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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缠,抬手一巴掌,他打偏了那人的头。“诸凤鸢!!!你没有心!!!你就是个魔鬼!就算是妖也不会这么无情!!!你对得起在乎你的人吗!!!我是爱你,可我有错吗!!!不要把我的爱说得这么廉价,因为爱的人是你!不要把我爱的人想的那么贱!他值得最好的!而诸凤鸢,你不是他,你是个不懂情的怪物!”第十三章:最疼的爱慕鲜血沿着少年的嘴角溢出。打完之后他就心疼了,但是他一点也不后悔。少年咧咧嘴,用大拇指擦去鲜血,回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后退一步,转身捞起凳子上的赤狐就离开了房间。他双手捂住脸发出痛苦的悲鸣。出了房间,少年的狐身便被赤狐用幻术掩盖了。凤鸢在街道上漫无目的的走着,似乎要这样走一辈子般。“公子笑,你知道感情是什么吗?”少年面无表情的问。【不知道,但是族长叫我们不要对人族动情。】清脆的声音在脑中响起。公子笑被撸的舒服的眯起眼睛。“我也不知道。”他似叹息的回了一声,又问,“你们的族长是什么人?”【族长是最漂亮的魅狐!】公子笑的声音里充满了自豪,【族长叫邹心,已经修行三千多年了,是狐族幻术和媚术最强的魅狐。】【虽然族长让我们不要与人族有感情,但是她自己都爱过人族。我们族长还做过人族的贵妃呢!厉害吧?】听着公子笑得意洋洋的话,凤鸢难得好奇一下:“真的假的?哪有妖精能够进入皇宫的,皇宫内可还有国师。”【当然真的了!】怎么可能是假的?【我们族长做贵妃时国师早就被赶出皇宫了,皇上可爱我们族长了。而且人族的国师才多少岁,我们族长可是三千多岁,哪里是一个小小的国师能够比的。】这剧情,似乎有些眼熟啊。凤鸢脚步微顿,不着痕迹的套着赤狐的话:“哦?是哪位皇帝这么爱你们族长啊?这么无能的国师早就该让贤了吧?这国师叫什么,你不会在唬我吧?”【我唬你干什么?皇帝就叫诸衍,不过他现在不是皇帝了,被他弟弟诸燕从皇位上弄了下来,让人囚禁在冷宫。我们族长就是当时的雪贵妃,逃回族里后,发现自己喜欢诸衍又悄悄回去把诸衍救了出来。还有那个国师,他叫闻曲,听说赶出皇宫后投靠了八王爷诸祭寅。】看来是真的了?凤鸢不动声色的加快脚步,心中暗暗猜测:恐怕天诸妖魔出世也与诸衍脱不了关系。“你可知道诸衍如今在何处?”【哪能啊,族长带着他双宿双飞了,我们狐族都好久没见到族长了呢。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就是出来找族长的。】“呵,那就慢慢找吧。”人家恐怕也不愿意同你们回去。十年前诸燕夺得帝位,五年前妖魔横空出世,几个月前诸衍失踪。为何偏偏是诸燕在位期间妖魔作祟?不会是巧合。恐怕正是狐族族长想要救出诸衍所为,一切不过都是为了分散诸燕的注意力。睦阳城一如往日的热闹,戴着安泰民乐的假面,吞噬着普通人的生命。睦阳城的朝花节快到了。朝花节是睦阳城特有的节日,与天诸城的花灯会类似,时间相近,形式也差不多。朝花节要放天灯,天灯都被做成各种各样的花形。七里亭。血风凄凄。蛇身人首的女人目含怨毒的瞪着面前手持长剑,一步步走来的男人。长剑上的妖血滴滴落入泥土,男人面无表情的举起长剑:“妖孽,受死吧!”“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女人扭动着蛇尾满是绝望,她尖叫着,不甘,愤怒,怨恨,“你不得好死!我诅咒你……”嘶吼戛然而止,女人的首级离开了身体。而这时,一个书生跌跌撞撞的冲出来。书生满脸泪水,与女人如出一辙的神情怨恨的瞪着男人:“混蛋!我要杀了你为娘子报仇!”“她是妖。”男人冷冷的看着书生。“我要杀了你!”书生才不管那么多,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匕首冲向男人。轻轻一侧身就躲开书生的攻击,男人抬手一掌击在书生的胸口,将书生打飞,之后收起长剑大步离开。书生不甘的大哭,一步一步爬向蛇妖的尸体,颤抖的呢喃:“娘子……娘子,我的娘子啊……我一定会报仇的,娘子……”这个该死的道士!他娘子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要杀了她啊!她肚子里还有他们五个月大的孩子啊!三年前。他刚到睦阳城,没有盘缠,没有住处,只好到小摊上去讨吃的。白白嫩嫩的馒头就摆在他面前,他有些难堪的对着老板道:“老板,我没钱,但是三天没吃饭了,你能给我一个包子填填肚子吗?日后等我有钱了还你。”“滚滚!那就等你有钱了再说!”他一如既往的被老板轰走,这个看似繁华的睦阳城却没有一点人情味。当晚他饿极了,迷迷糊糊之下打算在一家府前门下过一晚。而他刚睡着没一会儿就听到一阵脚步声,因为饿的狠,他睡得并不熟。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双漂亮的秋瞳。那是一个漂亮的女子,穿着绿色的绫罗裙。一个非常温柔的女子,她收留久了他,他们相知到相爱,有了自己的孩子。直到不久前,他的妻子被一个男人盯上,就在刚才他不过出门买了点东西,妻子就被杀了!往日的历历幕幕在他脑中沸腾,他绝望的吼叫。“怀郎。”温柔的声音响起,像是拂过脸颊的微风,清凉温润。客栈。在外面游荡了一天,凤鸢疲惫的回到客栈,走上二楼,在门前遇到了韩辰钰。看起来似乎等了他很久的样子。“世子爷,”韩辰钰讨好的笑了笑,“用饭了吗?我叫小二去准备。”“不必。”少年冷漠的绕过他,没有丝毫的停留进了房间。“世子爷……”韩辰钰还想说什么,却被关上的木门拦在外面。屋内,满地的酒坛。夜君笑靠在桌边脸颊绯红,听到声音,他抬头直直的盯着进门的人。少年皱了皱眉,放下赤狐上前,毫不留情的揪住男人的头发:“你在这里做什么?喝闷酒?我就不明白了,不能回应你就是我的错?”“呵!”他讽刺的一笑,“你回不回应是你的事,我喝不喝闷酒是我的事。”“是吗?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人。”“哦?”男人欢快的笑了,笑的让人心疼,“是你的人所以什么都要听你的?到底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