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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在桌子底下摸你吗?会自己主动开房跟你睡吗?”薛琨心想,你这都是什么腥sao的野路子,哪儿学来的。这叫示爱?这就是□□裸的勾引吧?“是我傻。我没弄明白。”“你还说过不能出柜,不想让你mamacao心。”“我是说读书的时候,没说现在!我回去就跟我妈说我是同性恋我有媳妇了行了吧?”“我可没逼你!”“是是!我心甘情愿的!”薛琨心想哪天把他弄回身边了要好好教育教育他。矫情也是病!得治!“我…我真没跟别人好过…我那儿只有你一个人进来过…”“你说真的?不许骗我?”“真的。我跟谁都只是吃吃饭散散步,最多亲…亲两下。我跟扣扣上这个人…就见了几回面而已…后来你跟我打电话我就…跟他说分了。”“那他没碰过你?”“当然没。我…只要心里还想着你…就…不会让别人碰…”天…来一道闪电劈了他吧…这绝对是他说过最恶心最娘的话了。薛琨听了却很受用,一低头亲热地又吻住了他。作者有话要说:☆、第二十一章薛琨回武汉后,先是认真工作了一个月把之前欠下的债还上。趁着老彭跟刘女士求婚,刘女士心情大好之际,准备找刘女士出柜。“妈,我要买房。”“买啥房啊。你又不是没地方住。”“我现在住的单身公寓太小了。主要是您媳妇吧…”“什么?我有媳妇了?你有对象了?”刘女士立马喜笑颜开。“买买买!赶紧买个大房子!要南北通透的大户型!要不你把那个大智路的房子装修一下。”“哎呀那里太吵了!而且租出去过,不想住旧房子。我对象很讲究。”“哦。那就买个新的呗,怕什么。咱家这点钱还是有的。上门提亲要多少钱?”“不太清楚。他是外地的。不知道什么规矩。”“外地的?哪儿的?”“长沙的。”“哦。外地就外地呗。嫁过来总不是咱家人?没啥要紧。你见过人家家长了吗?”“还没。见着了估计要被打死。”“啥?这是啥意思!?她家不同意她嫁到外地啊?”“也不是。主要是…妈…我对象是个男的。”“啊!男的?啥意思?”刘女士一下懵了。“意思就是您儿子我是个同性恋。”刘女士一下子感觉到了惊悚。办公室里好一阵沉默。刘女士心想好小子,进来说话绕腾了半天,原来是要跟她说这个。“哼,其实我早就知道了。你高中的时候爱往床底下藏那些污七八糟的书,藏了又不记得都是我帮你收拾。你还以为你隐瞒得很好?”Ohshit!妈你能不能不要在一个成年男人面前提他青少年时期沉迷小黄漫的糗事。“那就是说我没有孙子了?”“自然层面来说,是这样。但是理论上可以有。”“哎…我早该知道。那个小蒋,是跟你好的吧?!”“呃…准确的说。是前男友。”“你…是男的还是女的?!”薛琨万万料不到他亲娘会问出这种问题来。一口水险些喷出来。“妈,你看我一米九几大高个儿,要是个…女的…会有人要吗?”“也是。”刘女士越想越想不通。自家高高壮壮铁塔似的儿子,这么会是个同性恋呢?以前知道他看那些漫画书,还安慰自己说他只是年轻好奇罢了。后来这么多年他从来没跟哪个女孩子好过,自己给他介绍的那么漂亮的女孩子也不见他有一丝喜欢。她就隐约觉得不对劲。看来,真是天生的没得改了。“你真的不能喜欢女的?”薛琨叹口气说:“妈,您别愁了。我喜欢男的也不会让人看不起,也不会少赚一分钱,也不会少孝敬您一分。我想了好久才决定告诉您,就是怕您cao心。你看现在我都这么大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心里有数。等再过段时间我把公司弄好了,可以一个人应付了,您就退休。我和我那位一定好好孝敬您。他人特别好,比我乖多了。您一定喜欢他。”刘女士说:“我也是经历过生离死别的人了。很多事情比别人看得开些。但这事儿还得容我消化消化。不过…你能过得开心,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不管怎么样mama都放心了。”说着竟红了眼圈。薛琨安慰她说:“妈,我们好得很。我只有他一个,他也只有我一个。我们就跟普通夫妻没什么区别。您放心吧。”刘女士借口心情不佳要出去散心。又把公司丢给了薛琨一个人。薛琨当然不敢有怨言。白天坚守岗位晚上加班奋战。想再去看罗真的念头也只能暂时打消。于是这段时间两人之间的X生活状态就成了这个样子。薛琨露着肌rou分明的上半身,裤子褪到膝盖坐在电脑前,把个摄像头对准自己的腹肌以下重点部位。罗真全身就一个蓝牙耳麦挂在耳朵上。在他那铺着雪白床单的大床上扭来扭去。薛琨手上边用力搓着自己淌着口水的子孙根,边看罗真在视频里跟他那些“男朋友”玩乐。“那玩意儿还没我的大呢…能满足你吗?”很快薛琨的烟灰缸里就混入了白浊的液体。跟那些烟灰滚在一块儿,看起来恶心兮兮的。有点像破汤圆流出了黑芝麻馅儿。罗真慵懒的声音传来:“睡了吧。明天还要上班呢。”薛琨说:“好。乖真真,亲一个。”“MU~MA!”作者有话要说: ……被锁了修改了一下希望能过☆、第二十二章薛琨感谢高科技给X生活带来刺激的新花样。但怎样的隔靴搔痒都不如把人实实在在按在自己床上。他思量着怎样说服罗真放弃深圳的工作跟他到武汉生活。如果说要他放弃这边的事业跟罗真去深圳打拼,也不是完全不行。但短期内他们在深圳的日子肯定不如在武汉的好过。至少房子没这么大,收入也没现在高。他不怕吃苦,但不想让罗真吃苦。他的人脉资源,资本积累全都在武汉。深圳别说亲戚了,连朋友都没一个。实在不是一条好路。薛琨仔细的设身处地地分析了一下罗真的职业生涯。他觉得罗真并不是一个有野心肯为了事业拼搏的人。他曾经问过罗真要不要回武汉找个学校进修读个研究生什么的。罗真回答说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多敷脸做面膜呢。薛琨非但没觉得他这种行为娘,反而特别喜欢。他认为小零就该有生活情趣,爱漂亮,讲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