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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爱情。她不相信在制度使然下,有哪个男人还能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尤其是这些不在她控制范围的贵族子弟,倒不如日后招个上门女婿,不需要什么身世,只要爱她就好。第二章:妖孽王爷【贰】(成亲)拉紧缰绳停在鸢王府前,卫影看着面前的景象差点气的一个倒仰。鸢王府满地尘埃,牌匾上布满灰尘。好歹这也是堂堂王爷府,竟然连个打扫的人都没有!!!“王爷这……”与满脸怒气的卫影不同,男人抬手打断他的话,被面具遮盖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只有是那双漆黑的眸子越发冰冷。“叫人将王府收拾出来,本王晚上回来住。”“王爷就这样……”算了吗?卫影想说些什么,男人已经下马转身离去了。孟鸢在客栈洗漱之后才去皇宫,没有小轿前来迎接,等到达宴席上,孟皇帝也不在。男人只是装作不知,坐到自己的位置上。老东西对他已经敲打完了,自然不用再见到他,现在必能不见也不见。本是功臣回归,却无人前与男人攀谈。在座的人都心知肚明,这鸢王算是被孟皇帝彻底废了,边外战乱平息,这鸢王彻底没了利用的价值,如今养在京城不过是个空架子,他们结交一个空架子作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齐开然虽然被赐婚给鸢王,可他到底是男子,没有女子那么多规律,此刻坐在齐太傅身边,时不时看几眼对面严肃的男人。未来这个男人就是他丈夫,他是齐家独子,如今一道圣令就这样断了齐家的香火,而且,这个九王爷看起来并不是一个好相与的。齐陆屿闷头喝着酒,今天他和这位王爷一样,都是笑话。唯一的儿子下嫁男人,齐家断子绝孙,这孟皇帝真是好毒!喝着,齐陆屿偏头心疼的看着儿子,犹豫了一下便起身,朝着安静的坐在角落的男人走去。大局已定,皇帝圣旨都下了,反悔也不可能,他什么也不求,只希望唯一的儿子能够平平安安的。一杯酒递到跟前,孟鸢抬了抬眼皮,看着站在面前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男人没有说话。齐陆屿犹豫了一下,坐在男人旁边,想了想开口:“九王爷,老朽不求什么,老朽就……”不等中年男人话说完,孟鸢突然起身,毫不客气的转身离开。刹那间齐陆屿就红了眼眶,齐开然见状连忙顺着父亲的背。睁着眼睛泪水就落了下来,齐陆屿抓紧青年的手满是心疼和恼怒,“开然啊开然,我的开然啊,都怪父亲不中用,连累了你,我苦命的儿啊!”“父亲你别难过,孩儿无事……”看着哭的伤心的齐陆屿,齐开然也忍不住红了眼眶。周围都是纷纷朝着父子两人投来的心灾乐祸的目光。金龙殿。下人跪在地下,恭恭敬敬的将宴会上发生的事一一叙述。孟皇帝听了,轻笑一声,摆摆手:“让监视鸢王的人回来吧,如今他不过是拔了毛的凤凰,翻不起花浪。你去选五位美貌女子,五位男子,新婚之后便送于鸢王府。”“这……”不妥吧,才新婚就送美人。“这什么这,朕让你去,你就去。”“是,陛下。”下人叹了口气,弓着身退下。宴会结束之后,郭芙月拜完郭丞相就回了闺房。一边服侍她沐浴更衣的丫鬟忍不住开口。“小姐,你可曾听说今晚宴会上的事?”“什么事?”郭芙月一边吹着水面的玫瑰花瓣一边无所谓的问。“看来小姐果然不知呢,”见自家小姐问起,丫鬟瞬间双眼放光,“小姐你可不知道,今晚宴会皇上没有出席,鸢王一个人坐在角落里,被晾了一个晚上。后来齐太傅去套亲近,却被鸢王甩了一个冷脸,毫不给面子,当场鸢王就走了,把齐太傅都给急哭了。”“齐太傅未来的儿子是要嫁给鸢王的,齐太傅去干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看来以后齐开然嫁进鸢王府日子不会好过。”郭芙月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这关我什么事,这鸢王要身份没身份,要权利没权利,空有一身战场回来的蛮力,带着面具不能示人,也不知丑成了什么模样。”“哎,小姐你及笄前未出闺阁,一定有所不知。”丫鬟连忙接口,“鸢王两年前可还是咱们京城的第一美男子,可是无数女子的梦中情人,我也是见过的,那叫一个俊。不过现在,真可惜了。”郭芙月不为所动,扬了扬眉,“现在他还想娶千金小姐?谁愿意嫁给他?连齐开然这样的人不不愿意。”丫鬟无奈的叹了口气,赞成的点点头,“是呢,今非昔比,要我也不会嫁给九王爷。”齐府。已经夜深。齐开然点着烛盏坐在案前,他一手拿着笔,笔下不停的写着一个名字——孟鸢。他未来的夫君。对于孟鸢他只听说过,但多为武功盖世,长相丑陋,夜可止啼哭。今晚宴会上那短暂的接触让他更加不安。男为妻,除了别人笑话,他更怕的是鸢王这位王爷会怎么对待他。那一夜,齐开然一夜失眠,梦里梦外都是鸢王摘下面具,顶着满脸刀疤溃烂的一张脸要掐死他。*回到勐京对于孟鸢来说并没有太大变化,除了日子闲了下来,他也乐得自在。偶尔去野外打打猎,或者在书房看一天的书。卫影看着自家主子云淡风轻的样子都忍不住替主子着急,眼看婚期将近,怎么主子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不会是真的打算娶个男的吧?鸢王回京一事彻底过去,渐渐被人遗忘。直到婚礼当天,所有人再次关注起鸢王府来。皇帝借有事,没有亲自前来为儿子主持婚礼,只是赐下黄金十担,良田百亩。虽然鸢王不受皇帝待见,但也是皇帝亲儿子,样子还是要装一装的,何况除了鸢王,还有其他皇子们。因而,这场莫名其妙的婚事看上去也算隆重。花轿一点一点靠近鸢王府,坐在花轿中的齐开然心却一点一点沉下去,渐渐陷入绝望。直到花轿停下,外面传来一声故意捏着的嗓音。“鸢王府到了,请新君下轿!”齐开然呼吸一滞,压抑着恐惧掀开轿帘走下去。轿外男人一身大红衣服,领边绣着金线祥云,气宇轩昂,脸上依旧戴着银色面具。男人上前牵起齐开然的手走进大门,也不管青年僵硬的身体。周围的人假意起哄,眼中都是看好戏。齐开然被丫鬟送回新房,孟鸢则在外面招待客人。说是招待,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