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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朝中大臣。齐开然被封为皇后,而传说那个鸢王又宠又爱的凤临侧君却死于战场,但死后依旧被鸢王追封为皇贵妃。后来每次上朝,都有大部分人瑟瑟发抖,不敢看如今朝堂上皇帝的真容——因为曾经他们都见过凤临公子啊!而传说中面目狰狞可怕的鸢王,竟然是个美男子!皇宫金銮殿内,男人懒散的靠在软榻上随手翻阅着奏折。齐开然在内侍的簇拥下缓缓走来,他抬手让内侍留在外边,自己端着糕点走进金銮殿。看着软榻上的男人,齐开然面露欣喜,加快脚步走上前,放下糕点道:“陛下,臣给你做了吃的。”“嗯。”男人可有可无的哼了一声,没有多加理会。齐开然脸上的笑容有些苍白,看了一眼男人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当年鸢王造反称帝,改国号为齐,寿与天齐之意,封齐开然为后,追封凤临为皇贵妃,此后终生未在娶,与皇后相濡以沫一生,是齐国的一段佳话。但只有齐开然自己知道,他深爱着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却从来没有多看过他一眼,就连唯一一次的房事,也只是男人作为鸢王时洞房花烛那晚。这是多么无情的人?若有来生,他再也不要爱上他!新帝在位,南征北伐,灭了青国,吞了与青国实力等同的奉国,一跃成为第一大国!齐国开国皇帝御决帝更是一代传奇和神话。而历史还没来得及延续,御决帝死后,天灾不断,饿殍遍地。不久整个位面化为灰烬。神殿。创世主神眉头紧锁,下面的神使颤巍巍的道:“禀报主神,一个三级位面崩溃,有人抽干了位面法则,离开前却留下一丝法则支撑位面,让位面的生灵生不如死,整了位面犹如人间炼狱,直到那微不足道的法则消耗殆尽,位面才崩溃。”等了许久,创世主神才回答:“查!找到后立刻绞杀!”凤鸢,是你吗?你虽无情,什么时候也这么残忍了?第十四章执棋指尖的正道,脚下的坦途,走过几时方是归宿?执剑诛正道,悖逆阴阳,千军万马而起时,屋檐坍塌石落,归来日我为王!后来者,谁又学我?执棋定江山,运筹千里外,天下我为王!开局的赌注,是这方天下,谁人敢上桌!开盘输赢成者必是我!第十五章贺新年人生本是如此,跌跌撞撞,踉踉跄跄,起起伏伏,寻寻觅觅,痛过哭过笑过,还是要照样行走。潮涨潮落,日出日落,哭哭笑笑,孤孤单单,终究会有一天,一眼望去本该这样。谁不会难过哭泣?刻骨铭心,撕心裂肺,泪流满面,满身疤痕,算什么颓废的理由,谁没有几次跌倒受伤?不过是成长的痕迹,明日我们彷徨也笑着看朝阳。健健康康,坎坎坷坷,沉沉浮浮,才是人生该有的模样。把最多的痛当做是为了幸福的砝码。过渡篇(二)·共19章第一章:影帝之战【壹】(情果)星辰流转,转眼即逝。刹那永恒,转瞬万年。浮生如旧,人早已变。神光将熄,万法将灭。有人说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有人却步步无迹,过之寂灭。满天星光的虚空,玄色软榻懒散的坐着一个男人。银色长发铺落在脚下,一双诡异的血眸让人从灵魂感到颤栗。男人黑色的繁复锦袍绣着银色流纹。他抬头看着虚空之上坠落的星辰,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又一个位面崩塌。一颗颜色暗淡的圆球颤巍巍的漂浮在男人身边。过了许久,男人才轻启薄唇,咬字如碎冰般冷冷冽冽:“下个位面。”小球抖了抖,有些恐惧的后退了半寸距离,才小声的开口:“主人,下个位面依旧封印记忆吗?”“封。”“是。主人,你的身份是白君修。啊!对了!”小球突然一亮,“我找到了情果,你要用吗?”“嗯?”原本不堪在意的男人突然一顿,冰冷的目光看得小球差点死机,“当然用,记忆就不用封了。”“好的主人。”小球顿了顿,在空中一晃,一道白光飞进男人额头。待白光散去男人也消失在了软榻上,小球才松了一口气,默默隐去身影。小球,原本是自然法则衍生的法则维护系统,编号4456,却在一次任务被主人逮住,强行从正规的维护系统变成了法则破坏系统。4456如今的名字叫小七,是如今的主人取的名字,它跟在现主人身边已经很长时间了,长得它都记不清究竟多少万年。而他的主人名叫——凤鸢!是神界的首席通缉犯!当初凤鸢抓了它,用它隐藏身份。它是法则维护系统——执法系统,因法则而生,凤鸢强迫绑定它,以执法者的身份穿梭时空,破坏位面,让法则之力进入它的身体,离开位面后再将它身体里的法则之力抽走。它只是凤鸢的傀儡,随时可以被抛弃。它恐惧那个男人的同时也敬佩那个男人,从最开始心不甘情不愿到如今心悦臣服。没有人知道4456执法系统,现在是可怕的毁灭系统——小七!呵呵,大概和那个男人待久了,它也变得阴暗可怕。每次披着曾经执法系统的身份被法则漏洞放过,小七心里就有一种诡异的兴奋,然后想要和男人毁灭更多!那个男人是毒药,让人上瘾,拥有征服任何人的魅力。残忍,俊美,无情,强大……魔鬼——那才是真正的魔鬼,真正的妖精,让人欲罢不能,飞蛾扑火。*垄市。卿夙大学。黑压压的人群挤满整个cao场,只在中间留下小片空隙。“苏霁悦!啧啧真不要脸!”“哎呀哎呀!就是!真是恶心!”周围是嘈杂的辱骂,苏霁悦双眼通红看着对面的少年。那是他昔日的好朋友,为了成名,竟然抱大腿,事情败露之后竟然诬陷栽赃他!那晚,唐倾陌和凤温轩在酒店过夜被人撞见,苏霁悦正好有戏接合同,竟然被这两个良心狗肺的东西打晕丢到那间套房。他们扒光他的衣服丢