成人的那一天。”丁雨夜虽然平时嬉皮笑脸的,但南宫银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个很有阅历和深度的人,说起大道理来也是通俗易懂又不失内涵,让即使是丁轩痕这样的小孩子都能听得懂,虽然不一定会买他的账。于是南宫银摸摸丁轩痕的头,第一次出言赞同了丁雨夜的话:“你哥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