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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说话了。”“那只是巧合。”“巧合吗?”扶夜看着青年抬手掐指算起来,“十八年前我就算出我命中有一劫,却不知是什么,不过倒不是什么桃花劫,而是生死劫。”修为越高,对未来的预感越强。停下掐动的手指,男人什么也没算出来,低头打量青年,“莫非我要死在你手里?”“……”扇画情嘴角抽搐。“不像,说我爱上你倒还像。”扶夜眯起眼睛,想到影说的那个小白眼狼的心魔,“还不如你徒弟像。”“我徒弟?”扇画情现在觉得自己太像一个无知小白了,真是什么也不知道。“其实这事你应该有所感觉,只是没在意。”男人点点头,“你说你徒弟修为早就被废,那么我问你他又是怎么做到将你伤到的?”青年沉默,这个问题他也知道,但是十年师徒情,他不想去问。“那我告诉你好了,他身体里有一个渡劫期的心魔。”“渡!劫!期!”扇画情刷的站起来,一不小心撞在男人下巴上,两人皆疼的眼泪汪汪。第十章:闭城守门扶夜揉着自己受了无妄之灾的下巴,一边解释:“白日里我见他举止奇怪,似乎认识我又很害怕我,这修真界没几人见过本座,因而我便让属下去跟着他,结果影被打成重伤逃回来。”“我说画情你也是厉害,收个徒弟都是夺舍大能,渡劫期,要不是天机子飞升上界,我都要以为是那老家伙淘气了。”“不许说我师尊!”青年斜眼看了一眼男人,又低头沉思,随后想到丹田废后朔爵风的假情假意,心中就是一阵恶寒,抖落一身鸡皮疙瘩。扶夜看着青年眉头轻蹙的模样不再言语,慢悠悠的脱了鞋上床,在床内替青年留了一个位置。扇画情抬眼看了一眼,羞赧的起身,站在窗边望着漆黑的夜。慕容府。灯火通明,下人弟子皆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喘一声。大厅之上坐着威严的金袍男人,左右的男男女女都是慕容世家举足轻重的人物。在大厅中央,放着一具尸体,乃是慕容世家的五爷慕容决,金丹初期。今日被人发现死在绻?城外林子里,是被一人一掌击碎丹田而亡。慕容英冷这一张脸将大厅坐着的人都扫了一遍,见所有人都沉默,便扬起手边的茶杯摔在地上。茶杯碎裂,下面坐着的人除了慕容二爷皆是吓得浑身一抖。瞧见众人一个个贪生怕死的模样,慕容英更是气的直拍桌子,差点没指着鼻子骂:“瞧瞧你们!瞧瞧你们一个个的!绻?城魔修之事还未得到解决,现在阿决又没了!这次死的可不是小弟子!正是咱们慕容家的五爷!你们一个个都是饭桶吗!”“家主也不能这样说啊,魔修行踪诡秘,我们也没办法。五弟堂堂金丹修者都遭遇毒手,看来对方比我们想象的要厉害。”下方一个怀抱婴孩的女人小声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抱怨。“你还有理由了!”慕容英刷的一下站起来,“你们吃慕容家的用慕容家的,竟然连这点事都做不好!要你们有何用!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们怎么不以死谢罪!”“慕容家主言重了。”右手边的锦衣男人突然起身,谦和的朝着慕容英行了一个礼,“魔修之事不可小觑,人魔已经相安多年,他们突然在绻?城发难,只怕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此事需要从长计议。”见锦衣男人开口,慕容英脸上的怒火瞬间压下,变得讨好而献媚,表情转变太快,甚至有一瞬间扭曲。他笑呵呵的朝着锦衣男人颔首,“裘前辈说的对,是我太心急了。”见慕容英冷静下来,锦衣男人拱了拱手便坐下,也不再说话。慕容英重新扫了一遍下面的人,冷着脸吩咐,“以我看绻?城暂时闭城,只能进不能出,”说着悄悄瞟了一眼锦衣男人,见对方没有反对才大胆的下命令,“老六,你带人去城门守着,不许任何出城。”说完,慕容英转身看向左边手的黑衣男人,“老二,你实力最强,你就带着弟子们四处巡视,看看能否发现什么异常。”黑衣男人冷淡的瞥了一眼慕容英,微不可察的点了一下头。那一眼看得慕容英心中一突,幸而黑衣男人很快收回目光。慕容英不自在的轻咳一声,抬手,一个小弟子恭恭敬敬的上前,他小声对着小弟子嘀咕了几声,小弟子点点头就快速离开了大厅。不知道慕容英说了什么,下面的人面面相觑。慕容英却衣袖一挥,抬脚转身,“好了,今天到这里,近日大家都小心点,将五弟好生安葬了。”次日。扶夜一觉醒来就看到青年端端正正的坐在桌边,看模样就知一晚没睡。男人也不挑明,起身理了理衣服下床走到青年对面,伸了一个懒腰,大刺刺的开口,“外面怎么这么吵?”“慕容家要闭城,只能进不能出,事出突然,一时间城内有些混乱。”“闭城?”男人轻笑一声,“这是病急了乱投医,那些晚上在郊外睡觉白日进城乞讨的乞丐流民,岂不晚上要饿死街头吗?”“现在很冷吗?”扇画情目光扫过对面人单薄的衣裳有几分诡异。“已经入冬了,修者没什么感觉,但是外面那些人都是普通人,你说冷不冷?”果然是不知世事的人,扶夜无奈的叹了口气,起身走到窗边,低头俯视着街上,“不论是做好事还是坏事,倒霉的总是最无辜的人。”“凡人有一句话,”青年也跟着起身,“国之兴也,百姓苦于劳,国之亡也,百姓苦于乱。修真界又何尝不是如此。”街上,几个小乞丐抱成一团,惊恐的看着身穿统一服装的世家弟子。扇画情犹豫了一下,就转身想走,却被扶夜拦住。“你做什么?”扶夜道。“去给他一点吃的。”“你也太天真了,不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你帮的了几个人?想帮他们,就找出扰乱绻?城的人,否则你帮不了他们。”停住脚步,青年回头看着男人,“我觉得你一点也不像世上所传那般。”“哦,那你说我是哪般?”扶夜松开抓住青年的手。“很温柔。”“呵呵,”男人发出愉悦的笑,撑着窗栏半眯起眼睛,“你不是第一个这样说我的人。”“还有谁说过?”“很多,多的记不清。”扇画情听得不太懂,目光下转,看了一眼哭哭啼啼走远的乞丐,眼睛一亮,“你来这里是要抓扰乱绻?城的人吗?”“是,也不是。”他是来抓叛徒的,扰乱绻?城的人只是顺带。“我们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